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天赐觉得这样其实是最好的,毕竟这样他实际可操作的地方更多,他也更好控制,不至于发生什么意外被天林撞到不好处理,两人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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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能是一小时,也可能是三小时,他的脑子很糊涂,很乱,好像还在梦中,又好像清醒的躺在床~上。
因为他能感觉到背后有人好像在抱着他乱蹭。
房间里很热,所以他原本盖到脖子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了肚子上,胳膊赤~裸的露在外面,清晰的感觉到有另一只胳膊穿过他的腋下搂着他。
“是天林。”天赐立刻醒了大半。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天林赤~裸接触,可是如此暧昧的样子还是第一次,何况天林还在不停的蠕动。
是的,蠕动,天赐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此时天林在做春梦。虽然有被子的阻隔,可是他仍能清楚的感觉到天林在靠着他乱蹭。
蹭的什么地方天赐不用想都能想到,还好此时他是背对天林,要是面对面他可真就是自我了断算了。
天赐考虑要不要打断某人的美梦,让他箭在弦上,缩回去;还是让他继续,正当天赐犹豫不决之时,他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起反应了。
天林蹭的越来越明显,把天赐抱得越来越紧,让原本害怕出意外的天赐毫无疑问的出意外了,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一股股热流流向下腹。
天赐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他真的是冰火两重天啊,做,还是不做,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个问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这时候缩回去会短命的好吗?
天林还在后面加油努力,做他的春秋大梦,气得天赐也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两人摊牌,谁都别想好。
于是天赐也把手伸到下面,跟随天林的动作蠕动起来。
不要奇怪天赐是怎么学会的,那么多小黄文真心不是白看的啊。可见开卷有益真是骗人的啊啊啊啊啊啊。
(补h)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一场赛马比赛一般,天赐发现自己到了终点,他粗重的喘着气,体会着高~潮的余韵,上真没瞎编,处于贤者时间的天赐此刻脑筋清醒无比,原本没想通的许多事都好像突破的最后的禁制,一通百通。
天赐有点想哭,上次他是在梦中度过的,没有真正体会这种美妙的感觉,这次可是在自己清醒无比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理由逃避躲闪,他的的确确的走上了窄路。
此时天林还在做最后的努力,让天赐不得不佩服某人的毅力之顽强,天赐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推开他有点不义气,可是放纵他自己实在是无法处理罪证,而且当天赐试图离开时,天林反倒更加用力的拉过他,好像试图挽回女友的苦逼情圣,天赐决定摔了,爱咋咋地吧。
还好天林到底是年轻人,经验不足,很快的天林一个猛劲儿,也停了下来,而且天赐发现,天林好像也醒了。
到底怎么办,天赐心里反复思量,装睡,还是装被他吵醒,无论怎样自己现在的状态都不应该被天林看到,他也不好意思面对,正当天赐还在权衡利弊的时候,身后的天林果断收回手臂,起床~上厕所了。
这人心得是多大啊啊啊啊,天赐想,难道平时在家他就是这么处理的,天赐觉得自己接近真~相了。
天林不像自己,他可是经验丰富啊,哪能像自己第一次那样慌张。
浴~室里响起水声,天林多少还是顾忌了天赐在睡觉,所以没有那么大手大脚。这让天赐也做好了决定,再加上贤者时间已过,满足的疲惫感夹杂睡意席卷而来,让他很快的又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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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觉得自己的胸口有点闷,好像什么东西压着他似的让他呼吸困难,在一次次的努力搬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无果后,天赐果断的睁眼醒来。
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空隙照进房间里,天赐可以清晰的看到灰尘飞过它时的路径,屋子里面静悄悄的,窗外也静悄悄的,没有家中那样喧哗的噪音,怪不得那么多人会喜欢乡间的自然气息,这是钢筋水泥般的城市永远没法比拟的舒适。
此时天赐双眼迷茫的看着天花板,享受着这种安静美好,而且他终于发现了自己惊醒的原因,天林脸朝下的躺在他的身边,胳膊压在他的胸前。
睡相如此之差,怪不得他也不喜欢和自己一起睡呢,真是有自知之明啊,天赐有点愤怒。
昨晚折腾了他一宿,好不容易睡着了,竟然连懒觉都不让他睡,正当他想要暴力唤醒身旁的罪魁祸首时,他猛然发现自己还没有处理昨晚的罪证,于是只好压下心底的怨气,起身前往浴~室。
经过一晚的渲染,天赐发现他已无法继续使用这条内~裤了,可是自己却忘了拿来新的,真是准备不足啊。
该怎么办呢。
谁让他为了轻松的背包放弃了太多的行李呢。
天赐十分好奇天林如何处理的,正想出去观察天林,没想到看到了门后晾着的内~裤。
“我~草这货竟然这么聪明,大晚上洗干净了罪证。”天赐心想,果真是经验丰富啊。
可是自己该怎么办啊,想到还有两天才回家,天赐果断决定还是洗了吧,总不能穿着过两天吧,那得多难受啊,好在一天不穿应该没什么。
天赐想的很好,可是他忘了此时他不是一个人,在他洗完澡裹着毛巾进屋穿衣服的时候,被已经醒了的天林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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