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或许你觉得我这么说很奇怪。”克里曼斯垂下眼,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之前那么无礼的对待你,并不是我真正的想法。这十年来,你对我的容忍和宽待都令我十分感谢,我知道你一定对我很失望,但我仍希望能获得你的友谊。”
克里曼斯扯了下嘴角,笑容颇为苦涩,“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说出这些话有些恬不知耻了。”
“不,王子殿下你不必这么说!”艾尔索普上前一步,抬起手想要拍拍克里曼斯的肩膀,却在将要触碰到克里曼斯之前堪堪收住了手,他深深的注视着对方,发现此时的王子和小时候的克里曼斯竟然重叠了起来,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这样的王子让艾尔索普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何况他一直都将王子视作最亲密的友人,哪怕王子并不这么认为,“克里曼斯,我永远都是你最忠诚的朋友!”
克里曼斯嘴角一扬,心中有些宽慰,但在发现艾尔索普跟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时,还是默默叹息了一声——他们之间恐怕没法像小时候那般亲密了。
“殿下,那个珍妮……”艾尔索普来这主要是来询问克里曼斯怎么处置珍妮,虽然克里曼斯没事了,但被他带回来的那位少女仍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会内火攻心,是不是因为她的缘故?”
一听艾尔索普说到内火攻心这个词,克里曼斯立马想到了巴纳德医师对他做出的诊断,会因yù_wàng难以排解而晕倒简直太丢人了!光是想想,克里曼斯脸上又是一阵发烫,“不,和珍妮无关,珍妮她人在哪儿?”
艾尔索普偷偷注意着克里曼斯的表情,见他因提起女性而面色晕红的模样,原本因对方变得亲切而火热的心又冷了下来,语气平淡的回道:“殿下请放心,她什么苦头都没吃,正待在牢中。”
“待在牢里?”克里曼斯惊呼了一声,心中顿时被愧疚填满,原先钟马欺骗、伤害珍妮不说,现在珍妮还被抓了起来,他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少女受到责难,“快放了她!还有……”克里曼斯想到钟马和珍妮的纠葛,如今他不可能接受少女的爱意,不如趁此机会和珍妮好好告个别,“我要和珍妮见一面。”
艾尔索普摇了摇头,“王后吩咐过,殿下不能和那位少女见面,既然她并没有谋害你,那我会放她离开。”
“不能见面?”克里曼斯知道这是母亲关心他的安危,加上他本身不习惯和女性相处,干脆说道,“不能见面那就算了,麻烦艾尔你帮我带个话,告诉珍妮是我对不起她,让她忘了我。”
艾尔索普对克里曼斯的决定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转身便向地牢的方向走去。王子将要在宴会上选择一位妻子,克里曼斯是该跟以前来往的那些人断开了。
克里曼斯看着艾尔索普的背影,视线触及对方身上的披风,嘴角不由抽动了一下——这个披风有点眼熟,是不是昨天艾尔索普盖在他身上的那件?如果是那件,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把披风拿走的?
暂时解决了一桩心事,克里曼斯的好心情还在蔓延,他避开了宫中侍女众多的地方,因为那些侍女们动不动将含情的目光抛向他,其中还有几个印象中有点眼熟的人,克里曼斯知道那应该是钟马勾搭过的人。随后他去见了父亲和母亲,让人措手不及的是母亲竟然要生产了!宫殿里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医师和母亲都待在产房里,父亲在房外既兴奋又紧张,握着他的手不停祈祷:“哦,小克里,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不仅你长大成人,还将迎来一位小弟弟!”
天知道克里曼斯有多惊讶,他还不知道母亲怀孕了,想必是前阵子钟马总在外面晃荡,结果忽略了宫里的大事。但不管如何,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像父亲一样,脸上挂满了微笑,有什么比获得新生更幸福的事呢?
母亲的生产十分顺利,不多久,产房就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正如父亲所想,新生儿是个男孩子,取名布鲁斯特·盖伊。因新生儿的到来,宴会的规格又扩大了不少,宴会开始前,母亲在魔法的治愈下早已精神十足的换上精致的长裙,克里曼斯的小弟弟躺在摇篮里吮吸着手指,那副可爱的样子让人看得分外心软。
“小布鲁,看,这是哥哥。”王后如同少女一般活泼的逗弄着孩子,一手拉着克里曼斯蹲在摇篮前,向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家伙介绍着家庭成员,“哥哥是不是很英俊?”
小家伙似乎是听懂了王后的话,嘴里咿咿呀呀吐出了泡泡,甚至还向克里曼斯张开了手臂。王后噗嗤一笑,从摇篮里将小儿子抱起来塞进克里曼斯的怀里,看着克里曼斯手脚僵硬的样子,笑的更加开怀,“你看,小布鲁多喜欢你呀!”
国王凑了过来,打量着两兄弟,“小布鲁长得像我,小克里长得像你……”
“看来果然还是我的小克里长得漂亮。”王后眨眨眼,“不知道我的小克里今天会选择谁作为自己的妻子?”
克里曼斯小心翼翼的抱着弟弟,听到王后的问题神色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因为“yù_wàng难以排解”这种可笑的理由,将要在宴会上选择一位妻子!
“其实不用这么快来决定娶妻的事。”克里曼斯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准备,“我才刚成年,而且布鲁斯特今天出生,重点不该在娶妻上。”
“你的事和小布鲁的事同样重要。”王后怜爱的抚了抚克里曼斯的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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