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粗喘的呼吸让苏恒自觉进展不错。明知道身体尚是初次,根本不可能就这么坐着插进去,苏恒仍旧晃动腰肢,让自己那朵粉嫩的雏菊在殷野白的yīn_jīng上摩擦滑动。殷野白咬着牙用双手捏紧他不住乱动的腰,低声警告道:“苏恒,不要胡闹!”
那个被苏恒遗忘的理由,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考虑范围里:“……阿白,为什么?刚刚你都要和我做的……”
殷野白看着他睫毛根儿上还沾着的泪水,想要操他的yù_wàng叫嚣得几乎都要冲破心中樊笼了,然而,怀里坐着的这个,是对他满心爱慕的苏恒,不是从前那个始终怀抱怨恨、对他冷若冰霜的苏恒,他舍不得勉强这个放在心尖上的年轻人:“总不好弄疼你。”
苏恒被他这个理由气疯了,好假!刚刚还那么理所当然地警告自己,会疼,不许挣扎。现在居然说,总不好弄疼你,我们不做了!苏恒知道,他们的这段关系里,如今是他一个人急切地想要维系,殷野白上辈子能对他放手,这辈子一样能对他放手。先前他以为殷野白是挑剔姿势时还敢闹点脾气,现在不知道殷野白为什么别扭了,他顿时就气弱了好几分。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厌烦了吗?”苏恒小心翼翼地问。
他不止看殷野白的脸色,还上下打量自己的身体,试图找出自己可能让人败兴的地方,甚至悄悄将手指摸到屁股底下,抹了肛口湿答答的液体放在鼻下嗅了嗅,就是体液和润滑剂的味道,绝不会不干净……
殷野白一把握住他沾着体液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刚刚哭了。”
苏恒一愣。
“明明这么乖顺温柔了,我还是对你不够怜惜,所以伤心委屈了,对不对?”殷野白忍不住亲吻他的双眼,那长长的睫毛上,仍旧残留着一丝泪水的湿润,“小恒,我尽量让你舒服。——但这需要时间。”他那里确实太大了。
“可……”苏恒有点明白这好像是个误会了,虽然扯了点,但是,他挺……开心的。
明明是被阿白的温柔感动得哭了啊,阿白却以为我是委屈了,还体谅地说不做了。
苏恒总是被自家年长爱人突如其来的意外温柔戳中心窝,也许是他对殷野白的渴望太低,以至于殷野白稍微多做一点,他就有受宠若惊之感。而事实是,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能在蓄势待发时,因为身下人悄无声息的一点泪水,就硬生生地抽身而起呢?
“我不是伤心,也不是委屈啊。”苏恒的手放在背后,一点点滑到自己屁股夹着的那根火热的巨龙上,试图挑逗维持它的热情,“我是开心呢。我想了阿白好多年,阿白终于要和我做了……忍不住就哭了。阿白看我的样子,有一点儿委屈伤心不想做吗?”
殷野白被他白皙如玉的手撸了几遍,又听他眼巴巴地口诉衷情,尽管他知道苏恒适才落泪绝不是因为开心,却也大概明白他适才流泪绝不是因为受了委屈。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太多心疼顾虑了,双手一抬就将苏恒抱起侧身放在了榻上,自己也翻身欺上。
苏恒本是侧身躺着,见殷野白覆盖上来,下意识地想要仰面躺下,想起殷野白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姿势,又作势翻身趴下。哪晓得他还没翻动,手臂就被殷野白揪住了,以为是要索吻,苏恒眉眼含笑抬起身体亲了殷野白一下,却听殷野白说:“你想躺着做?”
“没有。我都可以的。”苏恒再不想节外生枝,连忙否认道。
若不是殷野白拉着他的手,他已经翻身趴下去了。
殷野白却似在深思,片刻之后,他低头亲了苏恒一下,说道:“也不是不行。不过……”他看着苏恒的眼神有了一时的飘忽,那飘忽中带着一丝彻骨的冰冷,再重新聚焦回苏恒身上时,又恢复了一惯的淡淡的疼宠与爱惜,“得这样。”
苏恒还没懂什么意思,殷野白揪着他右臂的手已经轻轻一折,把他的右臂甩到了身后。随后,殷野白将他的左臂也扣在了身后,两只手轻轻按在了一起。他的动作很温柔,没有一丝攻击性,只是一个示意:“如果你愿意的话。”
对此苏恒并没有考虑太多,殷野白抖s脾气又不是新鲜事,他喜欢玩点拘束游戏,苏恒早有心理准备。
“那你绑我。”苏恒笑嘻嘻地说。
殷野白看了笑嘻嘻的苏恒一眼,又亲了他一下,转身出去不久就带回了一副手铐。
苏恒以为那是情趣手铐。毕竟,他真的没见过什么手铐是用白色石头做的,打磨得又光又滑,像是玉,等殷野白把手铐戴在他手上时,他才感觉质地不是玉石。究竟是什么,他也没认出来。大概是某种奇怪的情趣用品才会用的材料吧?
苏恒被负手拷在了身后,躺下时恰好压住自己双臂,他还有心思用双掌托着自己屁股,掰开臀瓣给殷野白看:“我都准备好了,阿白快来爱我……”被自家主人从臀肉的保护中拨弄出来等待着宠幸的雏菊,就这么一张一翕地勾引着它的另一位主人。
殷野白的呼吸很明显地又沉重了一分,唯一庆幸的是,他终于不用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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