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有那么娇嫩嘛,赶紧的下一个问题!”
“不问了。”
“信了?”
宋心悠眉头紧锁,理论上来讲,无论是从对方应对的速度还是问到母亲姓名时那个情绪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她该信了,可这一落到实处,她真就点不下来这个头,所以纠结半天,她还是下意识的咕哝:“那没准是你俩提前串好词儿了呢……”
“我去!逼我是吧!”李闯终于抓狂了,“你别以为你塞俩海绵垫就真36d了,咱俩一路长起来的你几斤几两我还不……”
宋心悠险些把手机摔出去,反应过来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扬声器狠狠关了。
艾钢正听得劲劲儿的呢,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哎?咋给关了?”
宋心悠回头一个怒视,伴随甩动的长发都有了点钢丝的力度,艾钢咽了咽口水,左晃右躲闪过无数眼刀,赶忙堆上讨好的笑容:“当我没说,当我没说,您二位继续,继续哈。”
还继续个头!宋心悠杀人的心都有了!
那边李闯也难得的有了愧疚:“晕死,你没关扬声器啊,我说你平时大大咧咧不像个女人也就算……”
宋心悠也不知道听见没,反正下一秒她就对着电话吼出了自己的心声——
“李闯你他奶奶的赶紧客死异乡吧!”
通话结束的好长一段时间里,赵清誉和艾钢都没敢说话,不光不敢说话,这二位根本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让无敌女金刚的愤怒火焰给秒了。不过在心里,他俩到是默契起来,不约而同地把那个千里之外的肇事者虐杀了一百遍,一百遍!
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个用皮鞭抽打一个用机关枪突突。
天边飘来朵云彩,把太阳遮了。本来树叶间还能透出点光亮的,这会儿成了漆黑一片。宋心悠的脸隐匿到阴影里,愈加的让人发毛。
赵清誉已经退到了艾钢的身边,再退,背就抵上了艾钢抱着的那棵大树,艾钢有点不忍,于是一咬牙一跺脚抱着无比崇高的献身精神面向宋心悠开了口:“其实,36c也不小的,你这形状也好看,圆润□一手都无法……”
……
那一天,艾钢同学的下场,一个惨字都不足以形容万分之一。因为场面太过血腥限制级,所以佛曰,咱还是甭说了。
至于赵清誉,则在溅到一身血之前明智的逃离了现场,带着身上所剩无几的零钱去了学校门口的话吧,正正经经给李闯打了回电话。
那厢李闯的一碗芝麻糊早就见底,人家李小爷从高脚椅上下来,又窝进了旁边的沙发椅,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摸着肚皮,跟加菲似的:“嘿,女人抓狂很恐怖吧。”
赵清誉缩在话吧的小格子里,鼻间总好像能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我要是宋心悠,早跟你绝交了。”
“啊,那你赶紧让她跟我绝交吧,好么,我都让这女的折磨快二十年了,谁知道我心里的苦啊。”李闯打了个哈欠,硬是挤出两滴泪。
赵清誉看不见,但从对方的声音就能判断出来那吊儿郎当的样儿。几条黑线从赵清誉额头滑下来,李闯在他这的印象从一开始的高大全彻底沦为了矮小缺,他就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能觉得这人还不错呢?
“算了,我说那些没用的,”赵清誉叹口气,“咱俩谈谈正经事。”
李闯正拿着摘下的眼镜对着镜片吹气玩儿,听了这话,也难得正色起来:“嗯,我早想跟你唠了。哦对,你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啊,还有你干嘛用公共电话给我打?手机欠费了?”
赵清誉皱眉看着缠成一团的电话线,慢悠悠道:“更正一下,你一直打不通的那个不是我的手机,是你的手机。”
“晕,这时候你跟我掰扯什么逻辑关系啊,”李闯莫名其妙,“行,我的手机成了吧。”
“嗯,你的手机,”赵清誉点点头,然后才开始进一步的说明,“丢了。”
“哦……”李闯从沙发上坐起来,随后很快瞪大眼睛,“你刚刚说啥?!”
赵清誉冷静的回忆:“昨天晚上下火车之后就不见了,应该是让小偷摸去了。”
李闯把牙磨得直响:“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一起丢了!”
赵清誉微微皱眉,很客观的评价:“那个手机不值钱。”
“感情,感情你懂不懂。”李闯很伤心。他的小诺跟了他四年,想当初掉进煮饺子的锅里都凭着顽强的意志品质挺过来了,怎么一碰见赵清誉就香消玉殒了呢,“你这绝对是打击报复,绝对的。”
赵清誉觉得好笑:“我打击报复你什么呢?”
李闯掰手指头就数了起来:“我坐飞机软座你火车里拿个泡沫凑合,我地铁里吹冷气你让白钢给揍了,我在席梦思上呼呼酣睡你肯定在我的硬板床上辗转难眠……”
“早上这里水漫金山臭气熏天你却给我在那边喝芝麻糊。”赵清誉帮他补完,很好,他现在对于弄丢某人手机的事情完全不愧疚了。
李闯撇撇嘴:“别整得好像我光占便宜了似的,你怎么不说你是gay呢,还他妈弄个大老爷们儿那叫一流氓,老子……”话到一半,李闯忽然打住了。早晨起来他跟韩慕坤摸来摸去那一幕就这么蹦进了脑袋里,恶心之余,不知怎的居然还冒出点小心虚。反正他觉得赵清誉肯定不会喜欢听见这么一段。
“你见过韩慕坤了?”赵清誉吃惊不小。
李闯抓抓头,觉得这事怎么形容怎么别扭:“妈的,老子一开你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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