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朱雀气得不行,刷的一下,合起羽毛扇,低声骂了一句:“不识抬举的东西!”却不敢贸然出手,她深知自己斗不过那只画皮鬼,于是转身化作原形,扑棱棱,飞入夜空之中。
呵!怎么死的?这还真是提醒了她!哦,不,应该是他。
那年,瑶光年逾舞勺,家中独子,擅仕女图。父母经商,常年在外,管理茶叶,家中颇丰。摇光生得极好,少见的清俊,身量偏瘦,喜白衣。一日与挚友蓝禾下棋,二人皆是13,4岁的年龄,最是爱玩闹。瑶光看着身边一个奉茶的丫鬟,突然脑中冒出一个有趣的念头。他轻摇折扇,轻声说道:“只是这样下棋,未免有些无趣?不如我们下个赌注如何?”
“哦?你想赌什么?”蓝禾饶有兴趣地问道。
“哈哈,我怕你不敢?”瑶光得意的说,眉梢却是抹不开的风情。
蓝禾一下子来了兴致,“说!有什么不敢的?况且你我棋艺相差无几,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好!”瑶光俯过身去,侧耳边轻声说出那个所谓的赌注。“怎么样?敢不敢?”
“哈哈哈,有趣有趣!”蓝禾一拍桌子,“三局两胜?”
“一局定输赢!”眼冒精光。
……
棋逢对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瑶光性子一向比较急躁,终是棋输先著,虽极力挽回却无力回天。
“哈哈哈,贤弟可要愿赌服输啊!”蓝禾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瑶光虽有不甘,却是自己提出的主意,自然不好意思反悔。
“好!”说做就做,瑶光叫了个丫鬟同行,风风火火,转身回屋……
半个时辰过去,蓝禾等得有些不耐,来到瑶光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贤弟莫不是反悔了?不敢出来见为兄,想不到,你瑶光还有……”不敢做的事儿,几个字未出。咔吱一声,木门开了——
一位清秀绝俗的美人儿出现在眼前,肤如雪,颜如玉,目若点漆,鼻梁高挺,一点朱唇惑人心魄。只是神色有些许尴尬,稍微破坏了完美的形象。
蓝禾一下子看呆了,随即开怀大笑:“哈哈哈……妙,真妙!美极了!连为兄都快被贤弟迷住了,哈哈哈,有趣有趣……”
“别笑了,下次让你好看!”瑶光有些怒了。折扇招呼。
“是是是,美人休怒,是在下唐突了!”蓝禾煞有介事的弯腰道歉,接着他围着瑶光转了一圈,“要去惑人,你这一身可不行!”
蓝禾家有一姐姐,年方十五,已嫁作人妇,家里正好有她未出阁时穿过的衣服。蓝禾乐滋滋回家的拿了几身衣服过来,瑶光一穿,竟然颇为合适,一张丝巾包裹住修长的脖子,雌雄莫辨,美人诞生。
二人出门寻找猎物,那时的瑶光哪里知道仅仅一次玩笑之举,却导致最终万劫不复!
枇杷门前,薛涛井边,幽篁竹下,那人气宇轩昂,丰神俊朗,才貌甚是相当,把酒话棋,谈笑风生。
蓝禾看着身旁边的瑶光正注视着那人,淡笑一声,“美人,可是看上谁了?”“看上那盘棋局了。”瑶光讪笑着转移话题。此时不过是一种惜才之情。
“那就是他了。”蓝禾敲了敲折扇,一槌定音。
二人前去,以棋会友,美人作伴,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夜幕将至。美人人美,棋艺也甚佳,自是在棋友心中落下烙印。相约下次再临,煮酒论诗。
“温然,温然。”瑶光默默念了念那人的名字,心下有些犹豫。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贤弟不会是后悔了吧?”蓝禾调笑道。“后悔,现在还来得及,乖乖向为兄认输……”“呵呵……我瑶光会后悔?你且看我,是如何五日之内,让那人对我死心塌地。”
泛舟湖上,煮酒论诗,互诉衷肠。
最后一日,庙会上,烟花下,那人指着织女星,墨黑的眸子却映出瑶光美丽的身影,瑶光情不自禁,紧紧相拥,深深吻住了对方的唇。谁知先失心的却是自己。
接着,事情的发展脱离了轨道。蓝禾看着这一幕幕,主动认输,希望能让瑶光苏醒。
“瑶光,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
瑶光不语,脸上带着幸福的笑。
“你可是男子……”蓝禾指出关键点。瑶光脸一僵,看着走上前来的那人,心一下子掉入冰窟窿般。万般解释后,那人仍然愤怒的离去。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可后来……
瑶光家生意失败,父母在回家的路途中被歹人杀害,谈文煮茶,调琴弈棋的事一去不复返。这时,温然再一次出现,对他说:“瑶光,我要娶你!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红火的嫁衣,衣衫尽落,赤诚相见,瑶光闭着双眼,紧咬着牙,骄傲如他,以男子之躯,任由那人自由进出自己的身体。“唔……”破碎的声音终于逸出紧咬的牙关。身上的人,嘲讽的笑了。“瑶光,你疼吗?”温然抚摸着声下男子被汗侵湿的发鬓,仍然是那副令人疼惜的美丽容颜,一滴泪珠划过瑶光的脸,温然俯身吻上那滴咸湿的泪。温然毫不怜惜的动作着。瑶光当然疼,他认为这世上不会有比这种疼还疼的了。
然而,接下来,一个事实却打破了他的认知。
“瑶光,叫出来吧,我想听。”温然一股大力的撞击,满意的看着那人,秀美的容颜疼得变了形,发出一声痛苦的□□。
温然笑了,笑得扭曲:“瑶光,你疼,你可知我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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