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抿嘴笑了,摸着膝盖上小胖猫的脑袋,低声说,“今天……嗯,对不起了。”
祁沣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妻子会跟他道歉,愣了一下,接着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今天跟剧组出去吃饭我应该主动给你打电话的,这件事情是我不对,你没生气还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其实……我很开心。”
他下意识的拨弄着祁沣的手指,细长的指尖在对方的指缝里交叠着,带着熨帖的温度。一双丹凤眼弯起,黑色的瞳孔带着柔和的神色,轻声慢语的说着,在最后三个字上带上了笑意。
幸好餐厅的光线太暗,掩盖了祁沣霎时间红了的耳尖。
他暴躁的抽回手指,“可笑,我为什么要为这种无聊的事情生气?”
骆丘白失笑,“嗯”了一声,抱起小猫,捏着它毛茸茸尾巴扫了扫祁沣的胳膊,“对,你没生气,是我小肚鸡肠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赶快吃饭。”祁沣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嘴巴里塞着牛排。
这一次的动作快了很多,像是迫不及待要做什么事情。
骆丘白晚上喝了酒,肚子涨得厉害,没有食欲,就一边逗着小猫一边跟着钢琴曲哼着歌。
他的乐感很好,每个音符都找的很准,小猫似乎很喜欢他的声音,不停地在他怀里打着滚,露出圆滚滚的肚皮让他挠。
而坐在一边的祁沣似乎没有这么轻松,下月复随着芙蓉勾的声线不断地紧绷,有一股热流涌上来,顺着脊椎窜过四肢百骸。
该死的……又来了!
他看着骆丘白晶亮的眼睛和上翘的嘴角,复习着接下来的步骤,连饭都直接省了,把餐具往桌子上一扔,站起来不由分说的拉住骆丘白的手。
“你干嘛?”骆丘白踉跄一下,小猫一下子跳到了地上。
祁沣不回答他的问题,换了音乐,只撂下两个字“跳舞”。
“哈?”骆丘白又愣住了,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好好地吃着饭,怎么又要跳舞?
“送花、吃饭、跳舞?有什么不对?”祁沣斜眼看他,没等骆丘白反应过来已经带着他跳了起来。
祁公子的舞步中规中矩,一看就是在各大宴会上练出来的,而骆丘白也不是不会,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哪个混娱乐圈的艺人都得略通皮毛。
但是问题是两个人是男人,都只会男步,这样可怎么跳?
“等一下,大晚上的咱别搞这些乱七八糟行吗?”骆丘白一边笑一边退,可是祁沣搂着他的腰就是不松手。
两个人完全卡不上节奏,不是我踩你就是你踩我,混乱成一团,好几次两个人都跟着节拍下意识的往前迈步,额头撞在一起疼得要命,旁边的小猫看得高兴,不停地“喵喵”跟着转。
“笨死你算了,浪漫,你懂不懂?”祁沣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骆丘白被他无比严肃的表情逗笑了,心里像是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再也压抑不住,要淌出来一样,他停住脚步,两只手大胆的按住祁沣的脑袋。
要是以前他可没兴趣对铁饭碗做出这么以下犯上的事情,但是此刻或许是因为酒精,又或许是祁沣给了他希望,他低声说,“祁沣,浪漫不是这个样子的。”
接着,他扬起头吻住了祁沣的嘴唇。
祁沣一下子不动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从早上就开始觊觎的嘴唇终于如愿以偿的贴了上来,带着熟悉的味道,轻轻的啃咬他的嘴唇,濡湿的感觉,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睫毛安静的阖着,就像骆丘白这个人一样。
他仅仅是停顿了一秒钟,接着猛地把骆丘白按在对面的墙上,狂风暴雨一样吻过来。
“唔!”骆丘白被呛了一下,不知道眼前这人怎么又暴躁了起来。
炙热的嘴唇撬开他的唇缝,强硬的顶进来,鼻尖全是祁沣身上的味道,结实的身体堵住他所有退路,骆丘白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
祁沣也顾不上章煦千叮咛万嘱咐告诫他的浪漫,只想着把眼前的人吞进肚子里面,他好久没有发作的怪病像是又死灰复燃了,滚烫的热流在身体里来回的乱窜无处发=泄。
“行、行了,先停、停一下……”骆丘白被亲的几乎窒息,摆着脑袋想要喘口新鲜的氧气。
祁沣却不放过他,伸手去解骆丘白的衣服扣子,手掌已经探进了他衬衫里的ru=头。
骆丘白今天在片场忙了一整天,晚上又喝了酒,此时只觉得浑身乏力,要不是因为祁沣的准备,他早就钻被窝睡大头觉了。
这会儿按住祁沣的手,摇了摇头,嘴唇嫣红,“……我明天还要去片场,下次吧……”
明天的第一场戏就是被朝廷官兵追杀,以一敌十的武打戏,不仅要吊威压,还要骑马,虽然他也有点受不住祁沣的这番逗=弄,可是一想到明天自己会疼的直不起腰,这会儿实在不敢作死。
说着他愧疚的冲祁沣笑了笑,安抚似的不停地浅啄着他的嘴唇,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脊背小声说,“你别生气……”
祁沣的脸当即冷了下来,没说一句话,只是更用力的按住骆丘白,使劲啃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
骆丘白被他折腾的后腰都软了,嘴里“呜呜”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双手推开他,似乎要跟他解释明天的事情。
可惜祁沣一听到他的声音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情==潮涌上来就像热油一样浇在身上,自从那天骆丘白被人下药以来,两个人甚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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