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色的液态装甲从重装型被外附肢体刺穿的心脏裂口中涌出来,很快的覆盖住它胸口的伤口,将刺穿它的心脏的外附肢体和自己的胸口粘在一起。血红的液态装甲在它有意的控制下构建出特殊的结构,将自己整个被洞穿的创口和外附爪牢牢的粘合在一起。
看得出来,它尽力将外附爪带给自己的不利消减掉,将贯穿身体的外附爪和躯体粘合在一起可以有效的减小震动或者摩擦带给心脏的损伤。
重装型抬起左手上的巨大刀刃,将刀尖插在地面上,支撑着自己从地上站起来,看得出来,它的动作随着它对自己的致命伤口的紧急处理之后变得稍稍流畅了一点。
它低头看了一眼挂在刺穿自己胸口的外附爪上的半截强袭型的尸体,抬起左手的巨刃,将巨刃刺向外附爪和尸体背部的衔接部分,刀尖划开尸体背部的皮肉,重装型找到了外附肢体与脊椎的衔接处。
虽然外骨骼装甲被使用在外附爪的表面,而构建整个强袭型躯体的骨架并没有使用这种装甲。毕竟是用于防御的外骨骼装甲,本身并不具备容纳脊髓细胞的能力,作为第二神经系统的脊椎也不可能使用不能兼容神经细胞的结构,这也就使得外骨骼装甲达不到构建脊椎的要求和条件。
外附肢体与强袭型背部衔接的骨骼被重装型的巨刃削断,这并没有花费它太多的功夫。
在砍断外附肢体与强袭型尸体的衔接部分之后,失去了一个尸体质量限制的重装型行动起来明显轻松了许多。
我正在建筑废墟上用一个适中的速度后退,脚时不时踩进水泥石块堆叠在一起的岩石堆中,发出咯噔的声音。我既要注意脚后防止自己摔跤,又要兼顾随时可能冲过来的重装型,这多少让我处于些许被动的状态。虽然心脏的损伤对重装型本身的影响相当大,但即使是心脏受损如此严重,细胞输出的功率不会因为心脏的受损而受到影响。
如果
它抬起脚,向我走过来,然而刚刚跨出的步子却有点蹒跚。头部先前被我用狙击枪打出的弹孔已经在神经细胞辅助系统的作用下自动修复,原先打出的伤口已经被黑红色的装甲掩盖。
它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着,随着自己向我走过来的脚步,右手的巨大刀刃表面莫名的变得晶莹反光,像是存在某种正在滑动的液体。我很敏锐的察觉到,它左手的巨大刀刃的刃尖上开始缓缓的滴下点点血红的液体,溅落在地上。
我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细节。(固态装甲开始液化了...?)
生物装甲的形态维持是建立在神经细胞辅助系统对液态装甲的持续操控上,明明处于固态的装甲现在却出现液化的现象,唯一的可能,是神经细胞辅助系统出现了某些问题,导致它无法持续运作而使得液态装甲无法保持固态而出现液化的现象。
(用于辅助演算的神经细胞团位于重装型的大脑中枢中,唯一使得神经细胞团出现问题的可能,就是先前对它的大脑进行的数次枪械攻击....)我向后后退的步伐开始减缓,构建外附装甲的系统失效现象使得我找到了反打的机会。只不过,目前这个‘机会’看起来很渺茫而已。
即使装甲出现液化现象,但是‘情绪’作为控制者应该可以通过自己的意识去控制装甲的结构。虽然构建装甲需要很大的演算量,辅助细胞团也是建立在复制演算时的脑波并且进行复读,才能够对液态装甲进行操控。
重装型依然向我这里走过来,步伐很慢,身上的一些装甲开始滑动并且脱落,处于固态和液态之间的装甲碎片掉落砸地上。重装型体表的装甲开始出现软化的现象,目前我用肉眼都可以看得到,装甲的严重变形。
重装型左手上长达3米的刀刃像受热的蜜蜡一般,极其严重的变形使得整个刀刃无法维持目前的固有形态,最中间的刀身无法承受整个刀刃的重量,开始从中间出现严重的弯折。先前仅仅一击就将整辆坦克切成两半的巨刃因为神经细胞辅助控制能力的丧失,从中间弯折的部分拦腰而断,刀刃砸在地面上,并没有发出想象中的坚硬的碰撞声,反倒像是掉在地上的冰淇淋一般,与地面接触的部分像是融化一般,与沥青路面融在一起。
重装型的整个身体各个地方都出现不同程度的液化现象,因为严重液化而从身上脱落的装甲碎片随着它向我走过来的步伐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看样子,对重装型大脑中的神经细胞团造成伤害的不光是先前打进颅内的子弹。子弹对大脑造成的后续伤害,破坏神经纤维和大脑血管所造成的脑出血对神经细胞也造成了不小损伤)我极快的对重装型目前的情况作出分析,并且开始思考如何利用它目前表现出的一系列问题作出新的作战计划。(虽然它的战斗力强与我,但是心脏处的伤是它目前最致命的地方)
我大致判断了敌我所处的距离。(心脏处的致命伤口加上装甲的液化,会使它的伤口所处的状态更危险)
我扫了一眼它右手上的手刀,也许是因为刀刃面积比较小,再加上是以整只手为骨架构建出的小型刀刃,即使身体出现了如此严重的液化现象,这个刀刃依然维持着固有的形态。左手的巨大刀刃已经完全液化,甚至用装甲包裹着的左手都从因为液化而严重破损的装甲下裸露了出来。
(但是...)我突然感觉到了很反常的地方,从先前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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