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道长的方法就是读取她的记忆,目前佐藤伊已经疯疯癫癫,她记不得我们,自然也记不得自己是谁,似乎只有读取记忆才能查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次虽然有可能耽误我们办正事,可是我心甘情愿为她费时间,只要能救她,要我的命我也会给她,不为别的,只为还前世的债。
此刻是凌晨十二点半,易云道长说,要行动的话现在时间刚刚好,子时阴气重,也许不用读取记忆,就能看出她身体里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于是我们三个立刻推开门来到了我的房间,本想着立刻着手调查的,却忽然看到佐藤伊赤身**躺在床上,气氛顿时变的很尴尬,易云道长立刻转过身去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吴非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也绝不是偷窥狂,况且她是我们的朋友,是我前世的救命恩人,我也不好意思盯着她看。
吴非问我现在怎么办,我说我出去找个女人回来帮忙,你们看着办。我正准备开门出去,忽然感觉背后有一阵风吹来,下意识的我回过头,佐藤伊张牙舞爪向我扑来,两只手按着我的肩膀,张开嘴巴就想咬我的脖子。
好在我反应快,及时伸手撑起了她的身体,可是她却掐住了我的脖子,力气很大,这股力量不可能来自一个女人,即便她会一些拳脚功夫,力气也不可能这么大。
无助的我只能向吴非求助,吴非回过头看了一眼立刻又转过身去,他对我说:“非礼勿视,这个时候你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你撑着点,我去叫个女人来。”
易云道长拦下了他,对他说:“不要去,让人看到她这样子不好解释,而且她的状态很不稳定,随时都会袭击人,还是先把她摆平再说。”
我被掐的喘不过气,跟他俩说:“别磨蹭了,我都快被摆平了,赶快帮忙!”
这时吴非在犹豫,大概是因为他师父在,他比以往更加清高起来,最后易云道长见实在没办法了,就跟吴非说:“救人要紧,帮他一把。”
吴非这才抛开世俗观念,绕到佐藤伊身后,把她抱了起来,并且丢在床上,用被子把她卷了起来,然后又招呼我用窗帘把被子绑起来,打了个死结。
任凭她力气再大,四肢被束缚,只能在床上翻滚,只能用那双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们,却无可奈何。为防止她尖叫,我们用她的丝袜堵住了她的嘴巴,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一定会误会的,还好旅馆环境虽然不好,隔音效果却很好。
易云道长临时画了一张符箓,然后让我们撬开佐藤伊的嘴巴,将燃烧着的符箓塞进她的嘴里。这时她竟开始浑身颤抖起来,额头上渗满了汗水,看我们的眼神变的更加幽怨了。
做完之后易云道长让我们立刻把她嘴巴塞起来,现在要开始读取记忆了,她会暂时陷入昏迷,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我问易云道长究竟是怎么回事,永远醒不过来是什么意思,易云道长说,她现在三分似人七分似鬼,读取记忆需要暂时镇住她体内的鬼魂,如果读取失败,她体内的鬼魂会受到重创,离开她的身体,到那时她必死无疑!
换句话说,佐藤伊体内的鬼魂不是她自己的,她的鬼魂已经被勾走了,在什么地方目前还不知道,在她的魂魄没有回来之前,如果她体内的魂魄离开了她的身体,那么她就会死亡,是永远的死亡,即便找到她的魂魄,也回天乏术。
得知这个消息,我有些犹豫,我们的目的是救人,救人的过程中不容许有任何风险,万一中途出了意外,佐藤伊也许再也不会醒过来,那我们就是间接的害死了她……
易云道长坐下来跟我们说:“个人的力量有限,决定权在你们,不想冒险也可以,直接把她带回去,不过我要告诉你们,她撑不了多久,三天是最长时限!”
我看了看吴非,吴非也看了看我,最后我俩狠下心做了决定,决定让易云道长放手试一试,能不能成功我们谁也不敢保证,但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们遇到她也是冥冥中早已安排好的,天意难违,就让我们再冒一次险吧!
易云道长正在读取佐藤伊的记忆,读取记忆是一门极深的学问,我们不懂,易云道长只是告诉我们不要去打扰他。
等了大概五分钟,易云道长终于放开了按在佐藤伊额头上的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站起来身子竟有些摇晃。吴非立马上前扶着他问:“师父,怎么样?”
易云道长跟我们说:“很麻烦,她体内的怨气是从高街鬼屋带回来的,我必须亲自去一趟,才能查清具体原因!”
高街是哪里,我和吴非都不知道,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高街鬼屋是香港闹鬼最凶的地方之一,我们这些后辈没听说过不奇怪,易云道长却是听说过,并且刚才读取记忆时又进一步了解了一下。
他告诉我们,高街鬼屋在二战时曾作为日本人的刑场,死了很多人,怨气太重,经常有人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惨叫声。这件事曾轰动一时,二战之后高街鬼屋被改成了精神病院,住在里面的病人接连不断死亡,就连医生和护士也相继发疯,后没多久就死了。
之后精神病院就荒废了下来,可是住在附近的人们经常还是会听到从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再往后,政府部门曾试图拆迁精神病院,可是在施工的过程中有许多工人受伤,工具莫名其妙丢失,工程没做完就被迫停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施工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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