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已经明显进入了当秘书的角色,他给房风倒了一杯水,然后又给陈明国和盛渊的茶杯里续了一些,正准备退出房间去,陈明国看了看他,说,“星不用出去了!”
星心一喜,看来自己在陈明国心里已经得到认可了,他不动声色的找了把椅子坐到了角落里,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和笔准备记录。其实他心里清楚这种场合的谈话根本不需要记录,只不过需要摆个姿态罢了。
“小房,坐到这里来!”陈明国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说,“怎么样,在易水那边的工作还顺利吧!”陈明国看着坐到自己身边的房风问道。
房风心里一阵激动,没想到身为一省之长的陈明国每天日理万,心里竟然还记挂着自己这个无名小卒。
“挺好的,谢谢陈省长关心!”房风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
盛渊开始猜测眼前这个年青人的身份,能让省长器重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这里的事想必星都跟你说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我想听听你的意见!”陈明国点燃了一支烟,猛抽了一口说。
房风略一沉吟,“正所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想先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好!正好现在这个时间专家组正在病房里会诊,让星领你去看一下!”陈明国看了看表说。
病房里的病人远比想象的要严重,他们都发着高烧,剧烈频繁的呕吐着,有几个严重的病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身穿白大褂的房风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一个个病人看下去,仔细的把脉询问,并做着触诊。
“这里疼不疼?”房风按着一老年人的胃脘部。
“疼!大夫!”老人虚弱地说道,“大夫,我们是不是没救了?”
“谁说的?没这么严重!”
“刚才人家燕京来的专家都说了,没有什么特效药,只能等死了!”
房风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这是什么医生竟然当着病人的面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房风一路细细地看过来,病人的症状出奇地一致,都是有发高烧、呕吐、胃脘部压痛,忽然脑子灵光一闪,一个方子的名字呼之欲出。
宽敞的医护办公室里,从全国各地赶来的专家们正汇聚在一起讨论病情。
“这些病人的病情大家都看过了,都发表一下意见吧!”卫生部医政司司长魏坊扫视了一下房间,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能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在全国各地有着相当名望的专家学者,但是没有人愿意打这第一炮,因为这些病人本身就是烫的山芋,除了特效解毒药之外,根本无药可解。
魏坊不得不点名了,“许院长,您是咱们燕京医院的院长,在专业领域又有这么深的造诣,您先带个头!”
许博扶了扶眼镜谦虚的说,“既然魏司长这么抬举我,我就先说说吧,观点不一定对,希望起到个抛砖引玉的作用吧!”
“这些病人呀,都是因为吸入同一种有毒气体引起的,都不同程度的出现了高热、呕吐等症状,甚至有的还出现了昏迷,我的个人的观点认为,除非有针对这种有毒物质的特效解毒药,否则根本无法治疗!”许博说完,在场的医生们都纷纷的点头表示同意。
“唉!可是难就难在这个特效解毒药上了,现在对这种有毒气体的化学成分还不是很了解,初步估计科研攻关得需要半个月的时间。”魏坊叹了口气说,“可是病人等不起呀!”
“大家都说说看!”魏坊说。
有了许博的发言在先,大家都没有超出他定下的调子。
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坐在角落里的老大夫没有开口了,他是东海省医院门诊部主任杜仲,以擅长用医药治疗心脑系疾病著称,同时兼任东海省保健委员会委员,负责省里多位领导的保健工作,是个名副其实的准‘御医’。
“杜大夫你是咱们这个专家团里唯一的一位医专家,谈一下自己的意见吧!”魏坊冲杜仲点点头说。魏坊虽然嘴上很客气,但是心里却不这样想,杜仲能够进入这次专家团,完全是为了体现国家‘西医并重’的政策而临时拉来凑数的。
“咳咳!”杜仲轻咳了一下说,“这个,刚才各位专家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只不过,在考虑用药的时候,针对病人的症状可以用些清热解毒的药,像板蓝根、柴胡、蒲公英等等!”大概是常年混迹于高官富商的缘故,杜仲晚年的用药也趋于保守。
杜仲的话果然没有什么新意,这完全都在魏坊的意料之,“好吧!今天就先到……”
“等等!”
魏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大家齐齐转过头看向门口,只有一个实习生模样的年青人站在那里。
“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魏坊不悦的看向房风。
“这些病人可以用药治疗!完全可以康复!”房风朗声说道。
“什么!没听错吧!用药治疗,还能完全康复!”
“真是个狂妄的年青人!”
“唉!这年头的年青人还真是不靠谱!”
大家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魏坊往下压压,制止了喧闹声,“这位小医生有何高见!可以进来说一下,兼听则明嘛!”魏坊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表情。
房风大方的走了进来,说,“现场所有毒的病人症状都基本一致,都有发热、呕吐、胃脘部压痛的症状。”房风说。
“对呀!”魏坊心里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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