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喛!用什么计策除掉李福达隐在军中地势力呢?五便三计,莺莺小姐那也算妙计?妙个屁。不就是要么自尽保清白,要么许身于贼保家人,要么临时招贤纳士,重赏之下寻勇夫么?要是我家韵儿在。说不定倒真能想出几个妙计。
不过那莺莺小姐有倾国倾城之容,西子太真之颜,说不定是真的了,否则那叛军也不会离开中条山,特意跑去普救寺掳人了。莺儿。不知那莺莺比起莺儿如何?十年不识君王面,始信婵娟解误人,这一点我却比不上张生了,于国于民,我都不能只记得个人私情啊”。
一个人苦思一件事情地解决之法时。殚精竭虑而不得其法,却因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而偶能因彼及此,触类旁通。杨凌此刻就是这样,那‘十年不识君王面,始信婵娟解误人’之语自嘴里反复说了两遍。忽地触动脑中一线灵光,他立即坐直了身子,细细地思索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烛花啪地一响,室内的灯光摇曳了一下。杨凌的嘴角也牵起了一丝狡狯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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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将领恭立在校场之内,六个方阵。由杨凌和苗逵的亲兵以及井径驿的驻军组成,各路将领的亲兵则留在辕门外,只有各路将领入内。今日是威国公驾临井径驿后第一次公开露面,照例要检阅三军,并接受各路将领晋见。
李福达注意地观察着方阵队伍,井径驿驻军和苗逵地亲卫他已经见识过了,他现在看的就是杨凌领来的三千人的队伍。三千人,皆甲冑鲜明、鞍整齐,三千皆是轻骑,前方一千人,佩刀挂盾。中间一千人,手持白蜡杆儿的缨枪,红缨如血,枪尖雪亮,映着阳光寒光烁烁。
最后一千人,持地是乌沉沉的铁棍,这些人全是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背后斜背着枪囊,每个人背着八柄短标枪,看来他们不只使用的是重兵器,而且在冲锋时囊中的重型抛掷武器首先就能大量杀伤对方地冲锋士兵,尽管没有身着重甲,不过他们的作用明显和重骑兵有些相似,应该是一旦两军对垒,负责中央突破的。
胯下的战马、马上的战士,往那儿一站,一股凛然的杀气就直冲云宵,尽管那是看不见摸不着地东西,但是无形的东西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支从边军中抽调的精锐,又随杨凌南征北战,简直已形同他的私人卫队的士兵,那种气概决不是左右方阵地士兵可以比拟的。他们斜披地明黄战袍、缨盔上雪白的天鹅羽毛,都意味着他们的与众不同。
李福达现在掌握了完全属于自已的武装,所以每次见到大明军队,总想对他终极敌人的战力进行一番比较,预估战略、战策得法、双方兵力相当的情形下,已军胜算几何。杨凌的亲兵虽少,从他们的阵容和士气来看,尚不是他那些狂热的信徒能够匹敌的。
李福达捏着下巴盘算:边军战力远胜于京营,外四家军是从边军中抽调的精锐,杨凌的三千侍卫是从精锐中挑选出的精锐,所以这一股力量,并不能代表什么,最重要的是,我夺天下,以智谋之、以巧取之,兵马战阵做为辅助,而非纯以武力战胜,这支人马胜于我的香军,实也算不了什么。
点将台前环绕一周,有数十名精壮士兵持枪而立,旗帜在他们身畔飘扬。在左后方一角,有一个士兵,身材同其他士兵一样强壮,一样的军服、一样的武器,台角的大旗被风吹起,使他的身影也若隐若现。
千军马的校场上,放眼望去,每个士兵与他都没有什么不同,更不会有人注意台角站立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校,他扶着长枪。一双眼睛却在却在台前勒马肃立地将领中仔细搜寻着。
他最注意的当然是身着团练服装的那些将领,可是,他虽发现了那个用铁袖功的人,却始终没有找到另一个用毒掌伤他的人,按照大小姐地说法。伤他的那个人才是弥勒教教主李福达,难道那个人根本不在军中?
他的额头几乎沁出汗来,目光由左向右一一扫过,他的双目一亮。终于锁定了一个人。封雷一眼敲见,急忙低下头去,生怕引起他地注意,但是握着枪杆的手却青筋暴起,大腿的肌肉也崩的紧紧的。他低着头,死死望着自已地脚尖,双脚微分,由于用力向两旁踩下,几乎连靴子都绷破了。
大大地喘了几口粗气。他才恢复了平静,慢慢抬起头来直视前方,但是眼角余光再也不曾离开李福达一分。
“呜~呜呜~~~,咚咚咚咚~~~~”,鼓号齐鸣,雄浑有力的战鼓声和苍凉激越的号角声中。威国公杨凌和监军使苗逵在本阵主将骆指挥使的陪同下驱马而来,身后扈从如云,军容严整,台前诸将不由精神一振,纷纷挺起腰来。目光望向主帅杨凌。
登台、点将、训话、阅兵,这些事杨凌已经驾轻就熟。这个时候他就是全场的主角,站在台下一角地封雷更加没有人去注意了。刘大棒槌慢悠悠地在台下游走着,偶尔纠正一下别人的站姿,固定一下略显松动的旗帜。
他在封雷身前停住,远远望去,就见他扶着旗杆,在根部使劲儿地踩了几脚,然后就若无其事地走开了。主角,还在台上讲话,训阅兵马、鼓励士气
阅兵结束了,杨凌走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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