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歌家族?”萧木染自动忽略掉了其他,问道。
言楚点点头,“上次刺杀你的就是墨歌家族的人,其实你不知道,墨歌家族头条家规就是,墨歌家族的医术不可传承他人,若有族人违背,被传授者将会面临墨歌家族无止境的追杀。”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萧木染疑惑。
言楚眨了眨眼,笑道,“你莫非忘了我是摄政王的亲弟弟,又备受君亦槿宠爱,这西泯的任何消息,我该说比君亦槿都清楚!”
萧木染强笑两声,“是吗,那我要血戈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帮我?”
“血戈是君亦槿去取回来的,太危险了,本公子做不到啊!”言楚道。
“君亦槿为什么要对我下手呢?他刚刚还说永远不会伤害我?”绕了大半圈,萧木染还是绕回重点。
言楚认真的看着她,轻挑的眼神有所收敛,“有些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好了,这里已经离城门很远了,”
马车应声而停,言楚拉着萧木染跳下马车,这里是一片黑漆漆的小树林,而马车前面有一个人和一匹通体雪白的马。
言楚拽着萧木染,指着那匹马,眼神又恢复轻挑,“你看,这匹马叫闻香,对栀子花的气味情有独钟,栀子花是南旬产物,所以说明你可以不用认识路,带着这匹马,它就会带你去南旬那边,怎么样,厉害吧!”
萧木染一头黑线,问,“我什么时候说要去南旬了?”
言楚瞪了萧木染一眼,气冲冲的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不认识路,你不就是想去北域吗,可是我根本就没办法弄到让你去那边的途径,一路追兵很多,汗血宝马什么的,你以为是小说啊,皇宫里就只有一匹,除了君亦槿,谁也不能碰啊,这还是我拿的出手最好的马了,虽然比汗血宝马的速度差了点,但也跑的很快,要怪就怪北域没栀子花!”
“可他为什么这么娇小?”萧木染微抽嘴角!
言楚尴尬的笑了笑,立刻转移话题,“那个,知沐我也给你弄出来了,他身上洒了一点栀子花粉,你不用担心找不到,我的人顶多能撑一天时间,虽然现在不会有人发现调包,但是,你快走一秒就少一秒危险!”
萧木染也不再纠结,去哪都一样,她可不会忘记前些天差点翘辫子的事情,天大地大,小命最大,二话不说,萧木染翻身上马,立刻甩开膀子准备跑路,回头看了一眼言楚,笑了笑,诚恳道,“言楚,谢谢你,你是我这个世界唯一的朋友了,真的是唯一!谢谢你!”
萧木染说完,也不留念,一拍闻香的马臀,闻香迅速风驰电掣的飞奔起来,都说患难见真情,在这种处境下,肯站出来帮助自己的,也就言楚一人罢了!
虽然身上有伤,但作为墨歌家主亲传的弟子,配点药缓解还是可以的。
言楚看着萧木染转身离开,嘴角始终挂着那抹轻挑的笑,直到那抹青衣越来越远,他才轻点脚尖,灵活的钻进马车,车帘放下,谁也没看见,他沉下的目光和眼里的冷然。
“唯一吗?”马车迅速离开,空气中只留下一句呢喃。
十二月的天特别冷,西泯京城的温度还算比其他地方好一点了,虽然天冷,但一路来,萧木染所见的人家都是张灯结彩的,临近新年,四处充满着欢快闹腾的气息,只有萧木染一人一马,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连夜赶了三天,终于到了暮阳城,这里风景依旧,只是墙上挂着的通缉令太过扎眼,以至于原本温热的心瞬间冰寒。
与此同时,西泯京城皇宫,君亦槿的寝宫内,红色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男人。
男人闭着眼睛,浑身,声上盖着的红色被子与那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男人虽然瘦弱,但显然皮肤很好,像水做的一般,轻轻一掐就能留下皱褶,光看那脖颈处很胸前深浅不一的吻痕就知道了。
“皇上!”薛千翊跪在床前,对着站在一旁的君亦槿说道,“曦樾公主才刚刚离开京城,您这样做...”
君亦槿穿着罕见的黑色里衣,领口大敞,露出一大片曦腻的肌肤,他冷眼看着薛千翊,“朕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薛千翊一噎,恭敬道,“属下这就去准备!”说着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刚刚推开门,墨歌天谣就钻了进来,嘴唇被风吹的裂开,脸上也是一片冰寒,面无表情的走到君亦槿面前,“真的要现在动手吗?”
君亦槿看了眼床上的男人,脸色未曾有变化,冷声道,“朕没时间也没耐心耗了!”
墨歌天谣无言以对,默默的站到旁边,过了一会,薛千翊带着各式各样的小刀回来,还带着个大活人。
苏祁看见被扒的精光的南宫子卿躺在君亦槿床上,龇目欲裂,虽然还盖着臣被子,但苏祁还是忍受不了他的人被人看光了。
没人拦住苏祁,苏祁也无所顾忌,跑到床边,挡开别人的视线,看了眼南宫子卿白皙皮肤上的草莓印,苏祁毫无脸红的感觉,巴不得彰显出来告诉所有人,看看看,这是他家老攻大人吻的,但又舍不得南宫子卿身体的然后部分给别人看。
“动手吧!”君亦槿淡淡看了眼苏祁,说道。
薛千翊和墨歌天谣朝君亦槿的方向看去,自顾的点点头。
萧木染赶到暮阳城,才与知沐会和,她已经没精力去细问什么了,强打起精神,易好容后在各官府前晃来晃去,显摆一下墨歌天谣所教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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