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忠眼看是无法阻止,出了特别意外后,一瞬间他的心思就转了不知道多少,然后立刻做了弥补 ,挺身而出也要先将事情由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这样能分担许多到自己身上,起码不能让这个小妹夫 一个人扛着啊。
这份机智足以让正和帝对他再高看一眼。
但是正和帝看了看毛里毛躁的小石头,这心里的滋味儿呦!
就别提了!
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这家伙总能给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去,复杂的事情弄死了的……。
“哦?说。”正和帝对石磊启奏的时候,还停顿了那么一小下,但是到了李国忠这里,却十分利索 的要李国忠启奏。
这在那些还蒙在鼓里的大臣们来说,意思多明显!
这不就是皇上不待见小定军侯么!
不然皇上也不会这样的态度了。
“启奏皇上,微臣认为,如今科举制度漏洞百出,不堪已久,需革新避旧,为朝廷选拔良才……。 ”李国忠的文采非凡,一通四六骈文说下来,对科举制度的好处和漏洞点的十分清楚,而且因为他的话 ,很多清流大臣们都不断的点头,因为李国忠说的句句在理字字珠玑,虽然是事实如此,但是依然让李 国忠的这本奏章,如同一滴清水滴进了热油锅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待李国忠说完,那些文臣们的脸色十分精彩,有人马上就要站出来说话,但是被石磊抢了先:“皇 上,微臣也跟李大人一样的事情,科举也应该改一下了。”
石磊手里也一本奏章,东西不是他自己写的,而是朱瑞杜撰好了之后,他抄了一遍再盖上自己的印 章,这才拿出来参奏。
石磊头一次参加朝会,啥也不懂,说话也十分大胆随意,人家奏事都有技巧,看人李国忠就是个例 子,可石磊不会,他可不可能会说的多么好听,直接就大实话上来了。
“小定军侯此言差矣!”文官列席里站出来的人,是个头发胡子都花白了的老头儿:“你身为武将 却参与文事,岂能鸠占鹊巢李代桃僵越俎代庖?科举乃国之大事,以你一阶莽人怎可妄言,更改科举制 度?老祖宗多少年多少代都如此选拔良才,尔等胆大包天竟然质疑科举大言不惭改革,简直是岂有此理 !”
“谁管你们那帮子文臣的事情啊?”石磊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我说的是我们的科举,科举分文武 ,您老知道么?”
“科举乃统一之事!”文举武举,不都是科举吗?
“我说武举,您老非要放到一起,那一起改!”这是你自己非要说的,那我还客气什么?
“怎可如此?”老丈人立刻就反对,文武岂能混为一谈。
“不如此,那就分开,反正武举要改!”石磊也没打算混为一谈,老头儿乐意他还不乐意呢。
“不可更改!”武举改了文举不改?那不可能!知道不可能,所以老大人也反对。
“老大人此言差矣!”石磊十分认真的看着他:“你身为文臣却参与武举之事,岂能鸠占鹊巢李代 桃僵越俎代庖?武举乃国之大事,以你一介文人怎可妄言?武举乃选拔战将猛帅之用,你等文人怎能了 解武事内涵?简直是岂有此理!”
什么叫“腊月的帐还的快”?
小定军侯的话,把那位老大人差一点儿噎死在当场,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泛紫。
“皇上!”另一个老大人站了出来:“科举乃国之大事,轻易更改不得!天下士子何其多?……! ”噼里啪啦一大堆话语,引经据典侃侃而谈,从古时到现在,甚至日后都有了些涉猎,其实总归就一个 意思,科举制度,改不得!
“不是都说了么?那制度有漏洞,不该改么?有错不改啥意思?就那么错着?你们改不改我不管, 但是武举要改是一定的!”石磊本来就有气,这回可有地方撤了,小身板子站在御阶下,颇有一种一夫当 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科举若有错,那那些科举出来的臣子们该如何自处?难道他们都是错误的吗?”这人说话也够黑 的了,他这是想让所有科举出仕的官员都对小定军侯又想法儿啊!
历朝历代科举出仕的人多了去,不管文臣武将,更何况当朝亦是如此,这朝上百分之四十的大臣都 出自科举啊!
妥妥的给小石头拉仇恨值!
“科举改的是现在,以前的咱们揭过去,刚才李大人不也说了吗?难道您老没听到?还是没听清楚? 再说了,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吗?难道死扛着不改就是好啦?”石磊说话跟别人不一样,这还是 头一次有人在朝堂上这么说话呢。
“自有史以来,科举便是晋升之道,为国选材之事,祖宗家法在上,岂可随意篡改!”
“不随意就可以改喽。”
正和帝见底下的人一个个惊惧不已,对小定军侯的提议十分抵触,而且因为石磊的目标太大了,导 致李国忠的存在感都降低了不少,这些个大臣竟然就知道不同意找小定军侯理论,可明明小定军侯刚才 都说了他说的是武举,李国忠说的才是文举!
190 油锅滴水
“科举制度自古传承至今,历朝历代也不是没有改过,众位爱卿看是要怎么个改法?”形式不是很 理想,正和帝不得不发话,也是表明了立场,这科举改革他作为天子是同意的,他们需要讨论的是如何 改革制度,而不是应不应该改的问题。
只是有些人却执意到底,他们可心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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