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张浩然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跟发小多说,容易被他气死。
……
索密茶楼,胡建文特文艺范儿的穿了件深蓝色的西服,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将手中的麻将牌往桌上一放,“三万。”
“胡了。”张浩然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将面前的拍推倒,手心向上勾勾指头,“单调三万,对对胡,多少?”
胡建文嘴角不住抽搐,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抽屉拉开,从里边把红票票拿出来数了数都扔桌上,“没了!”
他俩打二人麻将四十分钟,他完全没赢过,两万块就这样咻咻咻的出去了。
“人家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这是典型的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啊。”
“离个婚还能赢这么多钱也挺不错。”张浩然耸耸肩,拿了湿巾擦手,“我还以为你想约我去酒吧,没想到跑到茶楼来了,这边有什么吃的没?饿了。”
“有啊,吃的可多了。”胡建文站起身,笑眯眯的对他抬抬下巴,“走,去五楼。”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索密茶楼他曾经从门前经过n次,却一次都没有进来过,他真没觉得茶楼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胡建文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下他的眉心位置,“你从见到我就开始皱眉,你是不是想开天眼?”
张浩然斜他一眼,两人进电梯。
“我妈和克利夫定下来了,打算过几天就旅行结婚。”他吸吸鼻子,闻到了很浓郁的饭菜香,“五楼是餐厅?”
“嗯,私人地方,我爸经常过来谈生意,”两人走出电梯,胡建文歪头问道:“琴姨真打算跟那个外国佬过下半辈子啊?你都不反对一下。”
张浩然看了看一个又一个的小隔间,很满意的挑了下眉,“我妈一个人这么多年,克利夫对她很体贴,我有什么可反对的。”
进了隔间,服务员将胡建文之前点的菜端上来,外加二十瓶黑啤。
张浩然瞟了眼啤酒,皱眉道:“喝一瓶增两斤。”
“胡说,喝白酒容易醉,红酒没意思,黄酒呛得慌,”胡建文眯着眼努努嘴,“啤酒是我的最爱。”
这意思就是,哥们就喝啤酒,你不喝不行。
张浩然懒得跟他废话,伸手拿了一瓶啤酒起开盖子也不用杯,直接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先喝了半瓶进肚。
胡建文睁大眼睛看他,嘿嘿一笑,“你这是口渴了?”
张浩然点头,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喝酒,基本都靠眼神交谈。
吃的半饱以后,他们开始交谈。
“我就纳闷了,你也不是那种能忍的性子,咋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武宏田了?”胡建文举着啤酒瓶对他晃了晃,那意思喝一个。
张浩然喝酒,无奈道:“那你意思我得过去把他打一顿,让他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才行?”
“那到不至于,”胡建文勾起嘴角坏笑一声,“把他第三条腿废了就行。”
张浩然无语,闷不吭声喝酒。
“对了,我跟你说个事儿。”见他左一瓶右一瓶的往肚子里灌酒,胡建文伸手拦他,“哪有你这么喝的,一会儿就得喝醉。”
“啤酒,哪那么容易醉。”眯着眼睛,双颊绯红,虽说口齿还清楚可他已经觉得眼花了。
胡建文啧了声,“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后天要出差去蒙古,你要是无聊不如跟我一起去散散心。”
“不去,这月份去蒙古不冻死,”张浩然摇摇头,觉得脑子有些沉,人有三急,他这十瓶啤酒喝进去有点儿憋不住了,“我去放个水。”
站起身的时候晃了一下,胡建文调侃道:“你真喝多了,别一会儿一头栽倒小便器里,那就乐呵了。”
张浩然对他竖起中指晃了晃,脚步虚浮的往外走。
看到服务员的时候还问了一句,卫生间在哪。
服务员指了指左侧走廊,“在走廊尽头,左手边。”
张浩然道了声谢,甩甩头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意图让自己暂时清醒些。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如果你坐在那里不动,就算醉了其实也没什么太大问题,可如果你突然起身出去溜达一圈吹了点儿风,啧啧,那酒劲儿上头的速度可是超级快的。
张浩然本身就不是个多能喝酒的人,他虽说也为了片约陪着那些个投资商喝过几回,可每次他都是一小口白酒就满脸通红,再喝绝对就是扶着树呕吐的状态,今天这都属于超常发挥。
因为这张帅气脸蛋想潜他的人不少,可惜每次话题还没说道那儿,他就已经醉倒,一来二去还真让他躲过好几次菊花残的命运。
闲话不多说,只说张浩然进了男卫生间,他半眯着眼睛走到小便器前将裤子拉链拉开,掏出丁丁对着小便器放水。
这泼尿也不知道憋了多长时间,哗哗哗的水声响了好久才停下,他站的腿都打晃了。
尿完了,将丁丁塞回去,迷迷糊糊的将拉链拉上去,结果一个不小心,卡住了。
他拽了半天没拽上去,低头看了一眼懊恼的嘟囔一声,往旁边挪了一步双手开始忙活。
结果他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猥琐,怎么看都像是对着墙在撸管。
身后进来的好几个人都被他的动作吸引,张浩然这会儿如果不是酒劲儿上头估计能恼羞成怒挥拳头。
看毛看啊,没看过拉链被内裤卡住的啊!
可惜,他现在满脑子就想把内裤从拉链里拽出来,动作是越来越粗鲁,满脸通红,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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