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帮忙,但在父兄的集体镇压下,只要在周围打猪草,一个成年的大男人(额,虽然是灵魂),成了被重点照顾的对象,只是这个虚弱的身体不给力啊!
林子墨也看过几篇穿越文,里边的不论男主、女主,各个都是一个顶俩的能干,怎么轮到他就不行了哪?得好好锻炼这副小身体了,好像从这身体的小时候,就这种小病小灾不断,以前的生活好时,奶奶和娘没少带他看郎中,也没少求神拜拂,都没多大用,终于在自己来时的那场病中去了。
扯远了,现在林子墨最蛋疼的就是,天天家里吃的高粱饼子,高粱饭啥的,拉嗓子到能忍受,吃时吃进去了,可大不出来啊!每次便便,简直就是灾难,想起前世天天嫌弃肉太肥,鸡不香,馒头、大饼、甚至是不爱吃的棒子饼子都是奢侈物,哪怕再是毒食品,给他个机会,他也一定把这些供起来的。
猪草差不多一筐了,林子墨蹒跚地走回自家的地头,坐到了劈下的棒子堆前的树荫下,感觉眼前有点发黑,忙倚到了树上,闭了会眼,晕眩感过去,才重新睁眼,唉!好差的身体!
拿起一个棒子,把皮剥开,露出瘦瘦的粒,就是不精通农事,和以前去过的农家乐比起来,差了最少三分之一。
拜百度无所不能的知识,林子墨也大概了解一些,现代的玉米棒子,在化肥农药的几重保护下,各个颗粒饱满,体型肥大。摇摇头,林子墨观察过了,玉米的植棵距离太近,几乎密不透风;植株看样子中间也没有掐尖,再加上没有足够的肥料,植株从根上就不足壮。
叹了口气,他总不能对着林怀德长篇大论吧?怎么解释一个半大孩子懂这些虚无的知识?还是慢慢计较吧!拿起扣在黑色粗瓷水罐上的碗,倒了一碗水,勉强喝下去。没有经过过滤和净化的井水,带着一股黄土平原特有的轻微的咸涩,让人难以入口。
随手扒着棒子皮,在生产力如此低下的地方,连七八岁的孩子都是要帮忙的。也就是林子墨的身体太差劲,要不然,十岁的男孩子,已经是家里的多半个劳力了,像这种扒皮的工作,是老弱而没有力气的人才干的活。
扒了一小堆的棒子,林怀德父子三个背着满筐的棒子,手里还拖着装着满满棒子的麻袋,气喘吁吁地钻了出来。林子墨忙上前帮着放好,端起陶罐,给三个人各倒了一碗水递去。
父子三个晒成古铜色的脸上,全都笑眯眯的,接过水大口地喝了下去。
应该说,林氏一家人遗传基因很好,各个相貌堂堂:林怀德浓眉大眼,鼻直口方,一脸的憨直正气,加上一米八左右的个子,很是有些威风。林子浩和林子翰有七八分像老爹,只是林子浩稍微圆滑些,不像老爹和林子翰,一看就是太憨厚,不善言谈,这也是一般他们二房里的大事小情,差不多都是林子浩出场。
看着坐在树荫下稍微歇息,都不忘拿着树枝在地上练字的哥俩,林子墨更头疼了。这样的孩子,搁现代,肯定是学霸一级的人物,这俩熊孩子都不知道累吗?
林怀德注意到了儿子的异样,大手覆上了林子墨的额头,眼里满是担心:“子墨,是不是又不好受了?”林子浩哥俩也停下了手中的树枝,围了过来,看着弟弟飒白的小脸,忧心忡忡。
摸摸林子墨的额头不热,林怀德放下了些心,林子墨很不好意思,虽然确实有点难受:“没事的,爹,可能是有点热。”不但不能帮忙,还要家人担心,竭力让自己露出笑脸,以示身体并不难受。
但是父子三个又怎么看不出林子墨的疲惫和虚弱,林子浩愤愤地:“大伯娘太过分,和她说了,这点活我们可以干完,不用请短工花钱,她就是不让小弟在家里干点活,这大热的天,小弟的病还没好利落,有个不难受吗?”林子翰没说话,用自己的破袖子帮弟弟擦了擦,眼底的心疼一直透了出来。
林怀德看看俩个儿子半大儿子努力挺直的身躯,又看看瘦弱的小儿子,叹口气:“都是爹不好,没有你大伯读书的能耐,只能连累你们跟着我在土里刨食。”
三个孩子的脸色暗了下来,林子浩紧紧地攥住手:“怎么能怪爹哪?爷爷在的时候,家里不都是爹忙里忙外的做生意赚钱,养这一大家子吗?大伯做先生的那点钱,连他自己都不够花,大伯娘娘几个,花着家里的钱,也不见咱家说什么,这会落魄了,挣着那几个钱,就觉着不得了了,天天在家里闹,好像我们花了她多少钱似的!”
林怀德瞪了他一眼:“不管她如何,总是一家人,那是你们的长辈,不应该如此无礼地说她。”林子浩和林子翰都无力地点头,无论大伯娘多过分,爹就是不允许背后议论。少语的林子翰道:,“爹放心,我们一定努力,等有条件了就去考个秀才,让爹长脸,也可以多挣钱。”林子墨注意到他的手指甲都扣到了肉里。
林子墨终于知道了俩哥哥为什么疯狂地学习了!说实在的,很震撼!在优越的环境下长大的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逆境出天才了。
趴在装满棒子的牛车上,扭头看了一眼那两个半大少年的卖力干活的背影,,再看一眼牵着牛缰绳微微有点驼背的身影,林子墨觉的眼睛有点模糊,比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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