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摸头笑一笑行了礼“回王爷,小民林安乐,早已听师母说过您,今日一见果真师母夸的不错。”
北静王听了爽朗一笑,林安乐又恍惚了一下,这笑的声音也好听,明明是笑自己出丑呢,自己还不觉得不痛快,反而有些脸红心跳的,真是有些怪。
正羞涩着又有一人大笑着走上前来“清诚,看来任何人都抵挡不住你的魅力啊。”
来人和水溶差不多高,一身蓝色暗纹锦服,腰间挂着一枚狼牙,脚蹬黑色长靴,头发高高扎着,一只手拿着一把折扇,一只手虚虚搭在水溶肩上。林安乐见了,暗暗皱眉头,轻浮之辈,花心之徒。
林安乐后来再回忆时恨不得抽死自己,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跟那个轻浮的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让你发癫,让你发傻,抽死你得了。
可是再怎么后悔也没什么大用,这时候他还快乐的一心觉得这北静王真是个好人。
“好了好了,你拿李大学士的小徒弟打什么趣,他还年纪小呢,知道什么。”北静王看着他旁边的人笑着说,又转头给林安乐和贾宝玉介绍“这位是与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神威侯的小儿子,管敬。”
林安乐与贾宝玉齐齐见了礼,而后便由着北静王带着参观了王府,转到了花园里时,管敬提议现下已经是暖和了不少,莫不如把午宴摆到这园子里,看着生机勃勃的景象也是一番趣味,边说着边还骚包的摇了摇扇子。
摇什么啊抖瑟啥劲儿,林安乐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你还以为多暖和,冻死你个风骚~货。北静王本意只是办个小宴,所以请的人并不多,除了管敬林安乐贾宝玉也只是还有个两三人,大家都不愿扫兴,因此尽管外边还是有些凉气,还是痛快的达成了一致。
王府里没有女主人,北静王妃两年前生了场大病没了,听说当时北静王很是悲痛了一段时间,到现在为止也不能听人提起,否则必是要悲痛一番。尽管如此王府内还是井井有条,这一点让林安乐对北静王更是佩服。
王府花园里已然是盎然的美得很了,大家谈的大多是关于诗词歌赋的事情,贾宝玉对这事情最是有兴趣,席间口若悬河比那主家北静王还抢眼。李西给林安乐上课还没讲到这些,所以林安乐插不上话也是听不懂,只能装着很有趣味的样子,听听笑笑,然后埋头苦吃,没出息得很。
贾宝玉自己讲的开心还不算,见着林安乐什么话也不说,还来劲的很“林弟弟,你怎么这么久都不说话呢,在家里可是没见你这么安静过,伶牙俐齿的很不是。”这是暗讽林安乐上次的事情呢。
席上的所有人本没注意,听了贾宝玉这话齐刷刷的把头转到林安乐那边。林安乐正拿着一块糕点嚼嚼嚼,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又把手里没吃完的糕点放下,拍拍手拿起旁边的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悠闲的端起茶杯小口喝了两口茶水。这个蠢货,那件事还没揭过去呢,记恨到现在,在王府还当众给我下脸子,真是脑子有泡吧。
“哥哥这是怎么说的,我早已经告诉过哥哥老师只还没讲到那些,莫不是哥哥忘了不成。刚才听你们说了这老些我还觉得有趣的很呢,听着哥哥还是对这些了解的不少,果真是比我有才华的多。”反正我年纪小,不懂就是不懂,凑热闹就是凑热闹,坦荡的很就是了,反而是你,明知道住在自家府里的弟弟没学这些东西,还偏着要在众人面前提出来,这用心可就值得琢磨了。
贾宝玉听着林安乐夸自己还得意呢,席上的人个个已经心里暗暗衡量起来了,北静王一看这情况出面说了两句揭过去了这个话题,林安乐继续听着众人说话,散时可真是吃了个肚圆儿。
回去贾府后俊子递给他他爹来的信,林安乐诧异了一下。
林如海的信件一般都是给林黛玉的,对他只会在里面夹带些小纸条,或者在问候林黛玉时顺带提他两句,一直怀疑不是亲爹来的。这是怎么了,居然特意给他一封信,这可是完完整整的一张纸啊,工工整整的小楷简直值得感动流泪一番,林安乐小心翼翼的接过信,像是接过圣旨似的,虽然他没见过圣旨。
林如海在信里意外的安慰关切了他一番,并且说自己的调令已经下来了,等到交接完了之后自己就会上京,有什么事情且等着自己上京再谈,切记不要冲动,不要莽撞。
这是自己蛮干了一场老爹有点担心,切,还以为他是什么人,又不是蛮牛,只想着横冲直撞的,不就是那么一次么,还落下心病了不成,以前忍了那么久怎么就不念他的好。不过也确实是亲爹啊,还知道安抚安抚自己儿子呢,林安乐对于自己与林如海关系的深深怀疑终于在这封信到来后烟消云散,真是恭喜。
大乐之下,林安乐当即拍板,过两日等着有空时去听戏。别问接到林如海的信和决定看戏有什么关系,或许只是单纯的需要一个理由而已。
其实林安乐早就惦记着这件事了,红兴茶楼近日里来的戏班几曲下来名满京都,日日听人谈论的都是这个,林安乐心里早就痒痒的不得了了,只可惜那红兴茶馆因着太过火爆竟然时行限定名额的办法,每日里能听到的人都是定了死数的,等着林安乐下了课早都没了座了。
所以林安乐终于逮着空当一大早就来了红兴茶楼占了个好座时得意的不得了,叫了一大桌吃喝一盘一盘的往嘴里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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