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他这一个星期内一定不会想起你,我有一些私房钱,都送给你。”
乐恒走了,但没有走远,就在k市的一家医院取出了追踪器,然后住院一星期。
没错,就住一星期吧,好好养伤,不着急跑远的,反正追踪器不在了,沈黎昕一定想不到自己还在k市。
沈黎昕果然没想到,已经三天了还没有找到自己。或者……他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
本来应该是四人间的病房,只住了乐恒一个人,感觉空旷极了。
有人走进病房,乐恒抬头。
是沈黎昕!没到一星期他就找到这里了!乐恒说不出自己是惊讶还是害怕或者是其他什么,总之心跳很快,而且忘记了跑。
“我想要。”沈黎昕倚靠在乐恒身上,“能给我吗?”
乐恒还没反应过来沈黎昕的意思,沈黎昕的手已经死死地钳住他的手,力气大得想要拗断他的手。乐恒地察觉到了危险,即使腿上还带着伤,他仍然挣脱了沈黎昕的禁锢,反身用手臂勒住沈黎昕的脖子。
沈黎昕的动作也丝毫不慢,乐恒的手臂刚到颈间他的手肘已经击中乐恒的胸口,乐恒吃痛的瞬间又出腿把乐恒绊倒在地,紧接着又跃下要乐恒腹部一击。
乐恒转身躲过,刚刚要起身沈黎昕已经抓起桌上的水壶向着乐恒头砸去。
热血立即从乐恒的额前流下模糊了视线,这力度简直是想杀死人。沈黎昕没有给乐恒任何喘息机会,扯下乐恒的衣服当做绳子把他的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栓在床头,身体被迫弯曲成九十度,屁股高高的翘起。
“住手!这里是医院!”
沈黎昕置若罔闻,捏住乐恒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将自己的舌头强行伸入他的口腔疯狂地搜刮脆弱的粘膜。
“呜……呜!”乐恒的舌头被沈黎昕吸入自己的口中然后用牙齿狠狠地研磨,鲜血伴着唾液在两个人的口间流下。直到舌头麻木沈黎昕才放开乐恒。
“沈黎昕……”乐恒的舌头与下颌都受伤说话极其困难,“你冷静……啊!”
沈黎昕转到乐恒的身后,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进入。
“啊!啊……啊!”随着沈黎昕的进出,血液一股股地顺着大腿流下。沈黎昕的手没有像过去一样照顾乐恒的前面,而是疯狂地抓着乐恒的前胸,嘴中没有任何的情话,只是不停地啃噬着乐恒的背。
直到沈黎昕释放乐恒的身体也没有半点情欲的反应,器官软软地垂在胯间,屋子里充满了血腥味。
乐恒从来没有受过如此重的伤,不仅皮肤没有一块完好,而且身体像被从内部撕裂了一样,或者真的已经撕裂了。内壁沾满了血液与j,in,g液的混合物,已经干成硬块,苦不堪言。沈黎昕为什么如此生气,是因为碰触了他的底线还是因为他的爱人离开了?
有脚步声,难道是护士来了?乐恒挣扎,不能让别人看到如此狼狈的自己,可惜力气太小,根本不能逃开沈黎昕的禁锢。
“黎昕?”进来的是徐尧。
“天啊。”看见遍体鳞伤的乐恒徐尧吓了一跳。
察觉有人进来沈黎昕立即警觉,不管不顾地抱紧了乐恒,使乐恒痛的呻吟。
“黎昕别怕,是我,徐尧。”徐尧小心翼翼地靠近沈黎昕,轻轻地搂住他。
“徐尧……徐尧……”沈黎昕靠在徐尧肩上痛哭,“姐夫说我多管闲事……他不相信我。乐恒……乐恒也逃走了。”
“乐恒没逃,他就在你怀里呢。不过他受伤了,放开他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徐尧轻抚沈黎昕的背。
“不,不……我放手他就跑了。”沈黎昕的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
“他不会跑的,咱们吃点药好吗?”徐尧从口袋了拿出一瓶药,是镇定剂。
“不吃,我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不用吃药。”
“那你放开他,去旁边的床上睡会儿,我给乐恒处理一下伤口好吗?”
“好。”沈黎昕答应的干脆,却不松手。
看着泪流满面的沈黎昕,乐恒莫名其妙地愧疚起来,但是舌头受伤严重,发不出可辨识的声音。
“黎昕。”徐尧叫着沈黎昕的名字,递过药和水。
沈黎昕痛苦地咬着嘴唇,摇头拒绝吃药,手臂颤抖着一点点地放开乐恒。徐尧把沈黎昕扶到旁边的床上躺下,顺手拿过另一张床上的枕头给沈黎昕,沈黎昕紧紧地抱着枕头蜷缩在床上。
“你受伤很严重,我可能处理的不太好,需要叫医生吗?”徐尧问乐恒。
乐恒摇头。
“那你先将就一下,等黎昕控制好情绪再给你处理。”
“呃啊……”伤痕累累的内壁被碰到,乐恒忍不住呻吟。
“你忍一忍,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内壁上的血液需要润湿清洗,最好是能让清洗液在肠道里多停留一段,但是乐恒的gāng_mén撕裂根本无法闭合,徐尧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冲洗,液体流过伤口简直就是又一场酷刑。
“啊……嗯……啊!”乐恒的呻吟一阵又一阵。
不一会儿沈黎昕起身,接过徐尧手上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将乐恒的臀部托起,用棉花一点点蘸着清洗液向内润湿。沈黎昕处理的很小心,乐恒感觉不到什么痛苦,对待其他伤口也是小心翼翼,很贴心很温柔。
不过他一言不发的样子让乐恒感觉有点陌生。
徐尧让他吃药,他有精神问题?是人格分裂吗?有时很霸道,有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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