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马虎虎的给邢夫人和老太太请了安,便坐着轿子晃晃悠悠的出了荣国府,那名义上的便宜爹可是从来没有人去请安的,醉生梦死的被打扰了。遭殃的还不是请安的人。
于是贾琮便心安理得的省略了贾赦,耳边听着轿子外此起彼伏的叫嚷声,掀了轿帘去看却是空无一人,然后就囧了,他忘了自己的五感敏锐了,这些小贩怎么也不敢在荣国府跟前叫卖啊,控制着自己的异能回归正常人的状态。
“三爷,到了。”安乐放下轿子打开轿帘,伸手扶着贾琮出来。一里五百米不过七八分钟的时间,况且贾琮是个小孩子能有多重,他和喜乐两个人很轻松的就到了义学。
贾琮下来轿子发现二人直接把他抬到义学里面了,正对着教室门口,“你们两个玩去吧,只下学了准时来接便是。”
“小的记着了。”安乐以前都是跟着别人偷偷出府的,现在能光明正大的逛街他可是高兴的很,眼疾手快的拉住一脸好奇想往里冲的喜乐告退了。
贾琮则带着宋世伦进了教室,很显然他来得早了,整个屋子里就讲桌上一须发皆白的老头和老头眼皮子底下一脸痛苦的青少年,两人看到他的时候则是一脸的惊讶。
“贾琮见过先生,见过师兄。”贾琮仔细回想看过的古装剧,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是琮哥儿啊!”贾代儒对两府的小辈虽说记得不大全,但是身份高一点的他可是都记得清楚,免得自己体罚得罪人,指了指靠里墙的桌子,“你就坐那里吧。”
敢情是自古以来都没人喜欢第一排的座位,不过贾琮倒是挺喜欢的,不是有句话叫灯下黑吗,越是眼皮子底下的越照看不来,瞧瞧那龇牙咧嘴的中二少年就是个典型代表,那样子就是止手痒的最佳道具。
“我是贾瑞。”贾瑞被贾琮看得毛毛的,不觉做了个自我介绍,“先生是我祖父。”
原来是爷孙两个,怪不得被管得死死的。贾琮笑了笑便拉着宋世伦坐好,放好文房四宝并描红字帖一本,动作间就进来不少的学生,教室也热闹了起来。
“琮三叔。”
这一声称呼差点让贾琮趴下,半天才扒拉出眼前面瘫豆丁的记忆,原来此子是二房贾珠的遗腹子,算起年龄来还比他大了半死,不由感叹一声古代人的辈分完全不能看脸。
“是兰儿啊。”院子里的丫头时常会说些其他人的八卦,他捡着有用的记了几耳朵,这不马上就派上用场了,不过作为王夫人的嫡长孙过得也太小白菜了吧,连宝玉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隔代亲在贾兰身上根本就没有体现。
“这是贾菌,侄儿的好友。”贾兰在义学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顾埋头苦读,能有这么个伴还是托同桌的福。
“琮三叔好。”贾菌是个暴脾气,和旁人说不上几句话就会吵起来,也只有贾兰能由着他的性子,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便做了朋友,不过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朋友还有个琮三叔,不觉起了好奇心,“侄儿以前没见过您,您是……”
“我第一次来,这不是刚到年龄嘛。”贾琮摊摊手,他能说邢夫人根本就把他忘掉了吗,贾环和他相差无几不照样入学了,就是后果惨烈了点,小小年纪就得抄佛经,那东西他就是再过几百年都不信的。
“琮三叔你可真有意思。”贾菌噗哧笑出声来,做长辈的小孩子哪个不喜欢摆谱端架子,这个琮三叔倒是满不在乎。
“没事的话给我说说学里的人吧。”贾琮看着快要满员的教室,终于在里面发现了贾宝玉和贾环,不过其他的人却是没有一点记忆。
“那侄儿就给琮三叔说说吧。”贾兰主动接过了说明的活计,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叔侄,贾菌说起来总是拘束了点。
原来贾家的义学并不只有贾家的子弟,只要沾亲带故的都能来上学,家贫的也不用交束修,自有家族中有官职的捐钱。不过听了贾代儒的课,贾琮觉得这比催眠曲都管用,这绝对是毁人不倦的典型代表,他老人家的眼中只有眼皮子底下的孙子贾瑞。
因此学里混日子的人多,真正学习的人少,上课和下课基本没有什么区别,学生小团体或多或少的会发生摩擦,纸团乱飞墨汁飞溅,贾代儒也没精力去一一管教。要说好好学习的也不是没有,比如他的书童和身后的贾兰,贾环也挺认真,可惜精神不济,佛经抄多的后遗症。
他也趁着休息的时间把义学的地形摸了一遍,这是末世后遗症之一,总要确定这个地方安全与否。没想到贾代儒不在书房休息,倒是方便他翻找史书了,而他最大的收获便是手中的几本史书,以及当朝的开国志和京城发行的京包,还有一些民间的小报,这些足够他了解自己所在红楼的世界架构了。
所以当他结束了这乱糟糟的求学一天后,便迫不及待的翻出史书和京报看了起来,然后傻眼了。他竟忘了古代是没有标点符号的,看书得自个断句,可他还不得不看,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便是痛苦的求知时间。
☆、第十四回换钱偶遇
贾琮用了整整一个月才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架构。原来明末时的闯王高迎祥被捕处死后,接了闯王名头的不是李自成,而是高迎祥的左右手之一的屠九。屠九成功推翻明朝之后又趁机将野心勃勃的满人打得龟缩起来,建国之后因其姓名不雅改屠为徒,改九为久意为国家长久并立国号顺。
所谓的四王八公不过是屠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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