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一般都是头管这些吗?”天赐调皮的眨眨眼。
“你可真聪明,”李隋峰把手搭在天赐肩膀上:“恩,不错,我就是,以后要记得逢年过节要给领导送礼啊!”
哈哈哈哈
“对了,你怎么没退社呢?”天赐意外。“高三一般都退了吗?”
“都是受折磨,可是我宁可在这儿受折磨,也不愿意在班级上自习。”李隋峰说。
哈哈,天赐有点无语,“我以为凭你应该去什么篮球社之类的呢?对了,为什么石老叫你大峰,难道有什么典故吗?”
“之所以石老头叫我大峰,是因为我和他不仅很熟,还有点亲戚关系!”
“啊啊,你认识石老?”
“恩,我爸爸——”
“天赐??”落雨的声音打断了李隋峰的话语:“峰,你们怎么遇见了?”
“落雨你想不到吧,”李隋峰兴奋的说:“天赐竟然参加书法社了。”说着拿下搭在天赐肩上的胳膊,走向落雨。
天赐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说实话他还是不适应除了天林意外的人对他这样,但是奇怪的是,这次他并没有感到明显的厌恶,难道人真的怕习惯,什么事情只要习惯了就都会好?想到有句话叫“无数次的重复就成为习惯,而重复不是学习方法,是训狗的好方法。”天赐扶额,怎么他是小狗吗???
“是啊,”天赐也对落雨解释道:“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了李隋峰,他还是我们的社长呢,以后我要好好讨好你了,好让你家李隋峰多多照顾我啊。”
“哈哈哈哈,”三人笑道,“一定一定,”李隋峰拉着刘落雨的手,挥别天赐,回到自己的班级。
“天赐再见,有事常联系啊。”刘落雨挥手告别。她的头回的很快,所以他没有看到天赐失望的眼神。
直到此时,天赐才真正明白了落雨那句“我们是朋友!”的真正意思,一切他的自作多情都在此烟消云散,想到自己曾为了它那么伤心难过他都有点无地自容,是啊,原本那么刻骨铭心的痛现在想来都是那么可笑至极,他还有什么不能度过的呢。
想到这两天的颓废生活,天赐不禁想,也许过不久,他就会嘲笑现在的自己,才这么点事就堕落成这样,有什么过不去的啊,竟然让自己沉沦至此,太丢人了。
天赐默默的笑话自己,这一次,他真的走出了围城,无论心里还是生理,他决定顺其自然,不再困苦。
——
“你没去真可惜,”李隋峰对落雨说,“我觉得石老头还是很喜欢你的。”
“别这么说石老,”落雨叹息道:“没办法,我也很想去,那可是我们告白的地方啊,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我们的座位虽然隔着那么远,可是你还是让我知道你喜欢我,我是多么的感动。可以说书法社就是我们的媒人啊,我怎么会不想去。可是面对高考,我必须得放弃些东西,我可不想因为浪费这点时间而遗憾,峰,虽然我们平行班要考上城市大学的一本专业很难,但是我也想试试,服从调剂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可以试试的。”
“我就没办法了,”李隋峰耸耸肩,“我保证是二本专业。不过我们还是能在一起的。”
“恩,”落雨难得的露出柔弱的一面,“我相信你。”
“对了,”李随峰说:“我始终觉得那个天赐对你有点意思。”
“你可真行,”落雨掐他一把,弄得随峰连忙笑着躲开,“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和他只是朋友,我也对他说过我和他只是朋友,你怎么还不放心。”
“我这不是在书法社看到他那么优秀,我着急了吗?”李隋峰假装痛苦:“我可没有他那么聪明。”
“你放心吧,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不喜欢弱弱的,这回放心了。”
“恩,老婆真乖。”
“一边儿去,谁是你老婆。”
————
“神马,你参加书法社了。”天林在放学路上,惊讶的差点和一辆自行车撞上。
天赐点头,不明白为什么天林这么大惊小怪。
“什么你选了那个精神病的书法课,我还以为你们高三都会在教室学习呢,我们篮球社的高三党都退社了。”天林orz
天赐瞪了天林一眼,他现在可不允许有人侮辱他们书法社,更别提他所敬爱的石老。“石老才不是精神病,他很厉害的,我现在都成了他的脑残粉了,不许侮辱我偶像?”
“神马?”天赐下巴拉的有三千尺,“天赐你的品味真——,独特。”
天林本来想说“怪异”可是看到天赐杀人的眼神,改成了“独特”。
“没文化,没听过‘理科生物爱文艺!!!’这句话吗?”天赐说。
天林这下彻底歇菜了,他第一次领教到脑残粉的可怕,于是改变话题。“他的课曾经红极一时哦。”
什么,天赐来了兴趣。
“那阵流行国学,大家一看老师的样子,觉得不会错,于是一窝蜂的都去,可惜太无聊了,没几个人坚持下来的。”
“那是其他人太懒惰了。”天赐找理由。
“之前这位石老还像老学究一样食古不化,他还让学生穿唐装,上课上香,差点三拜九叩了,吓跑了很多人,好在现在简便多了,只要穿着方便宽松就好。”
“是啊,”天赐说,“现在不仅上课有音乐听,石老还赠送我一只毛笔,看样子值100多块呢,可惜不能拿回家,只能放在学校。而且我觉得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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