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明日还要很多烧饼,爷爷你做不过来,现在开采盐巴,进出的都是有几个铜钱的人,我想过了,要是把烧饼拿到路边去卖,还有会有人吃的。”唐品吸着气,阿牛把他的手握的有点痛。
老头道:“爷爷不能为了几个铜钱,让你受这样的罪,爷爷不糊涂,俩娃娃都识字,官老爷拿来的文书,你们都看的懂,我们村里,就没出过读书人,都大字不识几个,现在饿不到我们,爷爷跟村里人商量过了,让你们给小娃娃们教识字,这是大事,后一辈的不能全都不识字。”
阿牛看着唐品满是伤口的手道:“我来弄烧饼。”
老头站起来道:“不行,都是娇嫩着的娃,不能在爷爷这里吃太多的苦,爷爷找村里人商量一下,你们就不要操这个心,明天就准备给小娃娃们上课,这才是重大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哭一场接受现实
老头又出去了,半夜里把所有人叫出来,每家的婆娘都被赶下床,连夜里做烧饼,一夜没有合眼,天没亮就由年轻力壮的男人扛着烧饼去卖,老头站在村口,伸长了脖子在等,妇人们没有想着去补觉,而是很快的清理出一个房子,给小孩子上课用,阿牛坐在唐品的旁边,看着唐品抓着毛笔努力的要把字写正,努力了很久,唐品放弃的把毛笔一丢,提着阿牛的衣领怒道:“不准取笑我,这毛笔就不是用来写字的,这软软的毛能写出什么字来。”
阿牛在唐品怒瞪下,写了几个大字,字很正,跟唐品写的狗咬一样的字一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阿牛伸出手,迟疑了很久,才拍着唐品的脑袋道:“坐好,我来教他们写字。”
唐品这才气乎乎的坐下,拿来树枝,粘了墨,在纸上字下数字,不用怀疑,大唐人还不认识数字,眼前这位身份不明,却写得一手好字的阿牛也不认识,小孩子就要从最基本的数字开始学起,认字得慢慢来,阿牛在这方面很是诚心学习,唐品很得意,晚上睡觉时,俩人躺在一张床上,唐品还要考考阿牛。
烧饼出奇的受欢迎,村口的路修的又宽又直,运盐巴的马车经过这里,官老爷送来好几次粮食了,还送了一些铁器,都是村民们最实用的东西,本来散落的村民,现在都团结起来,采草药和卖烧饼,土地还要种,大家伙商量着一起来,官老爷吃了一块烧饼,回去就到处说,引来无数的人来吃烧饼,老头让阿牛给村里起个村名,以前这里叫做洪家村,老头觉得该换换,现在村里不一样了,叫洪家村的多了去,大家不分辨,只要是姓洪的村子,都叫洪家村,想吃烧饼的人都跑到别的村去了,到了哪里才知道走错地方。
老头希望村里能赚更多的钱,阿牛大笔一挥,富贵村三个字就出来,老头也看不懂,却乐呵呵的拿走,挂在村口,专门建了个档雨的地方,把这三个字挂好,见人就说这是富贵村,还指着三个字一个一个的念,只是念的和指着的字反过来了,官老爷经过村口,很小声的跟老头说:“这三个字挂反了。”
老头羞的,回来把阿牛和唐品臭骂了一顿,俩娃娃看着他丢脸,也不提醒一声,唐品缩在阿牛背后,捏着阿牛的腰偷乐,老头对唐品不会写毛笔字,不只一次的痛骂唐品,固执的让唐品一定要学会毛笔字,天天把阿牛写的毛笔字当宝一样的收藏起来,见到几个能识一点字的人,就会拿出来显摆。
为了让小孩子快速的学会数数,也包括大人,卖烧饼连收多少钱都不知道,这是很丢人的事情,唐品买来了一大包糖,重新烧化了浇在新鲜的水果上,就是现成的冰糖葫芦,放在桌子上,香味让所有人不断的吞口水,效果是很明显的,在数冰糖葫芦的时候,很少人会数错,加上数对了就有得吃,这让他们更是死命的去记,卖烧饼的学的更快,对钱大家都很敏感,少一个铜钱都能要死要活的哭个几天。
最痛苦的就是晚上,阿牛不知道发什么疯,每晚上都不让人睡觉,揺晃着唐品的脑袋,想要把唐品脑袋里的东西都挖出来,对唐品数学这一块的表现,阿牛敢说,全大唐,不,是有人的地方,都没能比的过唐品。
唐品没骨头一样的扒在阿牛怀里,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阿牛很认真的记录下来,晚上连灯火都没有,也不知道阿牛是怎么写字的,这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夜里凉,阿牛的怀里就是唐品取暖的地方,习惯了窝在阿牛怀里,唐品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每天半夜里,树林外的人影都能接到一封信,密探是个很隐密的行业,阿牛都没有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只确认身份。
富贵村的烧饼卖出了名声,村里的人要担着烧饼走好远的路去卖,老头坐在村口,叹气道:“要是能有一头牛,也就不用这样走路,忙时还能下地干活,老人小孩子想要出去看看,也能一起去,这些娃子都没见过村外是什么样子,阿花还问我,村外是不是有很多糖树,树上都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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