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必须要把冰魄幻幡抢来!”
谭展飞眼神闪烁,阴阴一笑道:
“冰魄幻幡若然落在我手里,我在谭家庄的地位,必定与日俱增!”
谭邵眼眸中寒意一闪,微笑道:
“七公子放心,秦扬绝对插翼难飞!”
谭展飞冷笑:“秦扬,当初你强横挫断我数条肋骨,害得我修为大跌,在谭家庄的地位更是每况愈下。 .『.今天,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秦扬又在杂市上逛了良久,找到陈诗依,从怀中掏出一支松木梳髻,递給她,笑然道:
“小依,這是送你的,似乎简陋了点,但也勉強能用,等到日后有钱了,再給你换支好的……”
小依接过松木梳髻,只见這支梳髻尽管不是选用名贵木材雕刻,但雕工却极其细腻,显然秦扬在挑选时颇为上心,令她感觉暖洋洋。
“这块破幡布究竟是什麽玩意?何故符诏会如此急切地想要吞食它?”
秦扬只觉怀中的那块破损的幡旗愈来愈冷,如同揣着一块万年的冰块,令人无法忍受。
气海中,符诏仍然躁动不止,明显对這块破烂无比渴望。
同时,他还似有似无地感觉到,一股若隐若现的气息从后尾随而来。
很明显,谭展飞极不甘心那块幡旗落在他手中,悄然派人暗伏。
“小依,我们是时候离去了!”
秦扬脸庞肃严,眯起眼沉吟了一下,当即拉着陈诗依的小手,就往郊外豢兽场返去。
陈诗依觉他脸色愈来愈青,似乎结冰一样,募然吓了一跳,急遽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似乎触碰到一座冰山,大惊失声道:
“少爷,酷热天气,你的躯体好冷!”
秦扬不容辩说往豢兽场走去,摇头道:
“问题不大,先回去!”
待走到蛮洲河畔的野岭时,秦扬感觉怀中的幡旗冷得可怕,再也忍受不住,连忙伸手把幡旗从怀里掏出来,岂料那块幡旗冻得结冰,秦扬的手根本难以把持,幡旗滑了出去。
忽然,一股神秘的力量从符诏中涌出,冲入那块幡旗当中,只见那块幡旗惭惭展开,在半空自动盘旋。
秦扬心头一惊,但见那块幡旗中的描绘图愈来愈亮,幡旗若隐若现,似乎隐匿于虚空,只剩下一轮深蓝的冰魄漂浮在半空,冒出滚滚冰屑,冷气扑面,冰冻难受。
秦扬连忙拉起陈诗依,连连暴退几丈,仍然感觉冰冻难忍,连他的皮肤都传来轻微的结冰怪状。
陈诗依张大嘴巴,惊呼道:“少爷,那究竟是什么玩意?”
“莫非,这块幡旗是残损的玄宝?”秦扬沉吟道。
忽然,二道破空声从野岭悄然传出,惊喜交加:
“谭邵,你果然沒有猜错!这块幡旗,确实是冰魄幻幡的残片!”
秦扬转身望去,但见谭展飞似笑非笑地一跃而出。
一名紫袍中年不急不缓跟在他身后,俩人望着漂浮在上空中的幡旗,眼眸中的贪婪炽烈如火。
“秦扬,我必须要好好报答你,报答你把冰魄幻幡残片送到我的眼前。为了感谢你,我决定令你死在我手上!”
谭展飞眼神阴鸷,转身对谭邵笑嘿嘿道:
“你去擒杀那个小俏女,這个废才我要亲自解决!”
谭邵不由分说往陈诗依迈去,舐了舐嘴唇,眼露凶恶:
“嘎嘎,还是七公子懂我心意,清楚我的爱好就是虐杀小美眉!”
“先用双手抓爆那对浑圆翘挺的乃球,接着一截一截捏断她们身上的骚骨头,听着她们痛苦娇喘的声音,那却是何等畅快逍遥的感受啊……”
陈诗依不禁全身打了冷颤,惊恐不已。
忽然,身前人影一闪,秦扬那并不结实的身体已经挡在她跟前,但见少年站姿笔挺如松,半步不让,冷冷道:
“本人还没死,安能动她分毫?”
“少爷!”
陈诗依眼眸湿润,一种难以言状的感动在心田上涌,小手用力紧握,暗暗咬牙:
“今日过后我要努力练武,不必少爷操心,甚至还能保护少爷!”
“一个废才,还敢如此狂妄!”
谭展飞把躯体捏动得噼啪作响,狞笑着踏步往秦扬走去。
他年龄和秦扬差不多,身姿也不算粗犷威猛。
但每一脚踩踏,竟在野岭的草地践踏出道道深达一尺的脚印,一股让人颤抖恐惧的气场,从肉躯中激扬而出。
走近两丈,谭展飞屈身弹起,就像一只老鹰往秦扬当头扑杀,狞笑道:
“秦扬,看来不給你点教训,你还沒有觉察到自己变成废才的现实!”
“小依,你先回豢兽场。”
秦扬挥手一托,把陈诗依推到几丈开外,眼眸死死盯住谭展飞。
陈诗依蹩着嘴唇,急身就朝豢兽场那边走去,她尽管心急如焚,但也明白自身绝对帮不了秦扬,反而会成为他的拖累。
既然在这儿一无是处,那不如即刻回豢兽场叫人!
谭展飞怒喝一声,他的元气霸道炽烈,渗入指掌之间。
大手眨眼间大了几倍,俨如磨盘粗壮,双手膨胀似火,仿若能滴下血迹。
谭家庄绝学,烈焱神功!
谭家庄的烈焱神功,也是一种极其暴虐威猛的秘籍。
和秦家庄的龙犀神功、秦家庄的太清真经、徐家商盟的阴幻秘笈等秘籍齐名。
龙犀神功,元气沉重如山;烈焱神功,元气酷烈如火;太清真经,元气深如渊海。
而最后的阴幻秘笈,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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