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一回就够我回味一辈子了。”白眼,老者现在想来还有些心有焉焉已,这个裴烨煦,为达目的真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既然不想再对我有意思,你留我下来做什么?和你一起老死深山吗?”八年了,整整八年没有见到他们了,不知道太子哥哥现在怎么样?还有熔,离开的那天明明说在和他冷战,可第二天就找不到他了,熔会怎么想?那两个一心只为他的人,让他如何能放得下?
“你要知道,这八年你一直簍-u,n疑活在深山里,所以你到现在还是童子之身,对我你是没影响了,那对别人呢?难道你想让你所有的男性血亲都因你而自相残杀?”叹了口气坐起来,三天来裴烨煦从没有向他说明过这八年他都是怎么过的,死地的绝谷,内在的‘邪功’,这两样砲烁本就克服不了的东西,裴烨煦全都克服了,但如何克服的?可还会留有什么后遗症?他不知道,因为裴烨煦摆明了不会说?/p>
“老头,想打听内幕你就直说,拐什么弯弯角角?细节我不想多嘴,只告诉你一样,傲龙决的内功,被我自行废掉了,现在的我,一点内力也没有,你也证明了,空有心法没有内力的我,并不能让你心悸痴迷不是吗?”无所谓的耸肩,试过了一种又一种都不能成事之后,他干脆一咬牙自废了武功,果然,这招最好使。
“你自废了武功?!”腾的一声站起来,几大步迈到了裴烨煦身前,双指合并按上了裴烨煦的脉门,久久之后,老者又慢慢的退了回去,“原来,你不止对别人狠,对自己,更加不留情。”
“当断则断是为大丈夫,老头,你不为我的果敢而叫好吗?”似自废武功的不是自己般,裴烨煦说的云淡风轻好不潇洒,听得对面的老者一阵阵无声。
“是,你厉害,你高明,你能做人不能做之事,这总行了吧?”赌气的连‘夸’了好几句,老者‘咣’的一声将茶碗放到了桌子上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里。
“呵呵……老头,路是我自己选的,与一辈子待在深山里老死不复出相比,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好好的把握生活,不是更加吸引人吗?既然选择是正确的,那还犹豫什么?长痛不如短痛嘛。”放下了茶碗起身站于窗前,半眯着眼睛细细体会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八年来,日日生活在谷底的他,有好久没有这样感受过阳光的温暖了,苦笑着低下头,眼帘中映着自己的身体,真是……好一个弱不经风的体格啊,哪里还像个男人?简直比真正的文弱书生还文弱。
看着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的裴烨煦,老者默视良久之后终于也认同的低下了头,是啊,当初之所以把他带来,不就是因为他练了傲龙决吗?如今傲龙决的内力不在了,自然就是裴烨煦该离开的时候了,“……你什么时候走?”
睁眼,转身,微微而笑,“今天。”
亲自为裴烨煦整理了几件衣裳,再将银票和碎银铜板细心的放进口袋里交给裴烨煦,默默的送着裴烨煦来到谷口,老者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知道这一别,可能就会是永别了,老头,如果可以,请在你离开人世前,递个信给我,也好在你走时能有个送终的人在。”打破了一片寂静,裴烨煦笑着朝老者挑了挑眉,毕竟心中有愧于他,虽然只是一点点,但面对愧对之人,他裴烨煦还是很有良心的。
“……”无语,他才七十岁而已,离死还远着呢,想给他送终?再等几十年吧,“要走快走,再担搁老夫就踢你出去。”挥手赶人,长长的胡子无风自动。
“呃~那您老保重。”好像是好心说坏话了呢,摸摸鼻子,裴烨煦抱了下拳大步离开了,脚步坚定从不回头。
“唉……”终于还是走了,这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那小子没有内力防身,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上危险……猛一抬头品出了不对,既然裴烨煦没有内力,那他是怎么上到崖顶来的?想飞也得长翅膀才行不是?
恶狠狠的转身,精光直闪的一双眼睛直直盯向早已无人的深山,难怪那小子非得今天上路,原来是怕他反过味来追东问西,哼,死小子,老夫祝你一路坎坷天天遇敌,让你日日不得安生!!!
惊遇旧时人
有些犹犹豫豫的站在一家夜店前,这是一家楚馆,里面美女俊男有的事,只要给得起钱什么类型的都能找到,说实话,决定来这里之前,他可是思前想后了许久,怕还是童身有意外发生,所以破 身是必须的,但……和一个全然没有感情的陌生人上 床,前世今生于他来说可都是第一次。
“快点张兄,去晚了可就没地方坐了,今儿个这样大好的日子,要是站着赏美,岂不是太没趣味了?”
“知道知道,就你话多,我可是早早就定下了座位,去得再晚都不会没地方的。”
“哎呀还是张兄有远见,小弟佩服,佩服。”
两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大笑着由裴烨煦身边走过,并肩快步迈进了楚馆之中,耳听得两人兴奋不已的谈论,倒让犹豫不决的裴烨煦突然来了点兴致,看来,今晚上这里面会很热闹?那就进去看看吧。
想着,裴烨煦举步迈进了门槛,唰的一声打开了手中折扇优雅的进了前厅,扇子是他刚一进镇时买的,既然自己现在看起来跟个文弱书生没两样,那就干脆真当个书生得了,反正识文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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