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伙儿私底下也会将高税额的物品,通过各种方法转化成低税额的物品流通,以此获得最大的利益。
说白点,大家都偷|税。
特别是这街头传说的老九门。
老九门虽然私底下活动多,倒是表面上并没有干过什么大票的事儿,也都是正儿八经搞古玩的身份。
只是这老九门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强大,到了今日,四个码头就没有老九门通不了的路。
所以,搞私下活动这种事儿,还真不是他陈皮一人所为。
陈皮依旧是那副痞痞的样子,反正他全家上下就一人,也不怕什么事儿。他这人生性狠毒,当真就没有什么罩门可破。
他抖着腿,将手肘撑在桌子上,眼睛与张启山对视。
“佛爷,难不成你是觉得我平日里的孝敬不够,还得添点?要真这样你早说啊,这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吗?用得着又绑人,又打架的吗?咱可都是自家人,这样多伤和气啊。”
张启山却不吃他这套,双手环抱胸前,“你心底清楚,我和你说的不是这事儿。你老实交代清楚,这事儿和你有没有关系?要真是你做的,自己人我也抓!”
这话陈皮当真不乐意听了,他双手猛地砸在桌子上,愤然起身,抓住了张启山的衣领子。
张副官听到声音,快速跑了进来,拿枪指着陈皮的脑袋。底下一票人全跟着冲了进来,端着枪,对准了陈皮。
“副官!”张启山制住了他,“这没你什么事儿。出去!”
张副官没有放下手臂,依旧死死地瞪着陈皮,“佛爷,这人真没必要和他多说。”
“出去!”张启山忽然嘶吼道。
副官当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他跟了佛爷这么久,知道佛爷性子硬,对敌人可以不折手段,但他从来不在公事上为难下属,对自己府邸的人更是好的没话说。
他顿了顿,还是收起枪,什么话都没说,便兀自退了出去。
张启山面色比陈皮还难看,他拿食指指着陈皮的鼻子,“陈皮,我告诉你,今天要不是看在二月红的面子上,我他妈早打断你的腿。趁我好说话的时候,你最好给我识相点。不然,就算是他的面子,也救不了你!”
听到二月红的名字,陈皮脸色变了变。片刻后,松开了手,徒然坐下。
良久,他方才抬起头,问道:“我师父知道我进来这事儿了?”
张启山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找我问过这事儿,但我什么都没说。我希望这件事情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是。这事儿和我师父没关系,你们别把他拉进来。”陈皮声音很轻地说道。
“我今天可以不让他知道,明天难保他不会从其他地儿探听到。你老实点,我们尽快结束这事儿。我不想他再为你的事情东奔西走。”
陈皮听言怔了怔,忽而笑了,问他:“外头都说,你看上我师父了。这事儿是真的?”
张启山抬眸,瞪着他。片刻后,才回答道,“对。我看上他了,所以,他二月红注定得是我张启山的男人。”
陈皮噗嗤笑得更乐,“成了。你恶不恶心,什么你的男人。这话要让我师父听见了,他非揍得你下不了床。”
张启山不说话。心里却是想着,很有可能。
二月红这人虽然看着性子温和,但骨子里执拗的很。要不是这样,他早就办了他了,哪里还需要三天两头到梨园去逮人,还常常让他不待见。
陈皮见他聊起自己师父,脸色倒是柔和许多,心中是相信了他的话。在这锦城里,二月红的名气本就不小,再加个张启山,当真是没人再敢打他的注意了。
如此,陈皮倒是安心了许多。早前,他就觉得他师父性格太柔了,怕他给人欺负了去。现在看来,有张启山在,谁还敢?
陈皮:“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张启山嗤笑一声,“你和我谈条件?”
“要我开口可以,自然也得答应我的条件。你自己看着办。”
张启山握拳,心道:看在你师父的面上,我忍你。要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我就宰了你小弟!
“成!说吧。”
“我的条件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得保护好我师父!”
张启山闻言,挑了挑眉。
这师徒两人当真是有意思啊,一个把人逐出师门,一个被丢出红府自己发展,关键时刻,倒是都想着对方。
张启山再次双手环抱在胸前,“这不用你说,我的男人我会保护。”
陈皮听言,做了个想吐的表情。“你这人真是太恶心了。难怪我师父看不上你。”
张启山:“他妈少给我废话,有屁快放。”
陈皮正了正脸色,说道,“我和罗庄主确实有生意往来,而且我们的关系,比你们想象的还好。他死前,还告诉过我,有小岛国的人联系他,希望他能为小岛国办事。但是他拒绝了,他担心自己性命会有危险,留了一本账目在我这儿。”
“账目?”
“对。他给小岛国送去的所有东西的记录。这账本我之前就研究过,里面的东西很不简单。如果再这样下去,小岛国很可能会掏空我国的古玩,甚至于能够以此撼动勒斯的经济链。所以,在罗庄主出事前,我们就商量过,让他试着拒绝继续交易。我想,他的死,和我们的计划肯定有关。”
张启山惊呆了。
他确实知道,小岛国曾经耗费许多钱财,从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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