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风连忙停了火,用两根树枝做成的筷子夹了,也不理会在场的医生和护士,飞快地跑进楼里。
众人也都跟了过来。
房风在桌子上铺开一张纸,掰下了约分之一分量的干马粪放在上面,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空瓶子来回滚动着认真研磨起来。
快拿个碗过来!过了一会儿,房风抬起头对刘双花说道。
好的,好的,马上就来!刘双花叫着跑了出去,一分钟不到,她就上气不接下气地拿着一个白瓷碗回来了,这,这个行吗?
行!房风边说边接了过来,把研磨好的细末倒了进去,然后用杯子里早已经准备好的凉开水冲开。
快,给他喝下去!房风把碗递到了老妇人的里说。
不行呀!小大夫!我的这个孙子从昨晚到现在一点东西也吃不下去,还一直呕吐……咦!老妇人接过碗,无比担忧地说着,一旁的孩子却像闻到了灵丹妙药的香气一样,凑过来抢过碗,大口地喝起来。
啊!怎么会这样!旁边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叹。
慢点喝,小军。等老妇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大碗药已经所剩无几。
奶奶,我想上厕所!男孩小军看着满屋陌生的面孔怯生生地说。
好好!我们去上厕所!老妇人答应着,想去抱小军,噗!的一声,小军放了一个腥臭异常的屁。
现场的医生和护士们俱是一骇,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小军的肠道已经畅通了,肠梗阻好了!
奶奶!我等不及了!小军窘迫地叫着忙往外跑。
等等我,这孩子!老妇人赶紧追了出去。
小房,你的这个偏方是在哪里学的?
这个偏方的原理是什么?为什么起效这么快!
小房……
大家嘴八舌地抢着说道。
房风往下压压,说道,“这个不是偏方,在医的经典著作伤寒论就早有记载,此方名曰:独圣散,善于治疗绞肠痧,也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肠梗阻一类的急腹症!”
哦!原来医也能治疗急症,而且效果这么好!通过这两次的成功救护,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们对房风充满了好感和信任。
独圣散?徐长卿嘴里边喃喃自语地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封皮已经泛黄的《伤寒论》翻看起来。
小房大夫!我孙子的肚子不疼了,好了!没多大功夫,老妇人领着小军回来了。
好!我再检查一下!房风边说边给小军做了检查,嗯,好了!
谢谢你!小房大夫,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老妇人激动地说着,就要下跪。
房风连忙伸出扶起。
这几天要吃些好消化的食物!房风边说边拍了拍小军的头,以后可不要吃这么多山楂了,很危险的!
嗯!小军答应了一声,跑开了。
等到众人都走了,房风向老妇人说道,老人家,我想向您打听个事!
啥事?小房大夫你尽管说!老妇人赶紧答道。
咱们望云镇可有姓房的姓氏?老妇人略一沉思,望云镇40多个村,还真没听说过姓房的!
哦,麻烦您了。房风失望地说道。
老妇人刚往外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以前倒是有一对姓房的夫妻在我们村待过一段时间,还住在我们家呢!
什么时候?那对夫妻长什么样!房风激动地说,老妇人显然被问住了,不知道先回答哪个问题才好。
没事,老人家,您坐下慢慢说!房风说着把她让到椅子上坐下。
说起来这件事得有十几年了!老妇人边回忆边说起来。
老妇人姓李,住在鹿山下的山前村,因为村子在鹿山的前面得名,村子很小,只有两百人。
十几年前的一天,一对自称姓房的夫妇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到访,男人长得高大魁梧,女人很漂亮,一看就是城里的有钱人。
夫妇俩来自省城东海,说是来当地旅游,可是望云镇在当时还是“蛮荒之地”,虽说自然风光不错,可是没有开发,一年到头也没有几个游客。
这一反常现象立刻引起了村民的警觉,人们都把他们当成了人贩子,想去报警,直到人们发现孩子的确和那个女人长得很像,才打消了顾虑。
他们想到住在半山腰的李老太家住下,承诺每天可以给50元的住宿费,每天50元钱在90年代的华夏国是笔不小的收入,李老太欣然同意了。
让李老太感到纳闷的是,夫妇二人和孩子住下后,除了一日餐出来外,每天都躲在屋里,男人带的bb却每天响个不停。
直到第十天吃早饭的时候,男人的bb又响了起来,男人拿起来一看,脸色变得很难看,和妻子耳语几句,在桌子上放下了500块钱,抱着孩子匆匆离开了。
他们走后不久,就有一帮人带着木棒和砍刀闯进了李老太的家,一番搜索后,把家里弄得一片狼藉,随后扬长而去。
李老太隐隐约约地听到,好像是那对夫妇欠了什么人的钱。
“都说城里人贼精明,可是我看着人家这对夫妻就挺好的!”李老太说道。
“那么,他们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其他东西?”
“没有了,除了500块钱,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房风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刚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怎么了?小房大夫,他们是你的亲人?”李老太问道。
“哦,不、不是,可能,我是说有可能是,我也不确定!”房风边想边吞吞吐吐地说道,“麻烦你了,李大娘!”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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