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颂平时很少讲话,突然讲话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只听他说道:“贺岚琛身边宠的最厉害的那个小妾,是宇王的人。”
听了这话,施望原恣意立刻了然了:“原来现在我们的麻烦不是贺岚琛找的,是宇王找的。”
林晓懂鼓着一嘴东西道:“所以说没准那些和我们作对的注意,就都是那个小妾出的喽?”
施望托着下巴眯眼笑了笑:“那倒是正好一箭双雕。”
原恣意微笑道:“我记得宣武留给我一包上好的毒|药。”
林晓懂:“……”上好的是什么鬼……
“世子殿下,来,再喝一杯嘛。”唐绘衣娇滴滴的倚在贺岚琛的怀里讨好道。
醉醺醺的贺岚琛傻笑着摸着唐绘衣的纤腰,口齿不清道:“好,好……”
唐绘衣又娇笑道:“妾身早就说过,那个无用的太子不及您的万一,果然,最近被您打压的是一点风声都没有了。”
贺岚琛得意道:“那……嗝,那是当然的,本世子一出手,那当然……”
唐绘衣也娇媚道:“世子殿下最厉害了,来……”
贺岚琛突然道:“我……头怎么……”话还没说完,一头栽到了地上。
唐绘衣一开始还以为是贺岚琛醉倒了,刚准备扶他起来,却发现贺岚琛的口鼻渗出了血!她虽是宇王派来的细作,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有些聪明的风尘女子,见到这种情景也是怕的,于是下意识的尖叫起来……
唐绘衣立刻被抓起来拷问,虽然这也有一点是施望他们派的人在推波助澜的结果,但南王派去查贺岚琛近况的人也早就开始关注唐绘衣,但碍于她一直有世子护着,自然也是不好查太多,所以并没有查出什么来。但这次世子都快死了,当然不能再拖下去了。
施望他们也表达了一定的关心,还拿出宣武当时陪同毒|药一起给他们的解药,说是御赐的避毒丹,希望能有用处。急得焦头烂额的南王当然立刻就给贺岚琛用了,自然是吊住了贺岚琛的一条命。这毒|药的药性太毒,宣武给的解药要是立刻服下去或许能没什么大碍,但他们故意拖了一段时间才给,这样贺岚琛可能只能在床上躺一辈子了都醒不来了,但是南王还感谢他们保住自己儿子一条命。这样做又是一举两得,又摘除了一个障碍,又能对南王有恩。
唐绘衣很快扛不住招出了宇王,虽然她弟弟还在宇王手上,但她毕竟只是一介弱女子,到底受不住严刑逼供。至此,施望的计划完美达成。
“她到底也只是一个可怜的风尘女子,想必也只是有把柄握在宇王手上才会为他卖命。”林晓懂又开始爱心泛滥的感伤。
施望远远望着那血红的残阳,喃喃道:“这世上……又有谁不是身不由己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室友过生日,我们又吃蛋糕又撸串……然后我字数没凑够……晋江登不上去……所以今天才发……
☆、那个好厉害的弟弟
施望他们是早已就向南王放出要走的消息了,甚至不是贺岚琛恰好出了事,他们就在那天就走了,这样也就不会显得他们是因为贺岚琛的事情才走的了,并且让本就因为唐绘衣供出宇王,而气在头上的南王更加不会怀疑他们。
本来南王还说要派出一队亲兵去保护他们,可是原恣意很委婉的表达了将军府的高手一直在暗处保护着,南王再派人就资源浪费了。南王听这话也知道是施望自己的意思,便也不好强求,只到到时会安排好接应的人。
“京城的兵力不能动,禁军是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那么……”施望在出发前几天前就在和原恣意谋划这件事。
原恣意看着自家陛下微微蹙起的秀气的眉峰和习惯性略略撅起的水红色薄唇,宠溺的微笑道:“我一早就让阿肆回京城去了,那几个滑头怕死的军侯早该敲打敲打了。”
施望恍然一般:“对哦,还有他呢!我怎么就给忘了!”旋即放心无比的笑了:“有他坐镇京城,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了,不过他和你不一样,你是职低品高,他是职高品低,父皇当年安排的倒也真是……虽说当时能服人了,没让你们一下子升的那么快,但现在就是麻烦事了,这品阶能不能压的住还真是个问题……”
原恣意听罢,笑的温柔:“你还真是事事都想给他安排好了,我和他说过了,他这次要是摆不平这件事,这辈子就在京城待着吧,别再想回他的苏州了。所以,不用担心他能不能处理,而且凭他的能力,不可能连这种事都都处理不好的。”
施望看着他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抖了抖:“做你弟弟真是太可怜了。”
原恣意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看了施望一眼……
施望……怂了……
原恣意又露出了谦谦君子君子如玉的和煦微笑:“那么,既然陛下这么想替舍弟操心,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施望一脸可怜:“阿舒……阿舒,你不要这样子……”
原恣意说到底还是比较疼自己媳妇,弟弟什么的,就当是锻炼他了:“他在苏州也是自由散漫惯了的,这是候再不用用他,他就要在苏州的暖风里被风化了。”
“不知各位大人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一道慵懒华丽的声音如此道,虽是问句,却说的完全是陈述句的调调。
一群高品军侯面面相觑,最后,从一品军侯昆澜出来说话了:“原大人,这……太子虽是如此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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