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后,夏成蹊安分了好几天,这几天一连示好,任君采撷,被折腾得床都下不了。
夏成蹊觉得自己这块田要被顾城西这头牛耕坏了。
但顾城西每天早上起床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这男人昨晚才睡了几个小时!
强忍着不适,夏成蹊下床收拾自己,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印记,捂脸,想起昨晚千奇百怪的姿势,荒唐又令人羞耻的行为,脸红到了脚脖子。
系统冷不丁嘲讽他,[宿主你只有五个月好活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屋外似乎有人走动,说话的声音低沉又急促,夏成蹊看了看手机,还不到顾城西回来的时间。
他将衬衫纽扣一粒粒系上,打开房门,顾城西的背影刚好消失在书房的门后。
夏成蹊蹑手蹑脚朝那书房走去,门半掩着,没关,手握上门把,就听到顾城西的声音响起。
“你应该明白,楚老爷子为什么试探,你舍不得,可你那好弟弟可是舍得的。”
“楚家就你们两兄弟,不是你就是楚然,你□□,他或许还能活,他若是夺了权,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来江城找我合作不就是为了得到楚家?于我而言和谁合作都没关系,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
夏成蹊抚着下颚陷入沉思,看来顾城西是不满自己与楚然的关系,为了以绝后患,准备和楚然的哥哥合作,搞死楚然。
捂着胸口,夏成蹊感觉胸腔内心跳加速,嘴角不知觉勾起,这种霸道又贴心的感觉好暖心是怎么回事。
[宿主别傻乐了,搞死楚然对你有什么好处,最后死的不还是你?]
[……]
书房门被拉开,夏成蹊猝不及防,被顾城西抓了个现行。
顾城西似乎丝毫不意外他在这,顺手就揽过他肩膀,将他带进书房,“昨晚睡得比较晚,你有些低烧,现在好些了吗?”
夏成蹊脸红得充血,只是低头轻声‘嗯’了一下。
“还是有点烧,”顾城西手贴在他额头,皱眉,“这几天在家好好休息,病好了再出门。”
这点低烧哪里用得着休息几天,但是夏成蹊明白他的意思,点头。
顾城西随手拿过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穿上,夏成蹊为他整理领带,英俊到无法挑剔的脸在眼前放大,夏成蹊傻笑。
“哥你真帅。”
“又干什么坏事了?”
仿佛心里的秘密被揭开,夏成蹊硬着脖子反驳,“我没有。”
顾城西瞥了他一眼,失笑,“看来真干坏事了,现在哥有事要忙,你在家自己想想,要不要坦白从宽,否则被哥知道了,可就抗拒从严了。”
说着还威胁性的拍拍夏成蹊身后。
夏成蹊一副被吓到不敢说话的模样。
“好了,不吓你了,不管你做了什么,哥都原谅你,行了吧。”顾城西在他唇上飞快一吻,“哥先走了。”
夏成蹊拉住顾城西的手,怔怔的望着他,认真道:“哥,你说的,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原谅我。”
“嗯,都原谅你。”顾城西脸色有些疲惫,“有什么事晚上等我回来再说,不要胡思乱想,嗯?”
夏成蹊点头,顾城西望了眼腕上手表,吻在夏成蹊额头,“哥先走了。”
有保镖为他打开房门,顾城西离开书房好久,夏成蹊才从书房出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让系统直翻白眼。
[又不是让你真的背叛你老公,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准备告诉所有人你要做坏事了吗?]
夏成蹊唉声叹气,[你没有这么体贴的老公,你不懂。]
看着镜子里那个消瘦了一圈的自己,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
夏成蹊啊夏成蹊,办事拖泥带水,你看你这个样子,怎么配得上你老公!
[楚然现在在哪?]
[‘金色’。]
‘金色’在江城算是顶尖的娱乐会所,只要有钱,什么都有得玩。
夏成蹊愤然雄起,[不就是颗真心吗,有什么是我拿不到的!]
暮色四合,夏成蹊趁着夜色掩饰,躲过保镖,翻过窗台,溜进了‘金色’。
顾城西给他置办的衣物自然是顶好的,做工讲究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不是衣服衬他,而是他衬衣服了。
他脸又长得好,眉眼之间漾着慵懒的神色,眉眼如画四个字,真是将他衬得妥妥的,不说话静静站在那的时候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矜贵,一看就知道是个被宠坏的豪门小公子。
夏成蹊前脚刚走进‘金色’,后脚就有人殷勤的来询问。
夏成蹊抬手摇头,“我找人。”
[他在哪个包厢?]
[顶楼。]
夏成蹊抬脚便往顶楼找去,立马就有人客气拦住他,显然是觉得夏成蹊非富即贵,没有使用暴力,只是恭敬道:“这位先生,这是顶楼,只对特殊客人开放。”
夏成蹊冷脸,只差把傲慢两个字写在脸上了,“我是楚然请来的。”
这个时候不能胆怯,更不能露出丝毫的惧色,说话要理所当然,态度要桀骜,气势要狂妄。
那保镖显然有些为难,夏成蹊却一把推开挡住自己的手,一脸不耐的往顶楼的包厢走去。
[宿主不好奇楚然在‘金色’干什么?]
夏成蹊找人漫不经心,[他要玩要嫖,关我什么事。]
相比于一楼的嘈杂,‘金色’顶楼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建筑摆设极具风格,不像是个会所,倒像是个静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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