正当红军为剿灭了一个个白俄部队而暂缓一口长气时,在中俄边境上,却突然出现了一支庞大的白俄军队。
敌人装备精良,给养充足,气势汹汹,,风头正盛。
休息松懈中的红军措手不及,连连打了好几个败仗。
而打败仗的代价是血腥的,中俄边境上好几个中小城镇,不幸落入了米沙手中。被复仇怒火燃烧着的米沙和众军官加上众多士兵,成了恐怖主义的像征。
他们把不幸被捕的布尔什维克,包括大大小小的干部,同情者和其家属,统统吊死在电线杆上。
三十岁以下的年轻女人,一律抢走充当军妓。
其余的老女人,一律扔进熊熊的火堆里,活活烧死;所有的房屋一律烧毁,所有的生活设施一律抢走充军……
米沙清楚的记得,吊死那个布尔什维克的洲委书记时,天空正下着大雪。
米沙在一群军官的簇拥下,威风凛凛的来到了书记面前。
书记身材高大,有一头蜷曲的黑发,鼻梁高耸,皮肤幽黑,很像沙俄冬宫里假面舞会上的一位男主角。
在他一侧,一长溜木箱上,站着四十几个男男女女。
他们的颈项上,都套着根粗大的绳索。
米沙阴沉的瞅着洲委书记,书记也冷冷的瞅见米沙。二个一样年龄的中年男人,相互之间恶狠狠的瞪着眼睛,那眼光在静寂中砰然相撞,有血,有火,有愤怒,也有无言的问答。
“如果我放了你,你会怎样?”
“狗崽子,你敢放了我,我第一个杀你的头。”
“我要吊死你!”“请吧,怕死不是布尔什维克。”“你们倡导暴力,鼓吹革命,共产共妻,无君无臣,无教无父,大逆不道,是把俄国推入毁灭的罪魁祸首!”
“你们**无能,腐化堕落,禁铟思想,扼杀自由。
妄图把俄国紧紧捏死在罗曼罗夫王朝的封建统治下,让广大人民沦为资产阶级的牺牲品,你们才是俄国最大的罪人。”
“不管怎样,你失败了,今天如果你跪下,我可以饶了你。”
“失败是暂时的!布尔什维克是钢铁做的,要我下跪?呸!死了你这条心吧。”
啪啪!二下响亮的皮鞭声,在寒冷的空气中荡开。米沙终于在无言的敌视和问答中,沉不住气了,一扬手,狠狠二马鞭抽在洲委书记的脸上。
然后,一转身,冷冷的吐出二个字:“行刑!”
正在这时,队列中一个粗壮的男子突然哭喊起来。
“饶命啊,军官先生,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饶了我。”,米沙惊奇的瞟瞟他,问卫兵:“这是谁?”“布尔什维克的市长,哭喊过好几次了,长官,您看,是不是?”
米沙却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然后,轻蔑的回答:“这种软骨头,留下有何用?行刑!”
扑!整整齐齐蹬木箱的声响,随着观者恐怖的尖叫声,四十几具人体悬空吊了起来……远方,硝烟弥漫,烈焰腾腾,雪花在无声地漫空飘舞……
白俄军胜利凯旋的第三天清早,枪炮骤响。
米沙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手枪刚掏出一半,就被潮水般溃逃的败兵,狠狠挤倒在雪地上。
靠着长期的军事素养和机警灵敏,米沙在松软的雪地上左右翻腾躲避,才避免了被败兵潮踩死的恶运。
兵败如山倒!
不到一个时辰,曾经威风凛凛的一万多名白俄军,除了在雪地上留下的成堆尸体,在寒风中哀嚎的伤兵,都作了鸟兽散,灰飞烟灭……一
直钻在雪地蒿丛下的米沙,躲过一劫。
可看看漫山遍野的尸堆和伤兵,却不禁面如死灰,悲苦不已。
南柯一梦,醒来却是孤苦伶仃,不知该向何处?米沙勉强支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咬紧牙关在雪地上,慢腾腾的向前爬行。
意识一直很清楚的前帝俄炮兵司令,知道前面左侧就是中国边境。
他内心狂喊,只要爬到中国境内就好办,就有活路。
他还知道,在边境那边的山沟中,有一条铁路支线,停有一车满载军火的铁甲列车……哎呀,怎么,布尔什维克又追来了?
喘不过气来,谁在翻动捆绑着我?
米沙一下睁开了眼睛。
眼前却是六姨太充满**的温柔:“米沙,醒啦?瞧你说梦话的,浑身都是汗呢。”“你干什么?”米沙惊恐的挣脱着,他感到六姨太火热的**,有一种想要把自己烧烤榨尽的**。
“六姨太,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玩玩儿嘛,你怕什么?”
六姨太得意眯缝起眼睛,紧紧的抱着前帝俄炮兵司令:“你敢叫,就死定了。镇守使的脾气一向不好,你不想也成为杀一警百吧?”
惊恐的挣扎,立即变成无言的僵硬:“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现在,你得为我服务,明白吗?”
六姨太淫邪的一笑,纤尘不染的指尖刮着他的勾鹰鼻梁:“米沙,我说过,这是在俺中国,中国!你给我好好记住了。要想活着,就得照我说的办,不论现在,还是以后。”
“可是,唔!”
米沙的嘴巴,被另一张贪婪的嘴巴,紧紧的吻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浑身酸痛的米沙醒来。
房里空无一人,六姨太早已离去。
房中的火盆仍在腾腾燃烧,苍老而坚硬如铁的树疙瘩特熬火,在火盆中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啪的炸裂声响,便吐出了一股股赤色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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