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雄听得眉头跳了跳,“十枚玄石说多不多,想要老子试都不试就這么退缩,那是绝无可能!”
秦扬眯了眯眼,道:“先瞧瞧再说吧!”
此刻,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玄士登上一号斗台,他手持一柄褐红色的长剑,当属玄兵无疑,身上散出一股強大的气势,道:
“我乃摩煞教弟子,罗扬,第一次来到黄榜比斗台,谁愿做我的第一个对手?”
潘付生惊道:“罗扬,我曾经听过他的名字,他在二十四岁的时刻,就达到道境二变五阶,现在已经在道境二变六阶停留了九年,修为绝对刁悍,应当可以连赢六、七场。文 学迷 .ㄟ.”
在大乾帝国,宗门和世家大阀的数量浩如烟海,有的小型宗门只有几十个弟子。
有的大型宗门的弟子的数量越千万,纵横几十个大洲,地盘之广极其牛叉。
所以,有实力的宗门和世家大阀,被好事之人分为“三圣十派七十二流”。
至于那些连流派都划分不上的,自然是不入流,比如所谓的大荒四大豪门秦崔谭、罗刹城的司徒世家等等都是不入流。
比如,他自身年轻时所在的“流云宗”,和潭洲的八大门阀,也未能评入流派。
而罗扬所在的雷洲“摩煞教”,就属于七十二流之一。
哪怕是潭洲这一大域,一共也只有二大势力划分进七十二流,就是玲珑阁和罗刹王府。
這些宗门、世家大阀,全部都要受官方势力的管辖。
若是不受管辖,就是旁门左道,会遭到官方势力的讨伐和围歼。
而荒洲,一个势力都沒有进入流派,本地人也不当一回事,加之是玄士一脉的覆盖地区,受世人指责不属中原正统,多多少少都被归为旁门左道之列。
至于为何沒有受到讨伐?
呵呵,這种乡下地方连油水都刮不出一层,官府中又有谁会无聊到,去理会它的死活。
谭斌眯起眼,道:“罗扬的实力的确很強,玄气波澜滚滚,俨然一轮小太阳,绝对是二变六阶无疑!然则比斗台中的強者更多,我猜他最多只能连胜七场。”
崔雄忽然一拍手掌,仿佛现了什么新鲜事物,哈哈大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押注吧!”
“好!”
秦扬和崔雄等人对视一眼,立即好奇地前去黄榜比斗台最高的那座观看台,参与赌斗。
“我押一百枚玄石,赌罗扬能连赢七场!”崔雄望懂了个中的诀窍,忽然咬咬牙,取出了一件在坎坷岭收获的玄兵,放在赌斗台上面一个写着“七”的赌盘里面。
“我也押一百枚玄石,赌罗扬能连七场。”谭斌望了一会,同樣取出一件玄兵,放到赌斗台上面一个写着“七”的赌盘里面。
“既然如此,那我就押一个吉字吧!”
秦扬也来了几分兴致,取出所剩的五十块玄石,全部放到赌斗台上面一个写着“六”的赌盘里面。
参与赌斗的人很多,若是能够每一次都押中,也能收获大量的财富。
罗扬的修为绝对強得无人质疑,乃至有人押他能够连赢九场,成为黄榜玄士。即使概率很低,然则一旦罗扬成功,那么這个押他的人就能博得盘满瓢满。
第一个登上黄榜斗台挑战罗扬的玄士,望上去已经三十来岁,实力达到道境二变三阶。
“轰!”
罗扬立在黄榜斗台的中央,他们魔煞教修炼的是魔煞星力,只见他把魔煞星力缓缓涌进手中的玄兵长剑,连玄气盾都不屑撑开,仅仅只是抬手一劈,就把那个道境二变五阶的玄士轰飞出去,坠落下黄榜斗台。
第一场胜!
第二场胜!
……
第五场胜!
罗扬连赢五场,在黄榜比斗台中造成极大的震动,观看台上的玄士早已狂呼与呐喊起来。
在黄榜比斗台,每天能够出现一个连赢五场的玄士,就已经很了不得。
要知道,越到后面,罗扬碰到的对手就越強。
到了第六场,就只有在黄榜比斗台中连赢了六场记录的玄士,才有资格挑战他。
凡是在黄榜比斗台中有连赢六场的记录的玄士,哪个会是弱者
罗扬在第六场,终于碰到了一个劲敌。
沈令达,来自潭洲八大门阀的沈家堡,道境二变六阶的玄士,二次战出连赢六场的成绩,可惜第二次都在第七场的时侯被人击败。
他的修为相当強劲,自然无人敢比手划脚。
罗扬和沈令达交手了一刻钟,最终施展出一招教派玄术“魔煞天罗斩”,长剑化作一头三丈高壮的天魔,瞬间击穿了沈令达的胸口,把沈令达打成重伤,从斗台上抛飞下去。
但可惜的是,罗扬也被沈令达操控在十丈外的玄兵击中,破了他的玄气盾,受了内伤。
他的嘴里,溢出一滴滴鲜血。
此时,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登上斗台,手持一柄赤色的软剑,淡淡的道:
“你已经受了重伤,绝无可能连赢七场,不想死的就认输吧!”
比斗台上的战斗,就是如此残暴,根本不会給你歇息和疗伤的时间,必须要一直不停的战下去。
想要连赢九场,簡直难如登天。
即使以罗扬的強大实力,在连战六场以后,体内的玄气也已经耗损了大半,况且还受了重伤。
以他目前的状况,想要赢第七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罗扬紧咬着牙齿,盯着那一个手持软剑的大汉,道:“谁说我不能战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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