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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小时的仇?你可真是小心眼儿,我有没有帮你抢过吃的?”永明揭短了。
“那是两码事,是在说你的脾气暴,平常看着你不爱言语,是不是谁惹你一点儿都不行?你也打过永久,永久我们俩商量好了少跟你犯嘴,娘对永久娇,你也是不大敢惹永久,你惹了他,他就调理你,你还不是欺软怕硬,看雨春老实,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想欺负人家,善心你也是有的,看她可怜了,你会帮她,看她比你强了,你就嫉妒,这样的行为是个别女人才有的,你怎么能像那种女人一样小气?
看人家李雪老实,就想拿捏人家,你怎么不想想她欠你什么?人家为什么听你的?”
“你这话说的我不愿意听,她怎么不欠我的,她答应又反骨,也是欠我的。
陶家养了她这么多年,为什么白养?”永明觉得自己的理大了。
“你可真是个不讲理的,李雪吃了你一文半文?沾过你陶家一丝一毫?你的脸可真是皮厚,心里想的都是什么?”永辉笑死了永明。
“雨春的就是陶家的,有区别吗?”永明硬气的很。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不要脸的人,雨春的成了陶家的?她是怎么活过来的,你忘了?陶家给了她一分半分?你还这样大言不惭,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红不红?”永辉冷笑。
“怎么没给她?她的生命是陶家给的,没有我们俩抓鱼,她能卖成烤鱼?”永明几乎气死了,永辉胳膊肘往外扭,真是大不孝。
“没有你抓鱼?我看雨春比你抓得多,她会游泳,你会吗?你一个旱鸭子能抓过会凫水的?我要是没见着会让你唬住,没有雨春琢磨的作料,那鱼人人都会烤,还显着你的了?”
“就那点破作料,傻子都懂得。”永明不屑地说。
“你想的轻巧,如果那么易得,钟离家就不会和雨春合作给她分红了。”永辉的话让永明一滞。
“你去看看,钟离家的麻辣烫,还是雨春给的方子,雨春的麻辣烫的生意和钟离家比一比,雨春就那么改了一下儿,两家的情况有多悬殊,如果那么容易,这么大个京城,怎么就出不来一个味道的?钟离家有了作料,怎么不研究出方子自己干,雨春还不想和他们合作呢。”永明被永辉问住了。
想了想还是有了理由:“她身上流着陶家人的血,她的一切就都是陶家的。”
“你这是无理搅三分,听说你有很多珠宝,你应该交给陶家,你还是陶家的子孙,你的一切更应该归陶家所有,交给爷爷、奶奶才对,你为什么自己拿着。”永辉质问永明。
“原来你对我不满意,是惦记我的珠宝?”永明无话可说,想到了歪癖辞。
“惦记不惦记别人的东西,只有自己明白,我是在跟你讲道理,不要转移话题。”永辉的话满是讥讽的含义,永明又不是没脑子到了极点,他岂会听不出,心里这气呀,都堵了脖子。
永明无话可说了,强压自己的暴怒,他也是怵永辉了,永辉比任何一个人都能捅他的软肋,自己的珠宝不少,怎么会交给陶家,那岂不是打了水漂,陶家还有够吗?珍宝的聘礼几天就被他们挥霍光了。
自己嘴短了,岂不是证明自己牵制李雪的理由是亏的,放弃李雪心不甘:“我可没想得到雨春的财产,我只是说雨春是陶家人,雨春养着李雪就是欠她的,也是欠我的。”永明还是要挣理。
“雨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雨春出钱养李雪,没有你什么功劳,烧烤店的钱可是分清了,雨春也不欠你的,她也没计较陶家人吃她的饭,你也不用老记着她被打死以后,你看护着她的事,好像没有你她就再也活不来了,老记着自己对别人好,不想想占了别人多少光,都是过去的事了,捯小肠有什么用,给人留三分路,自己也会有路走。”永辉为了感化永明这个茅厕里的石头,跟他耗了多少工。
永明被永辉一句一句地问,问的哑口无言,心里不服,嘴上没辞。
憋出了一句话:“没想到你的心眼子这样歪,向着外人灭亲哥们儿。”
永辉这回可得着理了,狠劲数落永明:“你既然把雨春当外人,怎么还老纠结她的财产是陶家的?这么没有道理的事你也干?
看着人家的财产就和人家是一家,论道别的事她就是外人,里外都是你的理了吧?
拿雨春的恩情强制李雪,你是在欺负人家,你想想有没有一个女子会甘心受辱呢?
君子不强人所难,你满嘴的大道理,强迫一个弱女子给你做妾,你跟欺男霸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永辉气愤地说。
“她答应了嫁我,不信承诺又反悔,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让她做妾也是对我的侮辱。”永明强词夺理。
永辉气得差点儿暴走,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既然你认为人家水性杨花,被你嫌弃,你就应该放弃了,怎么还死追不放?
你想把你的老娘栽給一个弱女子,你占了人家的身子一走了之,自己娘是个什么样的你不是不明白,我就揭了你的意图,让李雪搭对娘,你可没有讲在前,你可以加条件,就不许人家反悔?
你想让人家伺候你老娘,管得着人家不愿意吗?”
“她嫁人就是为了相夫教子孝敬公婆,谁家娶媳妇是为了供着?”永明认为这就是理由。
想做公婆,得先有个公婆的样子,娶媳妇可是要有聘礼,有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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