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汽车站,买票时没有身份证,售票员不卖给我们,于是我们想了个办法,趁人们不注意偷偷爬到了车子底下,打算做一次偷渡客。
中午车,中途休息好几次,有好几次我都坚持不住快要掉下去了,我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属于我了,我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从深圳到北京需要三十几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只坚持了几个小时,便再也坚持不住了,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刚好汽车在火车站旁停车,我们便又溜进了火车站,看准往北京的列车线路,然后悄无声息地爬到了火车顶上。
虽然风吹的人有些不舒服,也总比吊在汽车底盘上好受的多,我们俩坐在火车上吹着冷风,看着倒退的风景,灯火阑珊,我俩却不敢睡,害怕会掉下去。强忍着睡意,火车每停一次,我们便轮流睡一会儿,就这样一路挨到了北京。
我们先去了古玩街,找到了胖虎,把这些天生的事情给他详细的说了一遍,胖虎听后大吃一惊,本以为我们俩能将功补过,保住他的左膀右臂,没想到事情没办成,陈曦和纪岩却都死了,连个尸体都没有带回来。??.??`我们的话胖虎自然不会相信,他甚至以为是我们见财起意杀害了陈曦和纪岩,身份证自然不会还给我们。
本来我俩也没指望他会相信,做土夫子的就该有随时丧命的心理准备,胖虎没跟我们去丹冢,他不明白里面的情况,我们能活着出来就是个奇迹,既然他不信我们,那也没办法,身份证是要拿钱赎回来的,之前打碎的唐朝瓶三十万,加上两条人命一共八十万,胖虎给我们一个月时间筹备钱,说一个月后见不到钱,他会让我们后悔。
我可以把这句话当成是威胁,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多说也无益,身份信息在人家手里,无论是走法律程序还是私了,赔钱是一定要的。按理说干土夫子这行是见不得光的,走法律程序可能会把他自己连带进去,这事也难说,到时候人家说是收购来的古董难道也犯法吗。如果私了,我们叫不出钱恐怕日子不会好过。
我和吴非商量了一下,我们认为一个月时间筹备八十万实在是比登天还难,吴非做了几年的半仙,全部资产也没有十万,他说那是他的老婆本。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又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们只好勉强答应下来。?.接着我们去吃饭,饭桌上我和吴非举杯共饮,我心里不好受,他大概和我一样,我们都是普通人,一个月时间去哪弄八十万啊!
酒过三巡,吴非迷迷糊糊的对我说:“师父教过我天眼看凡尘的禁术,只不过要用自己的阳寿作为交换,今晚我就开天眼看看这北京城的地脉,也许能找到快赚钱的门路。”
我一听这话立刻跟他说不行,这不是小事,再缺钱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怎能轻易用自己的阳寿做交换!
吴非看着我只是笑,我们都沉默了,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以让人如此迷恋,喝完杯中苦酒,我忍不住大吼了一句:“求包养!”
我们一直喝到饭店打烊,伙计催促我们该回去睡觉了,我这才扶着吴非出了饭店。吴非真的喝多了,走路都走不稳,我俩喝的是啤酒,因为夏天天气热的缘故,啤酒消暑,同时也利尿,吴非竟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开始放水,我赶紧跑到一边去假装我不认识他。
路人指手画脚,皆投来了鄙夷的目光,甚至有几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还拿出手机拍照,我赶紧把脸挡住。吴非这小子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如果酒醒了他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扶着他去找地方住,没想到北京城的旅馆收费都很贵,好在我们身上有一万多块钱现金,住上个十天半个月应该问题不大,只不过住宿要登记身份信息我们没有,所以要交双倍房费,双倍押金。我们俩为了省钱只开了一间双人房,柜台的收银员小姐看我们的眼神总让我觉得怪怪的,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我把吴非扔在床上,然后洗了个澡躺下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天早已亮了,我现吴非正独自站在阳台上抽着烟,于是便走过去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也许可以摆个地摊赚点钱。吴非转过身却是不屑的笑了,他说摆地摊一辈子能不能赚到八十万还不一定,我们可是只有一个月时间啊!所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要赚钱就要铤而走险!
吴非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仿佛想到了什么,又想不起来,我没有回答他,独自坐在床上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五鬼运财,我记得茅山术中有五鬼运财,听名字就知道是用来快赚钱的,我也只是听说过,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于是我对吴非说:“你懂五鬼运财吗,如果懂就好办了。”
吴非先是一愣,然后惨然一笑对我说:“那不现实,你可知道五鬼运财带来的伤害有多大,那可是一把双刃剑,况且师父也没教过我,我看为今之计只有赌一赌了,今晚就开天眼看凡尘,我就不信我这个半仙会被钱逼的无路可走!”
吴非说的坚决,我知道劝说不了他,只是长叹,但愿我们能挺过去,否则的话,苏晴和易云道长谁来搭救。
这天下午我们去了几处景点放松心情,这些天压抑在心头的事情太多太多,我们都无暇出来游玩,吴非二十好几了,真的再不疯狂就老了,他平时都在假装成熟,其实我知道他有时候也很幼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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