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先别动。”楚进海冷冷地说道,又看向楚亦程,眼带阴鸷,“亦程,你该收收心思了。”
楚亦程一惊,连忙低头道,“是,父亲。”
顾生静静地看向楚亦程,眼里毫无温度。
第十八章 赵扬的贱嘴
今晚,方谦业做了一个不算是噩梦的梦,梦里,他躲在柜子里,柜子外是哒哒的脚步声,一声一声,踏在他心上。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到这里的,一醒来,就看到一张淫邪的脸冲着他笑,笑得他尖叫出声,慌不择路地就跑了。
然而,所有的门和窗户都是锁上的,他在大得离谱的房子里黑黢黢的走道上跑着,最后,躲进了一间客房的柜子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房门口,就没声了。方谦业蜷缩着身子在柜子里发着抖,耳边响起的是自己的心跳和牙齿打颤的声音,接着,方谦业猛然瞪大了眼睛,他透过柜门的缝隙,看到了那个人的衣角,柜门接着被缓缓拉开。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巨大的玻璃碎裂声,那人拉开柜门的手停住了,操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又响了起来,方谦业全身毛孔发麻,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里,柜门这下被拉开了,方谦业发着抖睁眼朝上看去,看到的是那个让他安心的人。那人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对他说道,“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
深夜里,方谦业全身汗湿,醒来后,止不住地打了个冷战,扭头一看,便看到一双在黑暗中睁着的深邃的眸子,带着他看不清的情绪。
“你……”方谦业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喉咙嘶哑,继续说道,“你也没睡啊?”
“被你吵醒的。”
“哦。”方谦业润了下干涩的喉咙,然后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静默了半晌,方谦业看了看还睁着眼的赵扬,犹豫着轻声说道,“我能和你睡近点吗?”
见赵扬没出声也没拒绝,方谦业干脆一边移过去,一边说道,“我刚做噩梦了,有点怕。”
方谦业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全然没了白日里的尖锐和刻薄,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亟待着温暖。
方谦业离赵扬还有几公分的距离停下了,缓缓地舒了口气,嘴角泛起一抹笑容,又道,“如果别人也这样跟你说,你会让他睡得离你这么近吗?”
赵扬无所谓地勾了勾唇角,道,“那就看那人能不能满足我了。”
方谦业冷哼了一声,像是听了个笑话,“除了我,没有人能满足你了。”
赵扬被方谦业的语气逗笑了,“你在话在监狱里说还行,可等我出狱了,外面什么样的人没有?非得稀罕你?”
方谦业眯起眼睛,懒得说话了。
过了会儿,赵扬问道,“你刚是做噩梦了吗?梦见什么了?”
方谦业实话实说,“梦到我差点儿被qiáng_jiān。”
“被qiáng_jiān?”赵扬笑了笑,“这对你来说算噩梦吗?”
方谦业又冷下脸不出声了,心想,这人的嘴可真贱,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真他妈想撕烂了。
“行了,”赵扬摸了摸方谦业的头,安抚道,“不会有人qiáng_jiān你的,睡吧。”
方谦业愣了愣,刚才还堆满冷意的脸瞬间溢出笑容,不过还是有点嘴硬,“哼,你不就是吗?我就是梦到被你qiáng_jiān的。”
赵扬狞笑了声,捏住方谦业的脸轻轻扯了扯,调笑道,“你可是自己送上来的,也不知道是谁昨儿下午在我身下爽得跟吸毒了一样。”
方谦业打落赵扬的手,翻了个身,“大半夜说这些是不想睡了啊?睡觉!”
“不想睡正好可以干点别的。”赵扬说完,手有点不安分了起来。
方谦业一惊,连忙躲了过去,压低声音道,“你把别人当死人啊,我说了,不要再当着别人的面做!”
“啧,你一开始可不是这样的,还记得刚来第一天吗?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给我kǒu_jiāo,就我一个人爽,别人都只能憋着,那种感觉真他妈上瘾。”赵扬越说越邪,手下也用了点力,遏住了方谦业挣扎的手腕,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说道。
“操,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那也是你让我变态的。”赵扬毫不知廉,“得了,我硬了,不进去,你用嘴用手给我弄出来就行。”
方谦业沉着一张脸,只想一咬牙把这人的孽根咬下来。
“乖啊。”赵扬在方谦业的嘴角吻了一下,然后把他的头按了下去,“给我弄。”
方谦业知道自己是没办法了,只能心里发誓,总有一天,他要把这种狗憋一顿狠的。
方谦业一边给赵扬弄着,一边竖起耳朵听着有没有人醒来,现在是凌晨三点左右,人们都睡得死沉,竟是没人被这边的动静吵醒。
完事儿后,方谦业瞪了赵扬一眼,只是嘴角挂着白浊,这眼神实在是没有什么杀伤力。
赵扬一笑置之,对方谦业道,“别生气了,乖,把东西吃下去,咱就睡了啊。”然后,自己就躺下闭眼了。
方谦业用力将嘴抹干净,狠狠地啐了声,在心里将赵扬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第十九章 顾生的回忆
方谦业将手里的账本交给顾生,道,“我都写上面了。”
顾生淡笑着收下,“你这算是免费劳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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