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走到後方,伸手去揉他的肩。皇帝舒服地叹了声,缓缓道:“你说冥儿见了朕会露出什麽样的表情来?”
“西斯不知。”
皇帝微微扬唇,不再多说。
夥计很快抱了新被褥上来,铺好,随後和另一人搬来崭新的浴桶,又往里面倒了好几桶热水,这才弯腰道:“饭菜待会就送上来,小的先告退了。”
门被轻轻带上,西斯走到皇帝跟前,伸手去解他的外袍。
皇帝猛地睁开眼,抓住他的手,低哑著声:“这一路赶得急,都没碰你,朕可是惦记得紧。”
画尧今晚胃口大好,喝了两碗粥,还吃了一叠芙蓉糕和葡萄。
枢冥笑著去抚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吃了那麽多怎还是这般模样,估计都被肚里的小家夥抢了去。”
画尧拨开他的手,翻身趴在床上,“说得是有那麽点道理,我还真没觉得有多饱。”
枢冥小心将他的身子翻过来,微微蹙眉,“别趴著。”
画尧顺势躺到他腿上,懒懒伸了下腰,问:“我们何时回去啊?”
枢冥一手放在他腹上轻轻抚摸,“再过一阵子吧,回宫路途甚远,你身子经不起舟车劳顿。”
画尧拿开枢冥的手,自己摸了摸肚子,问他:“是因为这小家夥?关他什麽事啊,他只会越长越大,难不成就要一直在这里呆著等他出生?”停顿一下,又道:“说到这事我还真不明白,我又不同於女子,这小家夥要从哪里出来?”
枢冥突然俯身堵住他的唇,在亲吻的间隙里说:“到时候他自己会钻出来,用不著你操心。”
“唔……”
绵长的一吻结束,画尧头晕目眩,只顾著喘气了,先前的疑问立时被抛到脑後。
“呼!”闭眼重重吐出一口气,就在枢大宫主以为他要开口说困的时候,画尧突然睁开了眼,自下而上盯著他,认真道:“我们做吧。”
“哼!”被皇帝压在身下的男子因脖颈被重重啃咬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男子浑身赤裸,脸颊眼尾皆因情欲而染上淡淡的绯红,配上那凌乱披散在床的红发以及湿润迷离的眼,一瞥之下,更是令人欲火焚身。
“小西子,朕真是爱极了你情动的模样。”皇帝又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接著拉开他的双腿放到自己腰上,手指寻到那隐秘的入口,略一试探便用力抵了进去。
西斯猛地一颤,抓在皇帝肩头的双手瞬间扣紧,随即又像是怕抓伤他似的放下了手,揪住身下的床单,微仰著头眉心紧蹙。
皇帝低头亲了亲他微颤的双唇,长指意思性地抽动几下,随即退出。双手固定住他的腰,换上勃发的yù_wàng顶住入口,缓都没缓一下,挺身进入。
“啊……”
尽管如此粗暴的方式已不是第一次,西斯还是疼得眼前一黑,脸颊瞬间褪了血色。就算武功再好也不可能连那种地方都练到。皇帝沈默著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稍稍退出一些,接著腰杆猛然用力,再一次狠狠顶入。这一下,紧密相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西斯揪紧身下的床单,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到极致的呜咽,却在半途硬生生堵了回去,整个身子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抖。
皇帝低头看了看两人结合的部位,见大量鲜血因那地方严重裂伤而涌出,不由满意地挑了下唇,紧紧扣住身下人的腰,快速律动起来。
此时,楼上的房间里亦是情潮涌动,旖旎生香。不过比起当今圣上,枢大宫主显然温柔了许多。
“呀!好凉。”
“别动。”
“啊!别进来了,难受。”
“乖!别动,忍著,不然等下你会疼。”
“啊!怎麽又进来了,疼!疼!疼!不动还不是照样疼,骗子!”
“怕疼?那就不做了。”
“诶,哪有说不做就不做的,你怎麽能这样。”
枢大宫主得意,“那你还喊不喊疼了?”
画尧委委屈屈,“……不喊了。”
又捣鼓了一阵,终於觉得差不多了,再不“行刑”都快忍爆了。
枢冥抽出手指,换上真家夥小心翼翼顶进去,没到一半画尧便叫起来,“啊!要裂开了,停!”
枢大宫主额头一跳,硬生生刹住,暗自咬牙,“哪里裂开了?”
画尧眨了眨眼,指了指身下,“就那里啊还能是哪里。”
枢冥见他眼眶泛红,估计是真疼了,不由心头一软,低头亲吻他的眼角,“对不起。”
画尧又眨了下眼,突然觉得怪不好意的,自己总爱小题大做,其实忍一忍也就过去了。“那什麽,其实还好,你……你全部进来吧。”
枢冥扶住他的腰,缓缓挺进。待全部进入之後见身下人仅是难受地皱了皱眉,脸上并未有痛苦的表情,这才俯首吻了吻他的额头,慢慢抽动起来。
晚风徐徐吹过,偶尔几缕钻入窗棂间隙,烛火轻摇中,香冷金猊,被翻红浪。
这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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