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为儿送书信克勇打掉砍不死
诗曰:
中原行几日,今日才见山。
问山在何处,云在徐邳间。
邳州山,徐州水,项籍不还韩信死。
龙争虎斗不肯止,烟草漫漫万里。
古来刘季号英雄,樊崇至今已千岁。
摘自文天祥(诗)
二人来到杜湖村的小刘庄,这里还有一个堡垒户,敲响了他的大门,一个五十余岁的庒稼汉迎了出来。
他叫刘俊贤。
刘俊贤甚是热情地:“是魏书记,二位请,请。”
魏振亚和魏思伦进了刘家。
二人在刘俊贤家里休息两日后,将其子刘振东带走,刘振东从此走上了革命的道路,不久入了党。后又被魏振亚保送去我二十七团参了军,初为团长张侠做警卫员,后任该团一个连长。多次荣立战功,因战负伤。解放后回故里,颐养天年。
回头再说损兵折将的刘友益。
这条土路依旧迂回曲折,周围的景物也随之不停移动,在暮色的昏暗笼罩之下,一林一木一丘一壑溶成了一体,昏昏沉沉也静静默默,刘友益无精打彩地骑在马背上,他害怕极了,慌慌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他不时地向路两边,听着,看着,真如惊弓之鸟,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危机四伏。好像无数的枪口在庄稼地里向他瞄准。他真想哭,却哭不出声来,不是他恤惜体爱他的部下,而是败得一次比一次惨,能不伤心吗?身后这支残兵败将个个如霜打的枯草,没有一人言语,抬着八具尸体离开了小望山,其中他的三员摧粮大将却死了。
刘友益的心又是痛苦又是悲哀,百感交集,止不住流下几滴若敖鬼馁的眼泪,仔细想来,一次次的失手,能不伤心吗,真比死了爹,死了儿子,断子绝孙还要难受;魏振亚,魏振亚,你行我不行,你是英雄,我是狗熊还不行吗?我在你的面前,损兵折将,别的我不担心,再去摧粮可少了三个用得着的死鬼。
刘友益想到此处还真的哭了,干涩的泪水挂在他的面额上,久久不干,就是干了,还留下两道泪痕。
田间小路,像条向条狹长的带子从这个村庄通到那个村庄;它在一个村子隐没,随后又冒了出来,向不可知的地方奔去。小路经过的路程上,两旁都有田野守护。田野无边无际,辽阔遥远的地带浑然一片。
魏振亚与魏思伦边走边聊着。
魏思伦道;“要说刘友益干别的事都是个二百五,就是向老百姓摧粮逼款他可有一手,敲骨吸髓,瘪大麦他也能轧岀二两油来。
魏掁亚诵道:
“怒讨狗官刘友益,压榨人民害乡里。
银粮六季一次要,无恶不作把民欺。
武装压缴逼人命,灾民痛苦有谁知。
偶有说声埋怨话,竟被锁押牢獄里。”
古邳附近一个村庄,纪从海临时的住处。这是一个夜,一家民房里,灯火如豆,却照亮了整个屋子,魏振亚和他的战友正在开会,还是魏振东话说得爽快,他道:“我们不学老母猪。”
曹克勇问:“此话怎讲?”
魏振东道:“吃死食,看守一个盆非吃了不可。”
纪从海道:“振东同志的话说得粗一些,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必须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要敌人防不胜防,摸不清我们的行动规律,这样我们才能游刃有余。”
魏振亚带头鼓起掌来,魏振东却不好意思起来,裂嘴笑道:“我是大老粗,同志们体量,体量。”
魏振亚道:“好,这个建议提的好,我想我们转移一下战场,以占城西部为攻击点,再打开一个局面。还有,我们的子弹不足,是个大问题。”
苏光亚道:“大王庄,芦套这两个地方很顽固,尤其是大王庄顽保长王德之很嚣张。”
曹克勇道:“箭射带头鸟,找机会把他还有魏怀新这个砍不死都给他干掉,惩一儆百。”
魏振亚道:“我们分下工,纪从海同志还是坐阵古邳。”
纪从海:“是!”
魏振亚又道:“曹克勇带几名同志去曹楼,大王庄,石匣一带,两个任务,一是寻找王习之,二是开辟活动范围。”
曹克勇:“是!”
魏振亚最后说:“我和苏光亚同志去见芦六。”
纪从海甚为吃惊地:“芦六?是不是国民党邳县县长芦勤经,芦五的弟弟芦六?”
魏振亚道:“正是他,常言道一母生九等,芦六,我已多次与他见面,他对我们**不但没有敌意,反而很崇拜。我还多次住在他家,请他帮助,为我们做了不少的事情,向我们提供了上千发子弹。”
砍不死魏怀新和两名保丁又耀武扬威地在村子里晃开了。他刚走过,几名村民就议论开了。
村民甲:“山中无老虎,猴子逞大王,他见魏振亚等**人离开了他这一带,他又横开了。”
村民乙:“始初还没有吊以轻心,有恐他们再打回来,日子久了过了几个月,**人仍是声色未露,好比投石入水,没有一点消息,让他自已说真是太平无事了。”
村民丙:”这回他的悬心放下,一切戒备的防线都解除了,出入自如,放荡自在,好像这块土地上他就是皇帝,牙齿也长了,几乎能当犁使,威风又抖了起来。到处去吃喝嫖赌,骄狂至极,随心所欲而无所不为。”
村民丁:“怕是好景不长,**一定会打回来的。”
村民甲:“他是高兴的太早了,好比是屎壳狼掉到夜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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