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轩的示好最终以失败告终,日子还是回到了原本的样子,两个人过着同屋不相见的生活。
颜子轩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钟若寻每天到了沁芜苑之后,究竟是在干什么?
六月初四,艳阳依旧毒辣地高挂着,钟将军下了早朝回到家中,似乎有什么心事。今天应该是那个丫头的生辰,他竟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昔日钟若寻住的那个小院。
没了钟若寻的居住,里面的空气比往常好了许多。钟将军呆呆地站在屋子中央,回想起以往钟若寻在这府里生活的种种过往,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死去的发妻。就算知道那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毕竟也叫了自己几年的爹,怎么可以放任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送到齐王府去。
况且齐王现在的状况也不好,要是真像御医所说的那样活不过今年冬天,那她以后究竟该何去何从?
想到这些,钟将军再也坐不住了,立刻招来小厮道:“备马。”
看着钟将军行色匆匆地又出了府,王欣追在后面怎么叫也叫不回来,“真是的,才刚回来,怎么又出去了?”
跟在她身后的贴身丫头小琴立刻宽慰道:“将军他位高权重的,总是有忙不完的事,夫人您就放宽心吧。”
让王欣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钟将军马鞭一挥,竟然直接将马骑到了在齐王府的大门前。
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厮都认识他,其中一个接过钟将军的缰绳,另一个小跑着进去禀报齐王:“王爷,钟将军来了。”
颜子轩正在书房里看书,一听立刻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对小厮道:“立刻请钟将军到厅里去,本王随后就来。”
钟将军坐在厅里,一旁的桌上放着茶盏,若有所思的连颜子轩进来都不知道。
“钟将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颜子轩自从知道钟若寻之前是装傻的,心里就一直对钟将军有埋怨。一定是这个父亲处理得不妥,才会让钟若寻在家里过成那个样子。钟将军是别想在他这里得到一个岳父该有的对待了。
钟将军一回神,发现颜子轩已经站在自己的跟前,于是站了起来,行礼道:“末将参见王爷。”
颜子轩抬手示意他坐,自己也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相比起来时的兴冲冲,这会儿真的到了齐王府,钟将军却感觉到有些尴尬,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好。
或许是因为钟若寻是连夜被人送到齐王府来的,之后钟府的人就像躲瘟神一样的对她避而不见,连回门的礼节都免了,就好像钟若寻从来都不是他们家的人似的。颜子轩知道钟将军的心事,也没有像真正对待妻子的娘家人那样对待他,就表明了其实颜子轩也不待见他。
“王爷,寻儿她……”
最终,钟将军还是定下神开口问,可是接下来的话他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嗯?”颜子轩将音调提高,望向钟将军的眼神除了冷漠别无其他。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钟将军无法说出口的话,颜子轩也不准备提起。一个连亲生女儿的生死都不关心的人,现在又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强龙赢不过地头蛇,钟将军最后只能放下姿态,道:“王爷,小女在王府,还好吗?”
颜子轩低头笑了,带着笑意眼睛里却是一片寒冰,“王爷,还记得您的女儿啊?”
钟将军的脸色立刻煞白,两颊的肌肉咬得紧紧的,紧抿的嘴唇抖了抖,道:“王爷,能否让末将去见见那个孩子?”
颜子轩也不拒绝,眼睛直视着钟将军,说:“今歌,带钟将军到沁芜苑去。”
“是。”今歌回答之后,立刻走到钟将军的跟前,比了一个请的姿势,道:“钟将军,请吧。”
一路无话,钟将军的心里紧张无比。从颜子轩刚才的态度就可以想象得出,钟若寻在这里的日子应该不会比在将军府的好。
到了沁芜苑前,今歌敲了敲门,喊道:“钟姑娘,钟将军来看你了。”
什么意思?和一个傻子禀报?看来齐王府的人礼貌还挺不错的。
许久里面都没有回应,钟将军不耐烦地自己上前将门一推就进去了。今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无礼的行为。不过反过来想也释然了,大概贵人多忘事的将军大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除了容貌被毁之外,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孩子。至于什么痴傻、呆哑,更是无稽之谈。
“寻儿?你这丫头又跑哪去了?”
“钟姑娘,将军大人来看你了。”
半柱香之后,今歌发现不对劲了,钟若寻分明是不在沁芜苑里。
钟将军见不到女儿,更是以为她被齐王府的人私下关着,只是他突如其来让他们慌了手脚。“今总管,这是怎么回事?”
今歌也很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的总管也不是白当的,立刻从惊讶换成一副笑脸,对钟将军道:“将军,或许是钟姑娘在府里的什么地方散步呢?不如在下先出去找找,您在这里等着。”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今歌出去寻人,钟将军则留在沁芜苑了。
趁着今歌还没回来,钟将军开始在这间不大的院子里走走看看。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没有像原来在将军府那样的臭不可闻,而是整洁得救像普通人住的院子。更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卧房隔壁还专门辟出了一小间像佛堂一样的屋子,专门供奉着钟若寻的母亲。
一切都那么的出乎钟将军的意料,看着原配夫人的牌位,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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