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孙道长搭着祁沣的手腕,正认真地为他号着脉。
祁沣从前就不在乎所谓的怪病到底能让他活几年,也不相信孙道长嘴里的封建迷信,如今骆丘白就在身边,他就更没心思考虑这些,一直捏着他的手指头把玩,转动着骆丘白无名指上那枚戒指。
周围全都是佣人,孙道长还近在咫尺,就这样被祁沣拉着手各种又揉又捏,骆丘白浑身不自在,一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放浪形骸的骑在祁沣身上这样那样,他的耳朵都红了。
把手指一点一点的往外抽,就会立刻被祁沣狠狠地瞪一眼。
骆丘白无奈,用了点力气,猛地把自己的胳膊收回来,祁沣接着冷哼一声,胳膊在桌子上砰的砸一下,接着黑着一张脸不悦的开口,“你把手拿走干什么?放回来!”
喂!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大的声音说出来啊!
旁边的佣人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骆丘白窘迫的脖子都红了,他永远不能理解大鸟怪古怪的脑回路。
孙道长收回手,摸着山羊胡子,一脸满意的笑意,“少爷,您的血脉比已经畅通了很多,印堂和人中的郁结也退了大半,加以时日,肯定能很快恢复,心绞痛的毛病既然减轻了,想来最近的床==事应当很和谐。”
骆丘白嘴里的水一下子喷出来,这道士怎么每次都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话。
祁沣眉宇舒展,嘴角甚至带上了点孩子气的笑,点点头“嗯”了一声。
卧槽,你他妈还当面承认了?你们两个是在我面前比谁更没有下限吗?这看的是哪门子心脏病,没听说过心脏跟鸡=鸡还他妈是连着的!
骆丘白简直大开眼界,一边擦着衬衫上的水渍,一边感叹的时候,孙道长对他伸出了手,“骆先生,我也帮你一起看一下脉相吧。看你面色红润,显然精力充沛,但是房==事过量,身子还是会虚空的,不妨让贫道仔细瞧一瞧,缺阴补阳,两个人也能鱼==水之欢。”
这话说的神神叨叨,怎么听都有一种“男人肾好,你好我也好”的意思。
骆丘白的脸全红了,磕磕巴巴的说,“道长……我就不用了吧,真的,我的肾好着呢,你给祁沣一个人看就行了。”
这句拐着弯骂祁沣肾不好的话,让他的脸瞬间黑了一半,不由分说的拽着骆丘白的胳膊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开口,“看你的脖子就知道你一定肾亏,讳疾忌医有意思吗?”
骆丘白顿了一下,接着想起自己脖子上被祁沣啃出来的一圈吻=痕,当即脑袋上就冒烟了。
这些话憋在心里会死吗?会死吗!
孙道长摸着胡子笑了起来,顺势把手指搭上了骆丘白的手腕。
芙蓉勾的经脉稳健,潺潺如水,血气拂动,全部积攒在下盘,使肌肉膨胀收缩,挤压着身体最隐秘的入口,时刻保持最紧致的状态。
阳气灌入会改变芙蓉勾的体质,这是只有内媚的名器才有的脉象。
仔细的摸着骆丘白的脉搏,他像是一愣,接着眼睛微微睁大,眉头不受控制的紧锁起来,似乎察觉到什么古怪,脸上既带着一丝兴奋又仿佛忧心忡忡。
这……可大大的不妙啊!
☆、25
看着孙道长的脸色,祁沣微微蹙起了眉头,“道长,他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的表情太过认真,漆黑的眸子盯着某一处的时候,总让人有一种很严肃的感觉。骆丘白本来并不信这些封建迷信,同意让孙道长号脉也不过是装个样子,完全没指望他能看出个什么东西,但是此刻看到祁沣的神色,心里不自觉地也涌上来一股紧张。
“道长,我不会真的肾亏吧?那我可要哭了。”骆丘白打趣的说了一声,想要缓解一下紧绷的气氛。
祁沣偏过头瞥他一眼,轻蹙眉头,昨天晚上芙蓉勾还生龙活虎把他咬的死紧,小弟弟在前面晃来晃去,好不精神,没道理出什么问题。
难不成跟他阴阳双修之后,反而会对身体造成了什么伤害?
孙道长看了骆丘白一眼,眼里的复杂光芒一闪而过,快的让别人根本捕捉不到。
他垂下胳膊,掸了掸袖口,一脸轻松地摆了摆手,“看把你们给紧张的,放心吧,小骆你身子骨好得很,没什么大问题。”
“那您刚才严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骆丘白忍不住问了一句。
孙道长摸了摸胡子,对着他呵呵一笑,“哪儿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惊讶你跟少爷昨日才行了房,怎么今日体内的阳气还这么充足罢了,贫道行医多年,遇到不解的事情就会在心里仔细琢磨,可能这样吓到你了,别见怪。”
这句话直接让骆丘白哑口无言,一时尴尬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难道这时候他要谦虚的摆摆手说“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天赋异禀罢了,道长严重了”?
听起来就很蠢好吗?被压榨了一晚上还阳气充足,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好话。
打消了骆丘白的怀疑,孙道长又开了几服日常滋阴补阳的药,叮嘱了几句便抄着手去楼上给祁老爷子号脉。
在这期间祁沣一直没有说话,诡异的沉默着,直到孙道长踏上楼梯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目光里满是深邃的探究和怀疑。
他的妻子好糊弄,可不代表他也一样好糊弄。
这老道在祁家待了这么多年,他号脉时什么样子自己没见过,何时有这样吞吞吐吐面色凝重的样子?刚才他的表情分明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简单,刚才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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