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熟睡,有人美梦,也有人梦醒,却也有人在这傍晚发泄着愤恨的不满。
在凌云宗某处偏僻的小道,只见方才那被聂沧海从天空所击落而下的外门弟子,此刻正拖着脚一瘸一拐往着前方走去,整个人看上去很是狼狈。
“聂沧海!一个废物长老罢了,看你还能蹦跶几时!”只见这弟子眼眸满是怨毒,愤恨道。
片刻后,这弟子停在一座看起来很是破烂的房舍外,他四下看了看,很是警惕的样子,见四下没人,正了正神色,理了理衣衫,然后轻轻的推开了木门,低头走了进去。
只见那外门弟子一进门就跪拜在地,强忍着疼痛,恭敬道:“拜见烈火使者,小的以把事情办妥,想那聂沧海老儿定会前去的!”
整个屋内点满了白色的蜡烛,寂静无声,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屋顶悬梁上挂着一帘黑色的帷帐,细细一看,竟隐约见到后面有一个人影坐于后方。
忽然只听那人影道,声音很是嘶哑低沉。
“办妥就好,办妥就好。”顿了顿,又道:“你说,我该赏赐你什么是好呢?真是头疼!嗬~~”
那名弟子一听,脸上登时激动万分,连忙磕头拜谢着:“能为使者做事,小的万分荣幸,还敢求什么赏赐。”心中暗自想道:“多半是使者看上了自己,以后能替魔族做事,这点赏赐算的了什么!”
就在这时,那人影语气急转,声音似是从九幽地狱出来的恶魔,一时间整个屋子,阴风滚滚,烛火刹那间全部熄灭,一片漆黑。
“就赏赐你成为我的养料,赫赫~~~”
话一说完,只听到一声低吟的惨叫。
片刻后,蜡烛又从新燃了起来,整个屋子又归于平静,而那弟子此时却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似是从未来过这里,方才一切都是梦境般。
而那帷帐后面的人影还是那般坐于后面,好像方才发生的事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此刻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但看上去却好像少了些什么,一时也不得而知。
与此同时,镇魔殿内。
“聂沧海?你来这里干什么?”只见这人身着白色长衫,白发须须,看上去很是一副仙风道骨,此刻目光却一片疑惑,看向聂沧海询问道。
此人名叫古青,乃是凌云宗现任掌门,境界比之聂沧海高出许多,但聂沧海却一直不待见他这师兄,其中原由也不得而知。
聂沧海皱了皱眉,冷笑反问道:“笑话!难道不是掌门师兄,你托外门弟子口谕叫我聂沧海回宗之后就赶来这里么?”
古青一听,愣了一愣,接着看向聂沧海疑惑道:“我何时有口谕传达外门弟子了?”
聂沧海顿时来了脾气,质问道:“莫非你以为我聂沧海好欺负,任由你们几个玩弄不是?”
以前的聂沧海在凌云宗没少受到同门师兄弟的嘲讽和玩弄,一直冷淡应对,不问宗门之事,但内心之中也并不是没有心存芥蒂,只是隐忍了下来,没有发作罢了。
所以他今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又或者是因为今日太过开心。
古青被他这么一问,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升腾了起来,看着聂沧海,冷笑道:“我难道吃饱了撑了没事找事?”顿了顿,话风急转:“就算是我把你叫了过来,你又能待我如何?”
说完,也不听聂沧海接下来的话,直接转身就往镇魔殿内走去。
聂沧海立于原地一动不动,只顾摇头,讥讽道:“一丘之貉,本该如此!”顿了顿,只听他忽然狂笑:“我看这凌云宗,我聂沧海不待也罢,不待也罢!哈哈~~哈哈~~”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古青听罢,脚步顿时止住不前,脸上古井不波,但眼眸中却隐隐射出慑人的寒芒。
忽的转过身去,双眼紧紧盯着聂沧海,冷冷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只觉得古青说出这番话,竟不带有丝毫感情。
夜早已深至,冷夜的风却是这般寒冷。
此时,远在洞室内的柳萧。
整个洞室很是宽敞明亮,抬头看去,原来室顶竟悬着一颗不只是什么物事的珠子,散发着浓浓的光晕。
但室内的柳萧并没有对这感到什么兴趣,只见他在洞室内来来回回,搔首不定。
“怎么总感觉我有点心神不宁呢?”柳萧望着洞外纳闷道,此时心中一片烦躁,却不知又因何事。
“算了,兴许是今日太过疲惫罢。”顿了顿,只听他嘀咕道:“不如趁师傅还没有回来,我先试着揣摩练习一下’弑神录’瞧瞧。”
说完,只见柳萧连忙盘膝座于床榻,闭着双目。
初时,只见柳萧时时紧皱着眉头,还伴随着细细的闷哼声,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也不知他遇到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柳萧突然凭空消失不见!
意识渐渐模糊,隐隐还伴随着些许疼痛,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已然清醒过来,而柳萧却觉得整个身子如同鸿毛那般轻盈,双眼下意识睁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从未来过的陌生世界。
柳萧被这眼前的景象给惊的愣住良久,放眼望去,尽是残壁断横,似乎这里曾经历了什么巨大灾难。
空中漂浮着黑色雾气,也不知是什么事物,只觉得看上去很是阴沉邪恶。
“啊~我…怎么在空中?”忽的一声,却是柳萧已然回过神来,而此时这才反映过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一片羽毛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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