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不是陈俊豪最先想出来的,但他是最快加入这种生意的人之一,在东莱头脑不灵活可不行,当然头脑不灵活,在哪里都不行。
在不远的街口陈俊豪接到了一笔生意,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搭上了一个妖冶流莺,上了他的车。
陈俊豪心中轻松起来,至少今晚不会白耗油了。随着开这种面包车的人数的增多,陈俊豪的生意越来越不如以前,常常出现整晚放空车的情形。
陈俊豪将后视镜扭开,这是在向客人表明他不会偷看。其实他的后视镜还是会有一个拐角将后面全部反射到,陈俊豪只要稍稍抬抬头就可看到后面的春光。
男人的好奇心总是很大的,特别是这样的西洋景,不过陈俊豪也不是每次都偷看。毕竟看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几乎总是千篇一律,按他的话来说,不就是两团肉在车上晃来晃去吗?
陈俊豪大学时有个同学,号称a片之王。不仅自己看,还在校园网设了个ftp叫“每日一毛”,也即每天发布新的毛片,一炮而红,成为校园中的红人。一般来说,毛片看到这种程度的,大多宅到不行。我同学也不例外。而且他不仅宅,至今根本没有碰过女人。照例来说,像这样虎狼年华的饥渴猥琐单身男青,按照大家的想象,应该是留着哈喇子的人中yín_mó。但事实是,这位朋友外表斯斯文文,眼镜一架,一脸青年学者气息。现在的女孩子都主动的很,可这位老兄颇得柳下惠真传,老僧入定,心似枯骨。问到何以至此,他总是淡然一笑:“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
他在想,a片,又害了一位正常的男青年。当年没有a片可看的岁月里,男生们满脑邪念充盈;和女孩子多说两句话,大脑就自动调到成人频道。可是在这个网络sè_qíng泛滥的当今,曾经的淫男们离开了电脑,居然对生活中的女人没了想法,甚至没了性欲,这不能不成为信息时代人类异化的经典案例。
何以至此?阈值使然。也就是不断的看a片,抬高了男人们yù_wàng的触发点。在上个世纪初,女人旗袍坐下时偶尔可一瞥的白花花大腿就可以触发老夫子们的欲念;阿q同学和小尼姑对话两句就能爽上三天。可是100年后,看着满屏的器官进出,很多人居然会叹上一句:没意思。这就是时代的变迁,使得阈值不断上升的最好例证,也是社会学家和性学家研究的极好课题。
这个青年好象经验不多,一上车就急猴猴的将女的裙子脱掉搂住乱摸,然后自己tuō_guāng后很快又将她的内裤扒掉,开始趴上去就“嗯嗯呀呀”干起来。
陈俊豪知道如何在车子每一次经过路灯下时恰到好处地扫两眼后视镜,但今天他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瞄了一两眼。后面两个裸露的ròu_tǐ纠缠在一起,在霓虹灯下蠕动着,对陈俊豪来说都是些老镜头,了无新意。
陈俊豪将车子开在最省油的一个慢速度,无聊地将眼光投向远处的江边夜景。现在他正沿着天府大道向南悠悠地驶着,府南河对岸的夜景不断在障碍物间闪现。
徐佩佩今晚也会被人这样搞吗?陈俊豪的思路又飞到妻子身上,脑海里映出妻子雪白的ròu_tǐ被陌生男人搂着的幻觉。
一想到此,陈俊豪的心就非常乱。
徐佩佩刚去作三陪时陈俊豪也是这种心情,但他很快就克服了那种情绪,陈俊豪相信这次也会如此。不就是插来插去吗?在舞厅徐佩佩的身子可不是早就被摸透了?
陈俊豪知道他不该这么去想,但两周前他平生第一次有机会泡小姐,才惊讶地发现他以前对三陪的了解是多么落后。
老实本份的陈俊豪虽然一直在各个夜总会门口拉客,但还从未进过舞厅叫过小姐,居然不清楚里面三陪现在到底陪到什么程度了,也不知道舞厅里的小包厢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那里只是唱卡拉ok的地方。
陈俊豪为自己一直如此天真而感到可笑,那是两个星期前从美国纽约回来探亲的老同学路过东莱时来看他,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好客带着老同学逛了一次舞厅。
从纽约来的同学老王至今还未娶上媳妇,陈俊豪不禁暗暗生出一丝优越感。
当年自己实在不是考托福的料,未能赶上出国的热潮。不过,老王这么多年在国外,混的也不过如此。在陈俊豪看来,他从骨子里透的都是土气。要是不知道他的底细,谁见了都会以为他是刚从哪个县城来的。
东莱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土气。
陈俊豪那天特地歇业不开车了,带老王到东莱的春熙路九眼桥转转。老王有十来年没回东莱看看了,这回可是大开眼界。那一栋栋新建的摩天大楼,那高架人行桥、跨江大桥、江底隧道,无不让老王看得眼化缭乱。他不断地感慨东莱的变化太大了,国外也就这水平了。
陈俊豪为此非常自豪,东莱这些年的建设的确是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在最近召开的经济论坛上,更是被称为亚洲第二颗“东方明珠”。
夜色下的东莱更是让老王大开眼界,他说东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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