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芒戈的病房外,格拉夫夫妇焦躁地等待着医师治疗结束。此时,艾丽萨连着那个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一起到了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在拿到了莱斯特兰奇金库中的金杯后,就确定了当初汤姆真的做了魂器,一种邪恶的黑魔法物品。
然后,邓布利多和卢修斯·马尔福正式确立了合作关系。卢修斯当然知道黑魔王的魂器意味着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在他手中被毁掉,黑魔王一定不会放过马尔福家。况且黑魔王在统治后期已经濒临疯狂,那样一个没有理智的人,不会是马尔福选择追随的对象。
从金杯和冕冠,邓布利多推测出汤姆会利用学院创始人的宝物制作魂器,格兰芬多之剑很安全,那剩下的就是斯莱特林的宝物。只是没想到,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又到了艾丽萨手中,最后还导致了赛琳娜受到攻击。
挂坠盒已经被邓布利多拿出格兰芬多之剑毁掉了,这次,他没有叫魔药大师拿着毒牙过来,一是因为时间紧迫,二是因为他知道赛琳娜·格拉夫在魔药大师的心中已经有了很重的地位,三是......他现在有了一个想法。
邓布利多抬眼看了看眼神平静如死水但是双手紧紧攥着的艾丽萨,她像一条被侵扰了领地的毒蛇一般,“嘶嘶”吐着信子誓要毒死那个不知死活的入侵者。
分院帽怎么会分错呢?如果是格兰芬多,现在肯定已经忍不住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赛琳娜怎么样了,她还安不安全之类的。
艾丽萨是斯莱特林,尽管心中无比愤怒无比懊悔,但是她忍住了。不是因为她还想逃避这些事,只是,这么多次了,邓布利多不会再放任她稀里糊涂地过下去,她会知道一切。
现在的情况,没有谁会有享用蜂蜜茶的心思,邓布利多便直接挑明了,“艾丽萨,你知道魂器吗?”
艾丽萨单手握住桌子边缘,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校长解释一下吧。”
邓布利多苍老的声音在寂静的校长室显得格外清晰,“这是一种邪恶的黑魔法,它将人的灵魂分裂出一部分藏在别的物品中,这样即使本身受到致命伤害也不会彻底死亡,因为还有一部分灵魂没有受到伤害。而魂器之所以邪恶,不仅是因为它针对灵魂,还因为如果要制作一个魂器,必须先杀掉一个人。”
艾丽萨倒抽了口气,“日记本、发冠,再加挂坠盒,他杀掉了三个人?”
“不止,孩子,汤姆的疯狂超出你的想象。”邓布利多的话语中多了些沉痛。
艾丽萨闭上眼,赛琳娜脸色苍白倒在地上的模样接着出现在脑海中,她抿了抿唇,声音干涩,“无论他有多疯狂,我都不会再让他伤害到我在意的人。”
“即使你做的所有事情不能对任何人说?”邓布利多发问。
艾丽萨露出了自赛琳娜受伤后的第一个笑容,一个带着些许扭曲怨恨的、却还多了释然的笑容,“我要保护想保护的人。”
赛琳娜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圣芒戈的病床上。她皱眉揉了揉太阳穴,昏倒之前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从外面端了杯水进来的艾丽萨看到起身想往床下走的赛琳娜就是一惊,随后便是狂喜。她把杯子往旁边的桌上一放,冲着赛琳娜跑过去一把抱住她。
赛琳娜低头揉了揉妹妹的头发,肩膀那一块的布料有点湿,妹妹在颤抖,妹妹在哭泣。
艾丽萨多久没在赛琳娜面前哭过了?她们两个都不记得了。
赛琳娜只记得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妹妹,和她一起长大、却又永远长不大的样子,让她想永远护着。所以,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她来扛,妹妹想做什么,她暗地里帮着,妹妹的某些事情,她装作不知道。可是,为什么,她费心费力保护着的妹妹,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长大了呢?
艾丽萨头一次体会到差点失去亲人的恐惧,她恨自己没有能力救赛琳娜,恨自己一时疏忽忘了把挂坠盒带到身上,甚至恨自己试图帮助克利切。一个人的成长,如果要付出这样的代价,会不会太残忍?
艾丽萨曾经问过邓布利多,为什么她受到挂坠盒的影响很小。邓布利多的回答是,艾丽萨心中放不下的事情太少,当一个人的心灵无懈可击,她就很难受到其他事物的影响。艾丽萨心下了然为什么德拉科和赛琳娜都那么容易就被诱惑,她离开校长室之前,给邓布利多留了一句话,“如果有下一个挂坠盒,我不一定还能好好站在这里。”
艾丽萨哭完了,抬起头抹了抹眼泪,声音里还带着些鼻音,“妈妈回庄园做饭了,爸爸陪着她,我们这几天都是在圣芒戈病房里吃饭的,今天终于不用倒掉你那份了。”
赛琳娜微微勾起嘴角,“我很开心,或许现在还没有开学?”
艾丽萨瞥了她一眼,“赛琳娜,你的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学习之外的东西?我一开始还在想分院帽怎么没把你分到斯莱特林,现在看来,分院帽果然没错。”
赛琳娜调侃道,“所以为了感谢它,你还给它洗了个澡?”
艾丽萨吐舌,“多久远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记得?不对,这事儿我没告诉你啊”,艾丽萨睁大眼睛,“赛琳娜,你早就猜出来是我了?竟然不说!”
赛琳娜转身坐回病床上,一本正经地教训妹妹,“艾丽萨,病房里要安静。”
艾丽萨张了张嘴,到底是没继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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