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废了好大得劲才将南宫月制服,她实在太害怕了,疯狂的躲闪着,挣扎着。甚至还咬那些碰她身子的人。
南宫羽玄给她喂下了九转还魂丹,南宫月当即便晕了过去,吓得南宫羽玄一脸的惊慌,“月儿怎么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男子轻笑着,“你趁这段时间找人为她洗澡换身衣服吧。”
南宫羽玄松了口气,抱起南宫月下了摘星楼。回到飞羽堂,指派了几个心细的丫环帮她洗净了身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十一岁的南宫月经过打扮,一改在摘星楼的脏乱邋遢。顿时显得光彩照人起来。雪白的藕臂,白瓷般的肌肤,配着那张绝美的小脸,简直让人窒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切的描述都没法形容她的美貌,这还是没有完全长开的南宫月,若再过个几年,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咦,怎么不见才儿?”南宫羽暮站在南宫羽玄身后,四处望了望,竟没有南宫楚才的影子,貌似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他了。那小家伙一向与月儿最是要好,今天是月儿离家的日子,他竟然也不过来送送。
南宫月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她好像疯疯癫癫的,还被人关在了摘星楼上。她孤独,她恐惧,她无时无刻不在面对着黑暗。这么多的日子,除了每天有人从门口的小洞递过来饭菜,便只有自己的才弟基本上每天来看自己。他就坐在摘星楼的横栏上,和自己说着属于他的秘密,或者仅仅只是,为了陪她看看月亮。
才弟,你说你也没有特长核心,这一定是假的。像你这么聪明又乖巧的小孩,上天怎么会忍心让你做一个废材。身为废材的你,又如何能在南宫家族待下去!南宫月挣扎着,反抗着,就好像有人要把她抓走。
“月儿。”南宫羽玄看着南宫月小脸上全是细细的汗珠,身子不停地在扭动,顿时一阵紧张。
“呵呵,没事,这只不过是修复灵魂的过程。”男子伸手在南宫月的小脸上注入了一道黄色的内力,南宫月顿时平复了下来,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才弟。”声音从南宫月的口中传了出来,很急切的样子。谁能想到,疯了三年多的南宫月醒来第一句话竟是给了南宫楚才,果然是姐弟情深。
“月儿,你醒了。”南宫羽玄面露喜色,轻轻握着她的小手。
“父亲。”月儿看了看南宫羽玄,坐起身来,眼睛在人群中寻找南宫楚才的影子,却并没有发现,不由得一阵失望。
摘星楼上,南宫楚才趁着他们把南宫月接下去的间隙,悄悄的登了上来。他倚着墙壁坐在那里,轻轻地啜泣,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的伙伴,除了父母外最亲近的人,终于也要离自己远去了,这整个南宫家,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废材的人了。
今日一别,相会无期。南宫楚材抹着眼泪,悄悄的趴在栏杆上,眼睛死死的望着飞羽堂的方向。整个飞羽堂人来人往,那些南宫族人们络绎不绝的前来跟南宫月告别。而南宫楚才却没有勇气见她,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大哭,惹得月儿平白跟着伤心。
南宫月知道自己今天便要离开这个生活了十来年的家,她有些不舍,有些眷恋。她敷衍着族人们的嘘寒问暖,想着尽快见到她的才弟,好说上几句藏在心底的话。但她又有一些害怕,她怕见到他,怕他会当着自己的面哭,让自己舍不得离开。
“月儿,咱们该走了。”男子抚摸着南宫月的头,轻声道。
“再等一等好不好。”南宫月一脸的乞求。
“别等了,他若想来见你,早就来了。你该懂他的苦心。”男子笑了笑,对南宫楚才一阵赞叹,“这个小家伙可不简单,若不是怕误了他,我倒是很想让他也跟着我学医。”
男子带着南宫月走出了房门,门口围满了相送的人群。南宫羽玄夫妇眼含泪光,南宫松南宫柏也是一脸的不舍。南宫月跪在地上朝南宫羽玄磕了三个响头,南宫羽玄慌忙的向前将她扶了起来,“月儿,学成后记得早些回来,爹爹在这里等你。”
南宫月点了点头,男子拉着她的小手,就要启程。
“等一下。”春杏和冬梅满头是汗的跑了过来。
南宫月一脸喜色的迎上去,“才弟来了么。”
春杏摇了摇头,将流云玉笛递给男子。
男子一脸的惊讶,“这是何意?”
“少爷说没有什么东西可送,叫我们把这个东西送给你。”
男子一脸的哭笑不得,“怎么,怕不给东西,我会虐待他的月儿姐姐?”边说边将流云玉笛朝空中一抛,那笛子悠悠的奔向了摘星楼,“我既然收了月儿当徒弟,自然会好好待她,你就让你家少爷放心吧。”
南宫楚才正趴在摘星楼上悄悄的望着这边,却见那流云玉笛径直向自己飞来,竟插进了自己的怀里,心里顿时一阵吃惊。
南宫月就着笛子飞去的方向,在摘星楼上看到一个小黑点,眼睛不由得湿了。原来她的才弟,一直在暗处默默看着她。
一曲笛声悠悠的响了起来,声音里满是离别之意。笛声从摘星楼上倾洒下来,流进了每个人的耳中,仿佛有千言万语,都融入到了笛声里,一点一滴的诉说着少年的心事。
南宫月痴痴地望着摘星楼,看着站在横栏上的那个黑点,她好想现在就飞奔过去,好好的给他一个拥抱。
“该走了。”男子摇了摇头,手中折扇展开,朝空中一挥,那纸扇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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