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小看起来很熟悉的人影,细细一看,不是那说书少年,又是何人?
此时,这说书少年一边走着,嘴里还一边喃喃着:“我何时能有机会当上仙人呢?都说仙人能够长生不死,还用不着吃东西。也不知是真是假?那样的话,我就用不着天天这样饿着肚子了。”
不知不觉,少年走了良久。片刻过后,这少年停在了一座破败的小屋前,整个屋子看上去,给人的感觉,似乎一碰就会塌下来一般。
接着,只见少年迈步走了进去。
屋子里视线模糊,空气浑浊,只能够隐约见到一架木床,破破烂烂的。但整间屋子很整洁,看的出来,这少年平时应该很喜欢清洁整理的。
少年躺在床上,闭目沉思着,嘴里不时自言自语道,但没有人能听懂,也没有人能听见,好似这世界就只剩下一间破烂的小屋和这床上的少年,这房间里一时除了少年的喃喃,却无其他,气氛变得很是压抑。
但也许对于他来说,至少这是温馨的,至少能够遮风挡雨。
也不知过了多久?‘啊’?突兀的一声打破了这沉静的小空间,只见少年一个翻身,一个翻身就下了床,在屋子里手舞足蹈,大骂道:“妈的,怎么会有只臭老鼠,手疼死了,完蛋了,别把手指咬断了!”
少年连忙冲了出去,低头看向了手指,却只见哪只老鼠竟还咬着自己的手指,尖尖的嘴巴死死咬着不放,点点殷红的血液自那老鼠的嘴巴流出。
少年这时只觉得疼得入了心肝,连忙抬着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老鼠的身子就往外扯,一边破口大骂:“你这畜生,疼死老子了。”
过了良久,老鼠才被少年扯了下来,而此时,方才那被老鼠咬着的手指头,竟露出了点点白骨,血液像决了堤一样,涓涓流出。
少年手轻微的颤抖着,脸上一片苍白,他只知道,这十几年来受的苦,加起来都没方才的多。
“今天你大爷不把你给生生活剥了下锅,我就跟你姓。”少年气愤难当,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老鼠,恶狠狠道。
说完,就要弯腰上前抓那只老鼠。
只见这时,异象突生,少年周身围绕着一层乳白色的光晕,直冲天际。
他大骇莫名,试着想要抬腿,却只觉得整个身子不得丝毫动弹。
心里一时慌张、恐惧、懊恼,不一而足。
此时飞于天上的寒雨和聂沧海。
“啊!哪里怎么回事?怎么有那么庞大的灵气,竟…竟这般声势?”聂沧海怪叫一声。一旁的寒雨被吓了一跳,接着视线也看向了哪里。不由的目瞪口呆,喃喃道:“我的乖乖,那是什么东西?”
聂沧海片刻才回过神来,激动道:“兴许是什么灵器,徒儿我们快快过去瞧瞧。”
聂沧海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宝物灵器,早已把方才的不愉快给抛至一边,一双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接着身子转了个方向,朝着那边疾速飞去。
寒雨把聂沧海的表情一切尽收眼底,不由撇了撇嘴,嘀咕道:“真是作孽,我当时咋拜他为师傅的?唉~”说着,也转了方向,慢悠悠的飞了过去。
片刻之后。
聂沧海先行一步到达,停留半空,举目一望,只见前方的灵气光束越来越越浓郁,越来越令人惊心。不由的暗自咂舌:“啧啧啧,这么浓郁的灵气,老子还从未见过。”
紧接着又大声笑道:“但这些灵气都归我了,完全能够助我升到元婴期了,哈哈哈~~”
说完,身子就飞射了出去。
一声闷响“嘣~~”,只见聂沧海的身子却是被那环环光束给弹了出去。
聂沧海连忙稳住了身形,望着那光束,惊骇道:“这…什么鬼东西?难道加了法阵?”
一时,聂沧海停在半空,不敢再轻举妄动,看着前方那浓郁的灵气却不能得到,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这时,寒雨也缓缓来到,停在聂沧海身旁,望着前方那层层叠叠浓郁的灵气,也不由的咂了咂舌:“这也太。。太吓人了!”
聂沧海此时还低头苦恼思躇着,嘴里也不知念叨着什么。
却见寒雨不知何时愣头楞脑的也飞了过去,同样一声闷响,同样被弹了回来。
寒雨见此,怪叫道:“草,这什么鬼东西?”
聂沧海抬起头,挑了挑眉,淡淡道:“恐怕是谁设下了法阵,而且还是很高明的法阵,至少凭我是破不了的,现在唯有在此地慢慢等待了。”顿了顿,又道:“我们先下去,总停在这里是不好的。”说完,就缓缓落至地面。
寒雨也随之而下,落于一旁。
此时,全城的人早已被这一景象惊呆,但无一人敢前来这里。甚至有的人还跪在地上,嘴里还不停的道:“仙人显灵了!仙人显灵了!”
这里的世界一片漆黑,只有零零的星星点点,少年望着脚下。不由的吓出一声冷汗,只见他身子却像漂浮在半空一般,颤声道:“我在那里?这。是那里?”
“你终于进来了……”
只见整个空间似乎被这一声给震的颤抖了一下,声音很是沧桑。
那少年吓得直冒冷汗,一双腿不停的打着颤。
“你…你是谁?这……这里是哪里?”少年鼓了鼓勇气,但嘴巴还是不听话颤抖着。
“我是谁?这是哪里?哈哈~~~”那人大笑道,但语气中似乎带了点些许悲伤。
少年一时被吓的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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