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酒十率先开口:“这个徐老扒是干什么的?”
贺转辉停下脚,思索着说:“是个大佬,养着一群小偷。但据说他手下的小偷很厉害,你动手之前通知我,这类人精得很,咱们得确保万无一失。”
金酒十点点头,“行,我知道了,回头订个计划,咱们再细谈。”
分别后金酒十上了车,也不知是哪个傻缺电台胆儿贼肥,正放一首有气无力的民谣,金酒十开到一半路,慢慢听出这歌词里的淫气:
你用含过别人xx的嘴亲吻我,我用舔过别人mī_mī的嘴说要跟你结婚……
妈的,这他妈什么烂歌!怎么现在唱歌的都比流氓还流氓了吗?但这歌词实在一针见血,导致他听了一遍就记住了,等叫上心腹小弟,在足浴店大厅里就开始哼起来。
前台小姐挂着甜笑任凭这几个臭流氓调戏,一分钟不到,电梯出来个穿经理制服的半老徐娘。
“金棒棒回来啦?出去一个月,没少在外面fēng_liú吧?”徐娘说话间人已贴到金酒十身上,金酒十摸上人家的屁股,吐了口烟,
“找几个好的,伺候伺候我这几位弟弟。账挂我头上。”
“那你呢?”徐娘拍掉他的手,凤眼勾出几分媚色,“你想怎么嘛?”
“老规矩,上回那个战斗民族的美女还在么?叫她跟我出去。”
这位徐娘靠在吧台上,细长的手指勾开金酒十胸前的扣子,
“人战斗民族的美女忙着呢,这段时间又来了几个漂亮姑娘,有一个也是你们朝鲜族的,要不叫她来陪你?”
金酒十懒着脸,“不行,她们都不够劲儿,干两下就吱哇乱叫,扫兴。”
一个小弟腆着脸凑上来,“就是,我们小金哥家伙太大,普通姑娘受不住。”
“你们也别羡慕他,”徐娘顺走金酒十口袋里的烟,抽出一根,其余自觉放到了自己手包里,“真要论起劲道,那还是咱自己姑娘够爽,一个萝卜一个坑嘛,器大后面还跟着活儿好呢,他就是活儿不好,长了那么根驴玩意儿,咱姑娘受不了他才找老外的。这叫上天开一扇窗就得关一道门,公平!”
金酒十的家伙大,大到一般姑娘受不了,勉强要上,那玩意儿也只能进去一半,再想深入,姑娘就要惊声尖叫。
况且,他对姑娘有心理阴影。
他那天仙的母亲和靓丽的姐姐在家几乎不穿衣服,他妈是因为起夜,总神神叨叨地走到厨房,整个房子只有客厅的电视机有亮光,金酒十在客厅打地铺,这时就会看到一个肚子上耷拉着赘肉、披头散发的女人拉开冰箱,女鬼似的静默无声,喝完酒再晃悠回来。
他姐就更过分了,正值青春年华的肉|体,只有一块三角遮羞布,那两团耸翘的胸脯晃荡着,闹得金酒十总不知该把眼睛往哪儿放,不小心瞥过去一眼,立刻会收到金酒九轻蔑的,讥讽的眼刀。
有一回金酒十上厕所,推开门发现他姐像青蛙一样蹲在马桶沿上,美丽的孚乚沟被他忽略,因为缀在他姐屁股下方的黄色柱体实在耀眼,并且他清楚看见那一蓬黑草丛,这令他难以消受的转过头,神色比吃屎还难看。
女性独有的美丽和天然的丑陋在他眼前同时展现,从那以后再漂亮的姑娘也难让他心动,任何展露性感和温婉的女性,都被母亲松弛的皮肉和姐姐排泄时的场景打败。
他深刻意识到:不管多完美的人,总是要拉屎撒尿,众生在这方面是平等无差别的,所以所谓的女神,从来就不存在,除非她的屎是黄金。那他就会把这姑娘供起来,拼命喂食,让她排泄,然后从马桶里掏出来卖钱去。
可惜余找找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在金酒十正将俄罗斯美女操干的嗯嗯啊啊的同时,余找找已将他供奉为男神,并在男神慧眼识发现他的好看之后把他当作知己。
但知己总难相遇,余找找深受相思之苦,每每对着金酒十家的阳台望眼欲穿,不知熬过了几多春秋。
相思使人胆大。
余找找在金酒十家楼下打探四周,随后光天化日之下徒手攀上四楼,刚推开纱窗,就跟趴在地上撅屁股准备豪扑的狼狗对上眼,狼狗的耳朵警觉地竖起,不时威胁性地露出尖利的犬牙,喉咙震动发出低吼,眼神狠戾阴森。
余找找没犹豫,登时三下五除二又跳了下来,回到家把小狗崽里,怀里揣上一堆肉类吃食,然后重新爬上了男神家的窗户。
这回不仅是大狼狗,其他四条小狼狗也都睁大眼睛望着他,可惜小狼狗们的摇头晃尾很煞狗妈妈的威风。
余找找拉开拉链,朝大狼狗晃,轻轻放到地上,那只小狗崽儿立里窜出头,骤然见到亲狗们使它急切的想要蹦出来,但只蹦出了前爪,后肢仍旧,跟它的兄弟姐妹们嗅来嗅去。
大狼狗生怕这孩子是个生化武器,步伐迈得小心翼翼,在闻到的确是自己的种后,终于伸出舌头把小狗崽儿舔倒在地,四仰八叉的嬉闹成一团。
余找找趁此机会跃入房子,不想大狼狗信仰坚定,立即率一众狗崽扑向他,余找找又是扔香肠又是抛骨头,狗崽们倒是引开了,唯独狗妈妈呲牙利嘴。
余找找吓得一动不敢动,狗妈妈先是嗅了嗅他的裤子,随后身姿矫捷地立起来,一只前爪踩住他的胸口,狼一样的长脸和湿漉漉的鼻子就在他眼前。他好怕狼狗会对着他的脖子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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