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不死首次搬兵振亚巧施空城计
诗曰;
大将道有大将才,英雄谟智难掩埋。
分曹射覆蜡灯红,走马得胜庆功台。
魏振亚的父亲魏锡光,及大哥魏振英夫妻,还有妻子王成凤,其大妹魏振芳随军渡过大运河,大撤退的人员多是老妇儿童和伤员,不时还有敌人的飞机前来轰炸,多有死伤。
这时的魏振芳已经是名**员,去年(四五年)就光荣地加入了党的组织,并担任妇救会主任,在大撤退的路上不仅要照顾父亲,还有两位嫂嫂。
这时有一阵风从地面上刮过,乌云乱飞,天昏地暗,路两旁的树叶纷纷落下来。这不是风而是两架敌机低空向这里俯冲而来,人们四散奔逃。
“卧倒。”两名战士高声呐喊着……
敌机疯狂地向人群扫射,这时一名七八岁的小女孩沒命般地奔跑着,哭喊着:“娘……。”
已经隐藏在一条沟涧中的魏振芳,她毫不犹豫地爬上岸,向那女孩冲去,敌机又一次冲来,一梭子弹冰雹般地降下,魏振芳将那女孩按在地下,自己便伏护在小女孩的身上,孩子得救了,魏振芳却挂了彩,但伤不重。人们拥来,无不赞扬,她却笑道:“因为我也是一名**员,保护人民,是我们**人神圣的职责。”
大撤退的队伍徒步来到连云港,后乘船随军去了辽东半岛。
魏振英将父亲和家属、弟妻安顿下来便去工作了,一直到全国解放,他已是我人民政府一名领导干部,才荣盛地回到魏台村探望父母亲及全村的父老。魏振芳同志更不甘落后,怀着一颗强盛地革命热情,义无反顾地参加了前线医疗队,多次战地冒着枪林弹雨英勇地抢救伤员。解放后被组织保送上学,终生从事人民的教育事业,桃李遍佈多省多地。现在还健在。
再说魏振亚的武工大队星夜行走在荒无人烟的湖野里,同志们思想上都产生了茫然的感觉。
纪从海随在魏振亚的身后低声道:“魏政委,主力部队和机关后勤还有家属队向东向北撤去,为什么要我们武工大队一个劲的南下,就凭着我们这几十条枪深入敌人的腹部,到底领导葫芦中装得是什么药?”
魏振亚也稀里糊涂起来,他道:“我也不清楚上级的意图,只接到昼宿夜行,绝对隐蔽保密南下的命令,具体的行动计划我更毫不清楚,指令到一个名叫瓦房店的小集镇待命。”
曹克勇道:“一场大战,我们死伤过半,算是没有什么战斗力了,这里是敌人的占领区,再要是碰上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魏振东道:“就是去洪草湖打游击,我们这么走,路线也不对哇。”
苏光亚道:“上级是什么意图?匪夷所思,真让人琢磨不透。”
纪从海无可奈何地又说:“走一步算一步吧,前边有个小集镇可能就是瓦房店。”
魏振亚道:“派人打听去。”
曹克勇道:“黑更半夜地哪里打听。”
魏振亚道:“就地休息,待天明再说。”
于是他们停止前走寻避风处休息起来。
部队露宿在荒郊野外,终于熬到了早晨。
一阵清风拂过,魏振亚半躺半卧在一个小沟旁,他醒了,睜开眼睛,天色已经破晓。天上泛出朝霞的红晕,东方已经发白了。四周的一切都看得见了,虽然很模糊。灰白色的天空亮起耒;蓝起耒,寒气也加重了;星星有时闪着微光,有时消失了;有的地方传来活动的声音,微弱的晨风已经在地面上游移。
魏振亚抬头一看同志们都冻醒了,惟有纪从海还偃身在小沟旁抽着他的老烟袋。
魏振亚站起身来向他走去,道:“老纪,也给我抽一口。”
纪从海将烟袋递给魏振亚,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我和老曹去镇里打听一下消息,没有意外情况找锅做饭。”
魏振亚点点头道:“注意安全。”
纪从海:“是,老曹我们走吧。”
于是他们二人奔这个小集镇而去。
这是一个很小的集镇,只有很短的一条东西筒子街,虽然有幢门楣上雕着双凤飞舞的茶楼,却是人去楼空。没有人声鼎沸,也没有熙熙攘攘的人流。
迎面走来一个老汉。
纪从海问:“大爷,这是什么地方?”
老人回答:“瓦房店,同志,你们打了败仗,就是你们逃命也跑错了地方。”
纪从海又问:“大爷,此话怎讲?”
老人道:“离这五里路,就是国民党的一个师部。”
纪从海道:“谢谢大爷。”
老人匆匆而去,正在这时三匹快马驰来,来到队伍面前,下了马,大家一看,喜出望外,原来是工委书记周宇明同志,他们亲切握手。
周宇明问:“老纪,老曹你们的队伍呢?”
曹克勇回答道:“在野外露营了。”
周宇明:“走,我要见魏振亚同志,给你们下达新的战斗命令。”
于是他们向镇外走去。
周宇明他们来到队伍休息的地方。
魏振亚握住周宇明的手,话韵有些凄凉,久未说出话来,还是魏振东言语爽快,他道:“没有娘的孩子就是不好过。”
周宇明道:“同志们,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上级党也理解。你们都是我党宝贵人材,党怎会撤手不问呢?”
魏振亚这才委屈地说:“离开上级党组织,真是度日如年,就像人断了脊梁骨,这次南下,与大部队反道而驰,要我们摸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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