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样,林昭可以好好走了,从袖中取出匕首对着腹部,她笑着说:“记着,只有站在最高的位置才能为所欲为。不要恨你父皇,他是个君王,把你囚禁起来只是一时糊涂,知道吗?”
“嗯。”
匕首刺入腹部,林昭脸上神情微微一变,含笑将慕容策一眉一点记入脑海。
慕容策就那样看着最爱的女人带着最美的笑倒下,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不甘和恨,只有一片淡然。
走出冷宫的那刻,接他的左丞相方重和御史中丞吴青纷纷上前。
“五皇子。”方重声音带着点沙哑。
慕容策却笑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站在那个位置上面,母妃的死绝不会白费。”
吴青弯身把他抱起,说道:“羽笙,老子绝对会让你长大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自那时起,慕容策便决定要高高在上,掌握所有人的生死。既然慕容熬可以如此绝情对待他们母子,那他就学会六亲不认。
不管旁人如何评论他,他都不会去在乎,因为这个世界只有王者才最有资格万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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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之下,一位紫袍男子缓缓睁开眼睛,将一眸犀利尽数散去。
他眼前的男子看着他,似是有些担忧。
“恭苏,事情办完了吗?”此人正是长大后的慕容策,而眼前那位是他的同门同师、自己最信任的下属恭苏。
“一切皆已处理妥当,该杀的一个不留。”
“很好。慕容央伺只是一个开头。”慕容策幽幽说道,伸手合上桌上的书册。
恭苏点头,又问:“王爷,你方才……可是想起当年的事情了?”
血腥的当年无数次在慕容策脑海重演,但多年过去这些痛苦和隐忍、不甘已经麻木,只当是往事而已。他起身说道:“是。我出去走走,你通知南宫去洛阳宫监守太子。”
“好。你早去早回。”
慕容策应下后才从旁边取过白色披风披上出了门,恭苏也随之出门。
昏暗的街道上没有任何人,可只有这个时候,慕容策才能感受到一个普通人的无忧无虑,漫步走上帝都最出名的奈何桥上,桥上的灯笼吧四处照亮,也将他的身影拉长。
望着河中掠影,孤傲而淡漠的心中因当年那一场雨而荡起丝丝涟漪,慢慢的溢出诸多的感叹、惆怅和无奈、坚决。
正是浓愁时,耳中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他收心侧头看去,只见一青绿衣裳的男子匆匆从昏暗的灯火之中跑出来,他步伐轻快带着急促和恐慌,青丝凌乱的散在肩头随着清风肆意飘扬。
那人提起衣摆上了台阶,在仅剩三步时忽然抬首看向他,像是看到希望似的微微一喜。
在慕容策未料及时,那人伸手抓住他的肩膀速速调转身子将他自己禁锢在慕容策和桥栏之中,慕容策只觉嘴唇多了柔软而温热的东西,停在那没有动。
“明明就是这个方向,怎么……人去哪了?”此刻,五个黑衣人握刀跟随了过来,并未瞧见人,有些着急。
一人道:“他不会跑太远,去桥那边看看……”
五人匆匆上了桥,掉在后面的那人错过他们后又止步后退。
慕容策如此也是明白怀中人的目的,也不知为何会施手一把将他的头藏入脖颈间,凌厉的眼睛看向那人。
犀利而深邃的眼神宛若一把涂满毒/药的匕首,锋利的寒光刮的脸疼,那人不由后退一步。
慕容策挥袖间,一把紫色长剑从袖间飞出直直比着那人脖颈“哪家的奴才竟敢扰本王好事?”
那人本就对此人有几分猜测,闻声后,更是双腿打颤,胆战心惊的说:“小人无意扰王爷兴事……只是”一句未完,脖颈间的剑已快速削去他的脑袋直直落入水中,而在大鼓鲜血喷出来时慕容策收剑带着人消失在朦胧夜色之中。
添香院中一抹黑影落下,灯火葳蕤之中映出一人俊美无双却冷若冰霜,一人青绿衣裳带着鲜血容貌可谓天女之巧功而绘出,碎发贴着脸颊,丝丝青丝挂在睫毛上迷蒙了他眼前的灯火。
一个锦衣丫鬟入到屋内摆好茶品,再施礼褪去,一切毕恭毕敬,没有丝毫的不敬。
丫鬟掩上门,将一夜宁静掩在外面,徒留满屋的怪异。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遭人追杀?”许久后,慕容策端起白玉茶杯抿了一口茶,润了口舌才开始询问坐在对面的男子。
男子低首借着满屋琉璃灯中落出的光看着杯中倒影,仿佛看见自己满身狼狈和恐慌,迟迟才道:“玉清风,我叫玉清风。”
慕容策显然也不着急玉清风的回答,他很有耐心的做任何事情,包括等别人的回答,却在听闻此人回话后,凤眼之中闪过一丝狡黠和算计“玉府二公子。”
玉清风像是与慕容策没有在一个世界,自己伸手捧起茶杯,将温热的茶水倒入口中,饶是茶水溢出口腔也没有停止,好像渴了很久很久需要一杯水来浇灌干涩到裂纹的心。想起那一幕,他还是忍不住不安,最后呛得直咳嗽,好不狼狈。
慕容策看着他,像是乱世之中见死不救的旁观者一般,淡漠而绝情。
“煜王,我们做一场交易如何?”待咳嗽停止,玉清风用袖子擦去嘴角的残迹,抬首时冷清的眼睛瞟向对面的人。
他听闻当今煜王俊美无双,文武双全,在朝中几乎是一手遮天,权倾朝野快至。他从小亡母,不被皇帝所宠,却长的出类拔萃。
今日一见,他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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