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友面露难色,这两天城内戒严,根本和二哥三哥联系不上,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还有一件事。”末了,一娄又补了一句,“饿了就去厨房拿一点,你去抓野猪,咱们怎么吃?”
说完,看着七友笑。
七友顿时红了耳朵,局促的说:“我不是想让你吃点有营养的嘛,谁知道会碰上那么难缠的家伙。”
一娄也不恼,摸着七友的脑袋说:“大哥知道你是关心我,只是你也发现了,有人在找我们,我们必须得更小心一点。”
七友点点头,“那二哥和三哥他们呢?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他们?”
“明日吧。”一娄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绷带,眼神柔和了一些,“等明日,我们就能跟他们联系上了。”
七友出神的看着一娄身上的伤,陆昭处理的很好,动作娴熟,一看就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一个公子哥,怎么会学的这么好的包扎术,雪白的绷带裹了一层又一层,能防止伤口裂开,还不会阻碍血液流通。
“陆公子人其实真的不错……”七友喃喃道。
一娄听在耳里,没有答话,兄弟二人同时沉默,暗室里安静的只听得见呼吸声。
陆昭从暗室出来后,刚走到前厅,程管事就带着两只深蓝色的布袋走了进来。
看见□□事打湿的衣袍,陆昭不免有些抱歉,“程管事,麻烦您了。”
程管事摆摆手,爽快的说:“四公子就不要跟奴才客气了,这是您要的薄荷和桔梗。”
陆昭点头说谢谢,没让程管事送她,自己拿了布袋去找白山。
白山赶马车的技术很好,一路上不颠不晃,很快就到了陆府。
下车后,陆昭看了一眼陆府的门匾,转头问:“白山,你去帮我办件事情。”
白山正擦着汗,闻言,向四周看了一圈,然后才压低声音问什么事。
由于常年在外,白山的皮肤近似小麦的颜色,整个人看起来憨厚老实。
陆昭盯着白山的脸,见他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安抚似的说:“你不用这么着急,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去买点东西。”
还以为是多大的事,一听是买东西,白山放松下来,可是下一秒听到陆昭说要买一座酒楼,白山直接目瞪口呆。
“公子,你买酒楼做什么?”白山不解的问。
“你照我说的去找那家酒楼的老板就行,说有人愿意出高价。”
看白山点头,陆昭才转身走进陆府。
不理解的何止白山一人,几日后,在书房里,听陆昭买了一座酒楼,陆徵拧着眉,满是疑惑。
“你不是要做学问吗?买酒楼做什么?”
陆昭笑说:“做学问和买酒楼可没什么关系,我就是想能有点事做。”
“想做事,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职位,何必去做生意?”
“爹,您是看不起做生意的人吗?”
陆徵摇头,“你两位叔叔在江南,也是做生意的,爹怎么会看不起生意人。”
“那不就成了?”陆昭摊开手,耸着肩,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陆徵。
陆徵叹了口气说:“爹不是不同意你经商,这要是以前也就罢了,可你现在是天子门生,这要是传出去,那不是让陛下难看吗?”
“爹。”陆昭噘着嘴说,“我何时说过酒楼是用我的名义买的?”
“那你是用谁的名义?”陆徵疑惑的看她。
陆昭眯着眼看陆徵,陆徵的表情僵了,然后颤抖着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满眼的询问。
只见陆昭嘴一咧,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既狡黠又调皮。
微宵宫,林方说陆徵买下了葫芦塘的酒楼,正翻页的龙淮手指一顿,有些不相信的问:“陆府?”
林方点头答是,于是龙淮更困惑了,陆徵贵为一国之相,竟然会买一座酒楼?如果他不了解陆徵也就算了,可偏偏龙淮深知陆徵的性子,断定不是陆徵主动买酒楼的。
不是陆徵,那就只有……
龙淮微眯着眼睛,思而不得其解,又问:“酒楼何时开业?”
“还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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