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鹏这句话烧在贺子言心头,他倒是不怕陈默打别人的,就怕他受了欺负,这样想着眉头更加蹙的紧,两条眉毛都好似要打起结来,靠近他的人都觉得他的周围有把火,要灼伤别人。
周鹏见他这幅模样,就说:「得了,这事我跟你去吧,你没经验。」
贺子言问:「那会呢?」
周鹏回:「让陈经理去开,也是他的策划,他跟了你那么多年有分寸的。」
贺子言听了只答:「行行行,你去安排吧,我到车库等你。」他现在是脑子一片浆糊,就想着陈默怎么样了。你说好端端的一个小伙子的,整天闷声不响,瘦瘦弱弱得,怎么会去打人呢?要是十四五岁的年轻人处在青春期还能理解?他都大一了,这平白无故去打人做什么?
贺子言这样想着就猛踩油门一路狂奔去了陈默学校,周鹏没见过他这样,只求他车开慢点,他还要命呢。
阿丽就站在学校教务处门口见贺子言来了,立马就上去替陈默说话,生怕贺子言生气。
「贺叔叔,这事不能怪陈默,是那人不好,不对,是那杂志写的不好,反正这事你千万别怪陈默啊。」
贺子言听了不言语就前走。
阿丽见了,跟了上去,他见贺子言身后跟了两个男人,一个瞧着像律师,就觉得不妙。
虽然陈默和她说叫她别把这事告诉贺子言,她却觉得这事情现在不说清楚,到时候进去了不知道会如何被动。
阿丽对那看着像律师的人说:「你是律师吧,你看这杂志写的,说贺先生当小白脸,傍上周家,要入赘周家,这算不算诽谤?陈默见了一时气不过和人理论了,那人非但不听,还大声嚷嚷,这才出的事情,这不能全怪他头上吧。」
律师听了也不言语,阿丽见了,急的问:「不会要退学吧,他好不容易考上这学校的。」
小姑娘眼眶都红了,她道:「我从没见过她打架,他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因为……」说着她看了眼贺子言,贺子言听了更加不好受,一直按电梯按钮想快点上楼。
周鹏听了,开口道:「行了,行了,多大点屁事,你闭嘴行么。」
阿丽听了这话就闭嘴了,大树听了恶狠狠地瞪了周鹏一眼,阿丽见状伸手拉住大树示意他别和人计较。
贺子言带着人进了办公室,对方父母见他们人来了,很不淡定的冲上来,问:「你们谁是陈默家长啊?你看看把我儿子打的,你们怎么教育小孩的。」说这话的是那小孩的母亲,贺子言见那女人脖子里面挂着金项链,手上戴着金手镯,又看了看那小子穿的衣服,心里想这户人家大概有些钱,才把儿子宠的这样不知天高地厚。
贺子言开口对律师说:「李律师,请你记一下,我要告他们诽谤。」
「诽谤谁诽谤谁啊,你们别欺负我们没文化,不就律师吗,老子也请,你们先动手的。」那孩子的父亲也站起来冲贺子言嚷嚷。
学校的教务主任大概也觉得气氛不对,让去劝架。「好好商量,好好商量么。」完全是个和事老,在一边不顶用。
「没什么好商量的,他父母呢?叫他们父母出来和我们商量,派这么个人来和我们谈,就没把我们放眼里。」那孩子的父母似乎没有发觉那杂志上的男人就是贺子言,也不把贺子言放在眼里。
周鹏把贺子言拉到一旁说:「叫陈默道个歉得了,我看这户人家也有点小钱,你赔些钱,他们肯定也不要,那跋扈劲儿,和暴发户没得道理可讲,打官司又烦人,说些好听的息事宁人得了。」
贺子言听了冷脸道:「你去道歉,你还是我?」
周鹏听了这话也不乐意了,不在说话,只把手插在口袋里看好戏。
贺子言走到陈默面前,说:「我是他叔叔,他的法定监护人,他如果做错事情我肯定会教育他,不过不是他做错的事情,我们也决不担着。我们陈默不会道歉,也不可能退学,更不会赔你们一分钱,我来之前和校长通过电话了,校长同意我的意见。你们可以告我们,可以上访,你们有多大劲都使出来,随便,我们耗得起。」
贺子言把那本杂志扔到那个少年面前,说:「至于这本杂志,我会请我律师发律师信去,你在公共场合侮辱我的人格,我会告你诽谤,当然你们想告我们打人随便你们,你们等着看会不会告得赢。」
「你自己看看,我儿子被打成什么样子了,都破相了?你儿子好好端端的,你们倒还想一分钱都不赔,还要告我们诽谤,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阿丽和大树听了这话就笑,这明明是最不讲道理的人现在倒是和贺子言讲起道理来了。
「你儿子这样弄成这样关我们屁事,嘴那么欠活该被揍,我们陈默成天闷声不响的,要不是你们欺负到他头上,他能这样吗?想要我赔钱等我死了你们到阎王那边要吧,要么等你们死了我烧给你们也行。」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双方说着就站起来要动手,周鹏和律师还有老师去拉开他们,贺子言顺了下气,理了理西服,上前把陈默拉起来,说:「我们走。」
一行人到了楼下,贺子言说要带陈默先走,阿丽和大树也准备回学校上课。只留下周鹏和律师两个人,周鹏摇着头,对律师说:「你去法院打好招呼,警局也去打了招呼,和校长说把这人退了,他们家有些小钱,估计咽不下这口气,得折腾。」
律师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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