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身高比他高十好几厘米,人高体壮的,穿着统一的蓝色服装,看来是一家人,手里清一色提着两尺长剑,剑刃寒芒无一不对着他。
陈慕如今不过十三岁,身高还没突破一米六,若是在外面这种情况绝对的以多欺少以大欺小,这些正派子弟口中喊着名门正派满口仁义道德,如今却个个兴奋激动到恨不得将他斩成肉泥。
陈慕弯腰抽剑运气飞天一气呵成,轻松突破这群伪君子的包围圈,落在一边笑的阴风阵阵:“以多欺少,还是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小孩子,你们武行山的人脸都长在城墙上吧。”
有人听出他的讥笑,怒喝:“休要和他废话!列阵!”
陈慕兴致勃勃的看着一群人举着剑围着自己转圈跟看耍猴似的乐呵,但他还没傻到用人家的门派绝学来试探自己的能力,手中长剑一挥,直指先前怒喝他的那人。
剑尖划着那人脖颈擦过去,血液喷溅而出,剑阵瞬间乱了,有几个短板因为剑气反噬吐出~血来。
陈慕擦了擦剑刃上的血迹,淡漠的看着单膝跪地恨不得用眼刀杀死自己的青年,嘴边扯开一抹讥笑。
这些人真是脑子有问题,正打着架呢,还费时费力的放大招,也不想想敌人怎么就那么有闲情逸致看你摆好了阵势来打他。
“卑鄙!竟然偷袭!”有人捂着胸口提剑指着他,两股战战的盯着他,紧张的脸色发白。
陈慕收了笑,他说错了,这群人配不上脑子有问题这段形容。
一群煞~笔。
真不知道怎么浑水摸鱼来到这的,眼角余光扫过渐渐平静下来的广场,收剑入鞘,转身就走,身后那些自然有跟上来的廖三解决。
几位长老已经坐在二楼开始喝茶,冷佩春看见他招了招手:“慕慕。南霜没和你一起呀。”
裴长老依旧蹲在椅子上,跟猫头鹰似的瞪着眼睛看陈慕上楼靠近行了礼,越看越喜欢,激动的搓~着双手,试探着说:“你,你能和我打一场吗?”
话音刚落,后脑勺被人重击了一下,他瞪着眼睛扭头看,那人也瞪他,两个人气呼呼的对视着,可怜赵长老一个巨汉站在中间苦哈哈的劝劝这个劝劝那个,像个巨型保姆。
陈慕坐在李长老旁边,喝了杯茶,和两位算得上清醒的长辈商讨战略:“南长老的功法杀伤力太强而且攻击时不分敌我,我派他去秘径设阵去了。”
冷佩春想了想,笑了笑:“如此也好。他那位属下是跟着他也有十几年了吧,出了这种事他怕是要自责好一阵。你让他去负责阵法是用对了人,有了他那些阵法我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陈慕看着底下廖三带着人把正派的俘虏绑在一处,偌大的广场上统一的青石板上布满了血迹,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正派的统一服装大多都是蓝白灰,此时一群人被扔在一处占据了一大块地方,陈慕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不然怕是又要讥笑。
装啥装!孙子!
他站在窗口嫌弃的闪了闪鼻子,中气十足的喊了声:“喂,你!”
抬头的人很多,但只有一个屁颠颠的跑到了重光楼底下,正对着陈慕的那扇窗子,单膝跪地丝毫没有迟疑:“卑职参见教主,教主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陈慕皱眉,这什么口号,这么中二而且一统江湖什么的目标太宏大了他这个短命鬼做不来好吗?
此时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他散开内力,只用平常聊天的声音和廖三说话:“那些人你准备如何处置?”
“尸体直接一把火烧了,活着的都关到地牢里!”
魔教有地牢,而且很结实。这点陈慕偶然间去考察过,只是眼下这群俘虏的人数是不是太多,他看了眼廖三:“那些俘虏吃的用的怎么算?”
廖三本想说,俘虏嘛!吃馊水都是好的,根本不需要算。但他是个有脑子的人,如此英明神武武功盖世的教主可是武学奇才,自然比他更有脑子,这个问题他得好好想,想着想着就没音了。
陈慕今天虽然伤人无数,但直接致死的却没有,那个可怜的被掐死的还不被记得的显然不算,他心底自认自己还没坏到家,于是在沉默之后他当着几位眼睁睁看着他观摩他处理正事的长老的面,略有些心虚的道:“把他们关在我们楼里,还要管饭,麻烦。都放走吧!”
话音刚落廖三已经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睛张着嘴巴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似乎在说,这个煞~笔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懂!
陈慕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扭头看向几位长老:“几位意下如何?”
李长老喝茶。裴长老喝茶。赵长老一手捏着自家傻徒弟一手端着茶杯喝茶。赵常安,傻呵呵看着陈慕递过去一杯茶·····
陈慕吸了口气,控制住情绪看向在坐唯一一位女性,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喝茶的人:“姨母觉得呢?”
冷佩春:“唔~”老娘早知道不喝那么多茶了!
“姨母也没有好办法吗?”陈慕略有些失望,他这会儿有点忐忑,觉得今天杀孽太多会不会又被下地狱,所以迫切的需要别人来替他背这口黑锅。
处理战俘,历来都是一件很血腥的事情。
冷佩春刚开始还挺正经的:“咳,慕慕你是担心他们吃咱们的东西是吧,其实这点东西咱们还是出得起的······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不仅不让这些人浪费咱们的粮食,还能替咱们赚钱!”
赵长老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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