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白须老者不禁露出了惊奇的表情,抬手轻轻地捻着雪白的胡子,砸着嘴巴频频点头,惊叹道。
“呵……没想到这样还真行,臭小子,算你有点儿本事,你这些都是哪里学来的?”
因为输出去不少血,白司颜的脸色显得有几分憔悴,但看着南宫芷胤的面色一点点地回温,心下顿时松了一块大石头,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
听到白须老者这么问,白司颜自然不能坦白相告,又懒得找什么借口,便抬头挑了挑眉梢,颇为挑衅地剔了一眼过去。
“这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你。”
见白司颜卖关子,白须老者一时间好奇心大起,却是更想知道内情了。
白司颜年纪尚小,想必是钻研不出如此精妙的法子的,她的背后肯定有某个高人在指导她!
这么想着,白须老者便微微觑着眼睛,旁敲侧击,冷不丁地开口问了一句。
“你师父是谁?”
乍一听到这句话,常人很容易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掉进陷阱,就连百里雪篁都不由自主地怔了一怔,只可惜……白司颜从来都没有拜谁为师,因而也没有什么师父之说。
抬眸对上白须老者迫切的视线,白司颜知道他心痒难耐,不禁兴起了几分捉弄的小心思,故意浇了他一头的冷水。
“师父他老人家是个很低调的人,从来不在乎什么声名威望,所以自然也没有什么称号,就算我报出了他老人家的名讳,对您而言那也只是一个路人甲乙丙丁的名字,说与不说没什么差别……”
“怎么会没有差别?”一听有戏,白须老者顿时两眼放光,立刻生出了结交之心,“你告诉我你师父姓甚名谁,住在何处,我就可以去找他……”
“不用了,”白司颜摇摇头,眉眼间跟着染上了几分淡淡的忧桑,“你找不到师父了,因为……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
“这……”
闻言,白须老者刚刚才兴起来的兴致一下子就败了下去,面露扼腕之色,似乎非常遗憾不能结识那位传说中的神医。
老人的一番神态悉数落入了白司颜的眼中,没想到他对医术这么热切,再加上自己也是学医出身,白司颜不免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的同行之情,默了片刻之后,又开口补充了一句。
“师父虽然只收了我一个徒弟,但他几乎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我,我虽然资质愚钝,但好歹没有辜负师父他老人家的期许,纵然没有师父那么精通,多少也掌握了个七七八八……”
“太好了!”
听到白司颜这样说,白须老者顿时又喜上眉梢,激动之下忍不住上前两步,一把揽过白司颜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你跟我来,我也要收你当关门弟子!”
“嘶——”
白司颜手腕上的金针还没有拔出来,冷不丁地被白须老者这么一拽,难免有些吃痛,不由得低呼了两声。
百里雪篁闻声立刻变了脸色,走上前抬手拦住了白须老者,口吻之间甚至还带着几分斥责的语气。
“师尊,你把阿言弄疼了。”
不用他说,白须老者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失当,不由讪讪地松开手,略带歉意地退开了几步,觑着眼睛问向白司颜。
“你……你还好吧?”
“没事。”
白司颜一手按着金针护在怀里,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唇色略显苍白,精神看着也有些不济。
百里雪篁看在冰眸之中,不免有些心疼。
“阿胤现在怎么样?要是差不多了就把金针拔掉吧,再这样下去,我担心你会受不住……”
“是啊是啊……拔了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你回去好好休息,”白须老者跟着点点头,看着白司颜的目光充满了殷勤,像是看见了什么稀世珍宝,说着又觉得自己表现得还不够,转头吩咐了百里雪篁几句,“你拿着这个钥匙去为师的屋子里取几味药,煎好了给阿言补一补!”
接过白须老者递过来的钥匙,百里雪篁的眸光不由微微一烁。
在这之前,就算打死他也想不到一毛不拔的三师尊竟然也会有如此阔绰的时候?谁都知道他藏在屋子里的那些宝贝都是些极为名贵的药材,平日里连他老人家自己都舍不得多用,这回竟然直接交了钥匙让他们予取予求,这就足以见得他对白司颜有多么看重!
有人对白司颜示好,只要不是情敌,百里雪篁自然是来者不拒,便也没有推辞,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那阿胤就劳烦师尊您照顾了,我先带阿言去休息。”
“去吧去吧……”白须老者抬手轻轻挥了两下,脸上满满都是殷勤,“药材都在架子上放着,有需要的就拿去用,不用客气。”
百里雪篁微扬眉梢。
“自然不会客气。”
搭着百里雪篁的肩膀站起来,因为脑袋上供血不足,白司颜不免有些晕眩,看什么东西都恍恍惚惚的,不经意间瞟见白须老者堆满眼角的笑意,总觉得那里面暗藏着几分奸诈,不是太对味儿,可一时半会儿又参透不出什么,便也没有再开口,扶着百里雪篁就往外走了出去。
等白司颜走远了,白须老者揭开包裹在南宫芷胤身上的布条仔细检查了一遍,很快就发现了端倪,看出来他的伤势之所以会如此严重,至少有一半是南宫芷胤自己搞的鬼!
其实这一点并不难发现,只是白司颜关心则乱,一时半会儿却是不会想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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