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错了人,只怪他太大意,原本以为好朋友可以信任,只是简单的帮他照顾女儿,并且可以替他保守这个秘密,可惜,人心隔肚皮……
住院期间他每天要给朋友打好几通电话,慢慢的也告诉了他真实情况,并且要求朋友为他保守秘密,一切等他出院再说,作为回报,他会付一笔可观的财富。
朋友在电话里说知道怎么做,没有违背他的意思,一切都做的挺好的。
杨教授放心了,恢复起来也快了很多,原本医生说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左右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杨教授吩咐朋友买了全套的监控设备装在家里,用手机二十四小时监视女儿的一举一动,朋友把他女儿照顾的很好,虽然被绑在椅子上,却也饿不着她。
只不过杨教授发现,女儿完全丧失了自理能力,连上厕所都不会,经常shī_jìn,总不能放任不管吧,于是他就委托朋友帮忙处理一下。
由于他的朋友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这种事男人来做似乎不合适,可他找不到更好的人选,非常时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经过再三斟酌,他决定让朋友照顾他女儿上厕所,换洗衣服之类的,他也放了狠话,让他朋友不要动任何歪脑筋,否则等他出院,一定不会放过他。
有监控可以密切监视房间各个角落,杨教授倒也不担心,依然每天和他朋友通着电话,就这样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杨教授的腿也在日渐康复,用脚架勉强可以下床了。
那天阳光明媚,杨教授在护士的搀扶下到外面去晒太阳,竟不觉间昏睡了过去,睡的正沉的时候,他忽然听到手机里传出一声尖叫,他猛然醒了过来。
低头一看,监控画面中看到他最信任的朋友正在帮他女儿换衣服,这本是很正常的一幕,为防止朋友起色心,换衣服的时候他要求不要避开监控器。
可是这次,他朋友似乎真的起了色心,他竟对杨晨曦动手动脚,尖叫声就是杨晨曦发出的。
杨教授立刻大声对着手机讲:“你不要乱来,这样是犯法的!”
他朋友听到了他的喊话,停了下来,可是转眼间,他朋友竟将监控器的线拔掉了,画面一下子便黑了下来。
杨教授感觉眼前一黑,差点要昏倒,他想报警,可是一想,报警的话势必会引起更多麻烦,他们谋害性命那件事恐怕也要被抖出来!
眼看着女儿正在面临危险,他选择亲自回去解决麻烦,如今没有人值得信任了,如果再找几个人去,到时候有可能会是同谋。
他推开了护士,逃了出去,叫了一辆出租车,迅速往家里赶去,紧赶慢赶,从医院到家,至少也需要十几分钟的路程,杨教授只期待着司机师傅能开快一点,千万不要让那畜生把他女儿侮辱了!
这十几分钟的路程对于杨教授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他女儿受的苦已经够多了,这一切原本是他该承受到,却强加到了女儿身上。
用了十几分钟,杨教授总算是赶到了家中,他一步步艰难地爬上二楼,把保险柜里的猎枪拿了出来。
本想去屋里拯救女儿,却没想到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胆寒。
杨教授看到女儿满身鲜血,地上更是鲜血横流,散落着人的脏器、手臂、还有一颗脑袋……
他几乎快要晕厥,强忍着恶心艰难地来到了楼梯口,因为他感觉到了危险,女儿没事,他的朋友却被分尸了。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想离女儿远一些,可是下楼的时候,由于腿脚不便,竟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这一下摔的他眼冒金星,爬起来之后看到女儿已经从屋里出来了,并且手里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菜刀。
在他眼中,当时他女儿已经不是他女儿了,完全是一个恶魔,他从来没见过世界上有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杀了人不说,还把尸体残忍肢解,内脏都掏了出来。
而且杨教授怀疑,他女儿吃了他朋友的肉,不然为什么满嘴满脸都是血。那双眼睛更是变的可怖,面目狰狞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
杨教授看着女儿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吓的他一个踉跄又跌倒在地上。本来就没复原的腿又摔了一下,疼的他直掉眼泪,脚架也滑到了很远的地方,他想再次站起来,已经是不可能的。
杨教授只能在地上爬行,拖着沉重的身体,他想要离女儿远一些,离的越远越好。
眼看着女儿一步步走来,冰冷的眼神如深渊一般,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那张脸也陌生的可怕,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他女儿已经死了,救回来的只是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会是谁,其实他已经猜到了,很有可能就是被他谋害的陈雪。
换头这种事太邪门了,降头师虽然帮他女儿换了一颗脑袋,可造成这样的结果,恐怕连降头师本人也料想不到,这毕竟是逆天改命的行为。
俗语说,人的命天注定,短寿是一个人的命,如果人人死了都可以活过来,那世界岂不是要大乱了。
杨教授后悔,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深深地愧疚,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
当女儿走到他的脚下,居高临下看着他,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活不久了,也许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日出,可他不在乎了,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切错误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责任自然也要由他承担。
在女儿攻击他的前一刻,他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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