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嘶鸣,硝烟弥漫,不远处还有身着铠甲,手持长刀的骑士奋勇厮杀。
白苏再次醒来的时候,隐隐听到不远处传来杂乱的声响,他坐起身来,惊恐地发现自己似乎正置身于一辆窄小的马车内,而且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只脑后拖着瀑布般的长发。
那头发及至膝间,丝滑柔软,随着白苏的动作而飘动着,看起来格外秀美。
白苏顶着一脸血,悄悄掀开帘幕一角朝外望去,恰好看到有人将冰冷的长枪捅进敌人的身体内,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染红了天空。
“(⊙o⊙)我特么一定是在做梦……”白苏小声呢喃着。
马车处于战斗圈的边缘地带,此时两方人马激斗正酣,倒是没人顾得上白苏,原本是千载难逢的逃跑机会,可偏偏他又没穿衣服,为了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只好先静观其变。
幸好那些人并没有让白苏等太久,随着一个穿着银色护甲,披着猩红色长袍的男人的出现,战局很快就被扭转,簇拥在那男人身边的骑士神情振奋,士气高涨,以破竹之势迅速将敌人尽数诛杀。
男人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举起佩刀,迎着阳光,振臂高呼道:“格尔兰万岁!”
士兵们跟着欢呼起来:“格尔兰万岁!”
白苏坐在马车里,静悄悄地看着,心里不知是喜是忧。
短暂的放松过后,男人冷静地吩咐下属们带着各自的小队收拾残局,镇压胆敢反抗的残余敌军,众人领命而去,俱都有条不紊地忙碌着,看得出来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并非是第一次。
男人握着缰绳,抬头的瞬间恰好看到不远处陷入泥泞的马车,于是问道:“那里面装着什么?”
侍从官摇头,显然也并不清楚状况。
亚瑟·格尔兰不以为意,扬鞭策马:“那就过去看看吧。”
锋利的刀尖挑起帷幕,慢慢露出里面缩成一团的少年,对方抱膝蹲坐在角落里,黑发散开,像一领斗篷,将人密密地遮住。
亚瑟的目光落在那人不小心露出来的雪白精致的双足上,眸色渐渐起了变化,他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开口道:“抬起头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白苏听得心头微微一颤,这人说出来的话感觉像是英语,但吐字发音却又有些奇怪,白苏只能勉强听懂几个简单的单词,却也大概弄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忐忑不安地望了过去。
“wow……”亚瑟无意识地惊叹出声,这人黑发黑眸,雪肤红唇,全然是东方人的长相,小小的一团,也辨不清性别,似乎还未成年的样子,至少亚瑟确信自己十二岁的时候就比这人现在要健壮的多。
“拉里。”亚瑟偏首看向侍从官。
拉里疑惑:“发什么了什么事?我的陛下。”亚瑟连人带马地堵在那里,他并没有看到马车内的情景。
亚瑟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耀眼的忙光,表情很兴奋:“我打败了他们,所以,这个国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说对吗?”
“噢,这是当然,陛下。”拉里虽然不知亚瑟为什么要这么问,却还是毕恭毕敬地予以回答,“无论是金银珠宝,战马,还是人,他们都是您的战利品。”
“战利品吗?”亚瑟爽朗地大笑出声,“我喜欢这个名词。”他说着忽然解下自己的披风,搭在左手手臂上,弯下身子,长臂一捞,便将白苏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拉里惊呼:“我的天啊,我看到了什么!他是天使吗?”
亚瑟声音愉悦地说道:“对我来说,他是。”
白苏听得一知半解,不适地抓住亚瑟的衣襟,努力用自己半吊子英语费劲地表述道:“别这样,请放我下来……”
“他在说些什么?”亚瑟带着笑意注视着白苏,然而嘴里的话却是对拉里说的。
拉里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是饿了吧。”
亚瑟一本正经地点头:“原来如此,也是时候回去了。”一手护住白苏,将人摁到自己胸前,一踢马肚,朝着自己的城堡飞奔而去。
“国王回来了!”“国王回来啦!”
见到亚瑟的身影,活泼可爱的侍女们开心不已,纷纷奔走相告,陛下又打了胜仗,今年肯定不会有别的国家敢来冒犯格尔兰了。
只不过,那个被陛下紧紧抱在怀里的人是谁呢?
富丽堂皇的宫殿,精致奢华的摆设,繁复华丽的衣着,一切的一切组成这个繁荣富饶却又充满西方风情的国家。
白苏探出头来四处打量,双眼瞬间被周围的景色给吸引住,再也分不出一丁点注意力给别人,以至于他连自己什么时候被身旁这个危险又强大的男人抱进卧室的都不知道。
绣着鸢尾花的披风被人粗鲁地解开,乌黑长发铺散开,映衬着少年玉白无暇的肌肤,说不出的诱惑。
亚瑟眸色一深,整个人的表情立刻变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脸颊处,白苏惊醒回神,手忙脚乱地去扯被子,嘴里叫道:“别,等一下……”
亚瑟毕竟是万人之上的国王,平常还从未遇到过敢忤逆他的人,顿时不高兴地眯起眼睛,霸道地握住白苏的双肩,宣称道:“为什么不?你是我的。”
白苏一直知道西方人开放,但没想到他们开放到这种程度,顿时有些吃不消,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十七,哦,不,十六,未成年,如果你亲我,是变态,恋|童……”
亚瑟连蒙带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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