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六怎麽办?”李悠哪壶不提提哪壶,担忧的望著一旁脸色凝重的杨一航。
杨一航想著这麽多年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却变成了丧尸,神情一黯,说:“带我去看看他吧。”
“嗯,好。”
大夥一起来到了关著刘六的门前,看到了里面变成了丧尸的刘六。见这麽多新鲜活人出现,丧尸刘六更加压抑不住兴奋地冲撞著被锁住的门,泛白的双眼冒著死气,脸呈现死人特有的青白色,手指用力划拉著门,指甲盖因为用力过猛,都被抓得翻烂开,满手血肉模糊的还不停止抓门,嘴也不断的嚎叫出声。
不忍的看著原本老实本分的兄弟,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就算是铁汉铮铮的杨一航,眼角都有些发红,发颤的双手紧紧拽成拳,指甲紧戳著自己的手心。
“还有没有子弹?”不想让自己的好兄弟死後还被病毒控制,成为一只活动的行尸走肉,杨一航想让他有尊严的安然离去。
“哎,子弹已经打光了,就用这把刀吧,这是我们这能找到最干净利落的武器了。”拍拍杨一航的肩,王阳给递给他一把从肖弈身上强行借过来的尖刀。
“可以让他最快的解除痛苦。”王阳比比丧尸脖子的要害,打了这麽久的丧尸,王阳已经有了经验,光是捅丧尸的身体,它们还是可以攻击他们,唯有像电影里的那样,打他们的头或是切除和脑袋连接的颈椎,丧尸才会失去攻击力,再也无法动弹。
其他的人都不忍继续留下来看,原本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现在却要一个亲自把另一个杀掉,即使这是为了让他彻底地解脱痛苦。
王阳找了个借口说要去看看外面的那几个人渣怎麽样,并向严华保证一定不丢卡一定还回来,便借了走vip的卡,开门和肖弈一同出去透风。里面的气氛太过压抑了,就算是王阳的线条再粗,也受不了要出来晃荡晃荡。而另外的几个人也默默散开,刻意远离了马上就要发生些什麽的房间。
把反锁的门用找来的钥匙打开来,把门推开,杨一航一进门就立即迅速的把丧尸刘六一脚踹在了地上,趁他倒地时,压制在他身上,牵制住丧尸刘六力气惊人的手脚。
“刘六?刘六?六子?”杨一航有些不死心的呼喊著兄弟的名字,极度渴望奇迹的诞生,幻想著能把刘六唤醒,他的眼睛可以恢复明亮,能像以前一样,老实憨憨地回他一声:“哎,航子,你真厉害!我格斗怎麽都打不过你。”
可是,现实就是那麽的残忍,刘六在他的牵制下,还是狂躁的扭动著身体,伸长脖子,想抬起来撕咬他,瞪得快爆出的白瞳,流溅在身上的黄褐腐臭脓液,都告诉著杨一航,刘六,六子,那个他叫著六子的好兄弟,已经死了……眼前只是一个披著他外貌的恶鬼……
闭上眼,再重新慢慢的睁开来,杨一航的眼中恢复了一片坚定,把刀稳稳地拿起,没有丝毫犹豫和颤抖,刀利落迅速的插进到刘六的脖子中,扭转动,“哢!”的一声,地上的刘六像被剪断线的提线木偶般,四肢垂下,再没了动静。
杨一航过了好一会,才缓过了神,抬起开始微微发颤的手,缓缓合住了刘六瞪大的双眼,帮刘六把衣服整理好,抬放到床上。找出了一条干净的白布床单,披在刘六的身上,盖住他的脸。站在床边,杨一航满怀尊敬地向刘六的遗体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将房间的空调调至到最祎-u,n拢杨一航退出房间v道现在不是什麽好机会,可以把刘六的尸体埋葬,也不知道怎麽去和刘六的家人交待,现在只能先把刘六的遗体放在这,这里靠著太阳能发电,空调可以不间断的保护著刘六的尸体不会快速腐烂?/p>
等他和军队的人接应上了,就找机会过来,好好地安顿刘六的遗体,争取能让他葬回自己的家乡。
能有电自然代表著能看电视,虽然手机的信号接不到,电视倒能收得到几个台。严华焦虑的来回按著电视的遥控器,不停的转换著台,喃喃自语道:“怎麽回事?怎麽会这样?不可能啊?”
“哎~你不看电视,也别把它当钢琴啊,按得我都快眼花了。”旁边的乔飞羽放下酒杯,揉著被电视晃得眼花而抽痛的眼角。
泄愤地把遥控器往地上狠狠一摔,严华扭头瞪著乔飞羽,一手指向电视,大吼:“你都没有发现有什麽不对吗?还那麽悠闲!”
“怎麽了?”反倒是旁边的方志宏忍不住插话询问他。
“你看看!!你们看看!!电视上没有任何台报道我们b城闹丧尸的消息!该播娱乐新闻的还是播娱乐新闻,该播天气预报还是在播天气预报,就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当我们这边的灾难不存在一般!”
“这很正常。”乔飞羽嗤笑:“如果把这里闹丧尸的消息播出来,全国的百姓一定会大暴乱起来,到那时才是真正的世界末日,他们当然不敢报道,最多只会说这边闹瘟疫或是什麽的。”
“没有那麽简单,除了叫我们从东江口离开,和一开始有一些军队在掩护大家离开外,到了现在,就根本再没碰上zf或是军人什麽的来帮助救援我们,电视也刻意回避了这些事,他们现在根本就是不想管我们,不想管我们这些平民的死活。”在酒吧里来回渡著步,严华焦虑地啃起自己的手指甲,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可怜又无力的蚂蚁,任人碾压,毫无反抗之力。他要是有力量,有能力,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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