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月没有料到刚来京城便被人跟了梢!如此说来空前教的确党羽众多,不容忽视。她站起身散了些银两,刚要离去,忽闻一人道:“少侠请留步!”云中月一惊回首,真是感觉天下不大,在这个酒肆竟然碰上了银千里。不知他何时来的酒肆?不禁双拳一握,“银大侠,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银千里兀自爽朗的一笑,“相逢自是有缘人,如果少侠不见怪烦请坐下一叙。”云中月道:“恭敬不如从命。”遂走向银千里那一桌。
银千里唤过店小二又加了一副碗筷方自坐定,云中月道了一声谢,“银大侠,若不是在下记忆有疏的话,您应在去往离恨峰的路上。”银千里闻言一笑,“少侠是说白旋风的八月十五之约?”云中月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银千里道:“少侠有所不知,白旋风不知被谁所伤,如今尚未痊愈,那个离恨峰之约只好延期了。”云中月一惊,那日客栈听师兄说有个世外高人为了救自己而重伤了白旋风,自己还猜测那个世外高人可能就是那个悬梁吊鸡的老前辈,可师兄却说不像。他说,那位世外高人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急切里一掌重伤了白旋风,不像老前辈的作派,那位老前辈虽然他不是很了解,但他却晓得,老前辈喜欢戏耍打斗。“银大侠可知是何人重伤了这位白旋风,而致他现今未愈?”银千里道:“传闻他在恨世峰碰见了醉老前辈。”云中月一惊,“醉仙鹞?”
银千里点了点头,“可却让人难以置信,听闻醉老前辈数日前为了救一女子而吃了空前教的断脉散,被陷空前教。韩子叶的为人银某素来晓得,醉老前辈倘若真的吃了断脉散,即便活着走出空前教,也会根根断脉……”云中月直听得两目僵怔,“醉老前辈吃了断脉散?”也许当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像她一样彻骨体会断脉散的毒性,她是看着娘亲吃了两年的断脉散。这么说醉老前辈死了,他临死之前把自己从空前教救了出来,师兄说的,是他掌震洞门,他和那位老前辈才及时赶到……”银千里见云中月两目痴然,一时间不知就里,“少、少侠你、你没事吧?”云中月这才惊醒,但声音却含着万分悲痛,“银大侠有所不知,醉老前辈对在下有救命之恩。”银千里亦不由得感慨地道:“正因为如此舍兄弟二人……唉——”他长叹一声欲言又止。
“银……”云中月刚说出一个字便停了下来,银千里笑了笑,“看那样少侠的麻烦又来了。”云中月一想起醉老前辈吃了空前教的断脉散,不禁杀机立现,后悔适才只是废了他们的臂膀,见五人先后走进酒肆,眸子一冷,“不知哪位是堂主?”为首的扫望了一下瞬间走光食客的酒肆,狞笑道:“本座便是……”云中月见他自认是堂主,手起掌落直拍向他的眉间印堂,这位满目狰狞的堂主一时间还没有醒悟过来,但觉满面生风隐含万般杀机,哪敢怠慢,肥大的身躯向后一转,两只肉掌应击而出,刹那间两人走了三式。银千里眼见这位少侠听罢醉老前辈之事掌风变得如此凌厉,料想他定晓得此几人便是空前教的人!一念未毕,但闻嘭的一声,那位自寻死路的堂主已叩阎王爷的门了。余下的四位一见堂主撒手归西,吓得转头欲逃,云中月冷哼一声,一掌过去,餐桌上的四支竹筷已如剑矛一般穿向四人后心。饶是他银千里亦不由得被眼前这位少侠凌厉的杀机所惊怔,云中月见四人慢慢倒去方回转身。二人对视一望先后离去。
“怎么?杀了人还想走?”云中月一惊回首,五丈外一位身着八卦衣的老者正怒目地望着她和银千里。银千里望定后一怔,拳一抱,“原来是齐阵主?”
“齐阵主?”云中月一惊,号称阵主的江湖上几十年亦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难道他就是恩师口中的百般迷阵的齐老怪?看那样,恩师这八月十五之约确与空前教有关。齐老怪看了一眼银千里,阴阳怪气地桀桀怪笑了一阵道:“老夫眼拙,倒是没有看见本教夫人的尊夫也移驾来此,老夫这厢有礼了。”这话云中月一时听得不甚明白,但也晓得此话够损人的了,没有料到银大侠的夫人竟会在魔教,如此说来银大侠与空前教有夺妻之恨,但见银千里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冷冷地道:“那几个贱女人,舍兄弟三人早已弃若草芥,”言罢一柄骨扇已跃然手中,齐老怪闻言大笑,“银大侠,说什么你们骨氏三兄弟也与本教教主有连襟之谊,本是一家人,何必兵戎相见。”银千里即便是胸怀五岳,囊有乾坤亦不由得气得刚牙直咬,一柄骨扇早已敛为利剑,分心便刺,齐老怪身形一错避开这凌厉的杀机,笑道:“银大侠,齐某可是看在三位夫人的面上,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露水野合还有yī_yè_qíng。”云中月没有料到这位齐老怪如此的口不积德,但见银千里一柄骨扇劈、斩、点、刺招招不离他的要害,但明显可以看出他的招势攻得既躁又急,虽然暂时没有露出败迹,但他的对手不是旁人,而是空前教的镇教高手,狡猾的齐老怪,时间一长,恐怕被人有机可乘,云中月在几丈处亦不由得为银千里捏一把冷汗,但脑子里却仍在想着齐老怪的话,“三位夫人?”云中月一惊,“莫不是空前教的美艳三妇?骨扇三杰,美艳三妇……”云中月兀自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原来……可想而知,银大侠他……”再望场中时,只见二人一骨一木,图来扇往,互当力敌,专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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